小六子抱頭哎吆,“大姐頭手下留!”
花妮無語,眼見秦硯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己,一把拎住小六子,指著牌匾。
“這什麼字?”
小六子懵懵抬頭,“花……花!?”
他驚得張大了。
花妮揪著他的耳朵強調,“是花,你姑的花,你們跑來我的地盤鬧事,是不是找?”
說的揚了手,嚇得小六子趕護住了臉。
花妮嫌棄的撇了撇,這才放開他,“說吧,剛才哪只手推得他?自斷一臂吧!”
這麼狠?
小六子大事不妙的看著秦硯“這,這是……”
花妮頷首,“我夫君!”
小六子立時看著秦硯的眼神都諂了不,“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花大王夫君,罪過罪過!”
一聽到花大王夫君五個字,秦硯閉了閉眼。
花妮心頭無語,本想問問小六子為什麼要來搗,這下也不想問了,一腳踹走小六子。
“趕滾!”
“是是,謝謝花大王!”
瞧著走遠的小六子幾個還對著哈腰作揖,花妮想扶額。
小時候他們幾個總在一起玩,有功夫,子又野,經常帶著一堆孩子上樹掏鳥,下水魚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得了個花大王的稱號。
都是陳年的事了,好多年都沒聽到了,沒想到今天又被喊了出來。
“花……大王?”
花妮子一僵,回頭見秦硯似笑非笑的,這稱號從秦硯里喊出來怎麼那麼……
想找塊豆腐。
“給你!”
把飯盒塞給秦硯,花妮都沒臉看秦硯,轉就急匆匆的走了。
秦硯看著離開,彎了角。
花妮回來后,就惦記著小六子的事,之前去年見過小六子,他還說他在碼頭幫工,怎麼轉瞬了無所事事的地了?
而且,他們故意針對花家墨坊,肯定是人指使。
到底是誰呢?
花妮想著,第二日借著送飯又來了墨坊,果然看見了小六子,幾個人又聚在墨坊前面。
都跟他說了別再來了,他們竟然還來!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花妮一拳頭,扯了嗓子,“小六子!”
小六子一見是,立時做了鳥散。
見他們跑的人影都沒了,花妮想抓著他問問也沒來得及,只得作罷!
“來了?”
秦硯走過來,順手接過手中的食盒,溫溫一笑。
青年站在,清俊的眉眼被秋天的紅日染上一片金黃,連笑也帶著幾分暖意。
不知道他為什麼笑,但只要他對著自己這麼笑,花妮的腦子就不靈了。
連帶笑也帶了幾分傻氣。
看著眼前的俏姑娘傻笑,秦硯似乎知道為什麼,那笑就越發深了些。
花妮傻笑了一會,才覺得自己有些花癡,趕拍了拍臉,回到正題,“那個,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嗯?”秦硯一臉茫然。
看來秦硯也不知道。
到底是誰指使小六子針對秦硯的呢?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種暗的敵人人最頭疼。
花妮想著趕找到小六子問清楚才是正經事,當下也沒多說,就跟秦硯告辭。
看著花妮一臉心事重重的離開,秦硯垂眸,拎著食盒進去了。
花妮一心想找到小六子,然而卻不知道小六子是不是故意躲著,就是抓不到他。
這弄得花妮心里更虛了。
如果他故意躲著,就可能真的是有人買通他對付秦硯。
不知道是誰,萬一這人來的,可就人防不勝防了。
花妮想了一下,計上心來。
到了次日,小六子幾個又聚到了花家墨坊門口,練的起了攆人的業務。
剛嚇跑一人,小六子嘿嘿笑著回頭,咚得一下撞到一人上。
那人比他足足高一個頭,劍眉星目,模樣雖生的俊,但此刻黑著臉,角抿著。
那雙無甚緒的墨眸冷冷看著他的時候,小六子心頭就慫了。
當下就要跑,卻被扯住了襟。
小六子一拳頭招呼過去。
卻被對方順勢一握,再反手一撇。
一聲唉。
小六子疼的眉不是眉,眼睛不是眼睛的,“好漢,好漢,放手放手,疼!”
“再來,就廢了!”
那人木著一張臉,語氣森寒,話中殺氣騰騰的。
說完,小六子聽到嘎一聲,立時殺豬般的換,“斷了斷了,我知道了,大爺放手先!”
那人一放,小六子沖另兩個人一使眼,當下就跑走了。
像花妮那種,雖然看著兇的,但是到底是人,天生心,不會下狠手。
但這種人,一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貨,惹不起啊惹不起。
秦硯也瞧見小六子被嚇跑了,看著那黑臉黑面的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秦硯一見到他就不是很舒服。
“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啞師兄。
他沒什麼表答道,“花妮我來的!”
聞言,某人俊臉黑了一下。
想也知道是花妮拜托師兄來幫的,但秦硯不太想領這個。
見啞師兄自顧自的進來,找了個角落坐下,秦硯皺了眉,“你還有事?”
啞師兄答,“要我保護你!”
某個人的俊臉這次直接一黑到底!
他再寸,也不能淪落到要敵保護的地步!
晚上,秦硯一回來,花妮就覺出不對了。
看的眼神冷冽帶刀,嗖嗖的刮得人疼。
花妮有些納悶,截住進門的元寶,“你爺怎麼了?”
元寶眨眼,“沒怎麼啊。”
“那是有人又去鬧事了?”
“沒啊,你師兄來了以后,就再沒來過了!”
盯著秦硯的背影,花妮納悶的著下,既然如此,那秦硯不高興個什麼勁呢?
元寶也看著秦硯,小聲說道,“反正自從你師兄進來,爺就一直板著個臉!”
“他們吵架了?”
“沒啊,兩人誰都不理誰,當對方是空氣一樣。”
花妮一想,那個啞師兄就是有本事不說話也能氣死人,估計是師兄哪里讓秦硯不高興了。
但師兄是上門幫忙的,秦硯不好說,自然把火撒到頭上。
誰讓請了師兄幫忙呢。
花妮想的郁悶,“我本來是好心,大概辦壞事了!”
元寶八卦了一下,“那個爺和你師兄是不是先前就不太對付啊,我覺得爺對他有意見。”
“是嗎?”花妮聽得也忍不住想八卦。
后頭嘀嘀咕咕,前面的秦硯聽得默默了拳頭。
他們當他的面說八卦,當他死了是不是?
“元寶!”
秦硯一聲清喝,回頭向兩人走來。
元寶一看秦硯臉不對,登時就跑了,只余下聊八卦的花妮一人孤軍戰。
眼見秦硯高大的軀罩過來,英俊的面部廓繃的的,一雙墨眸黑沉沉嗖嗖的定著自己,花妮張的吞了吞口水。
這貨要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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