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掌教大人,教中何時多了一位新護法。”行禮過后,眾勢力的目立即就落在秦宇上。
因為烈火教的護法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對于突然出現的秦宇,他們自然是格外的在意。這可是關系到自己山門的繁榮。
“這位是我烈火教的劍護法,諸位見過。”烈隆笑著說。
“劍?!”所有人目齊刷刷的落在秦宇左手的長劍上。
“劍修?”
火鶩嶺的門主池天臉凝重,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劍尊。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準備。
“看來不止是我火麟山有人事變,真是恭喜掌教了。”火麟山的山主是個胖的中年男子,四五十歲的模樣。
“哦?麟茲山主難道也招攬了什麼賢才大能不?”
譚忠鳴淡淡的說。他們早就調查差清楚了,火麟山不過是有一個人突破了罷了。現在最多也就是兩個護法的實力。
雖然這已經足夠棘手了,但是現在他們有了秦宇,秦宇的到來使得自己一方有四個護法,基本可以穩勝券。
“大能倒是不敢當,不過是從外洲而來的朋友,我來給二掌教介紹一下。”麟茲喜形于,顯然很得意。
火麟山的眾人中走出五人,其中兩個是原本火麟山的護法,但是另外三個都是陌生的面孔,兩個頗為年輕一臉倨傲。
另一個也才剛過中年,眼底藏著使人不著看不清的芒。角立時兌換,烈隆和譚忠鳴臉沉。
不止他們,秦宇和三個護法也都是這般。這三個人的氣息比起兩個護法還要強,可以比肩大護法廉誡。
“掌教,這兩位就不用介紹了吧,都是老朋友了。中間這位名東爵,是我火麟山的骨爵護法。”
麟茲志得意滿的介紹,東爵朝著烈隆兩人拱手,道:“見過兩位掌教,據東某所知,三朝之,乃至其周邊都沒有正宗的劍修組織勢力。所以還二位掌教明察,莫要被什麼宵小欺騙才是。”
他挑釁的看了秦宇一眼。旁的兩人也不等麟茲介紹直接走了出來。
“東叔此言甚是,這世上招搖撞騙的人不。在下東瑜,見過二位掌教。初來乍到,還三位護法多多賜教。”年輕的男子一臉傲的說。
“李卓群”另外一人則是面冷峻,也不見禮。
三人說完之后回到麟茲后,譚忠鳴皺的眉頭就沒有舒緩過,這下縱使有秦宇在他都覺得不保險了。因為規則之中有一條對他們是致命的。
縱使秦宇再強,他也只有一個人。車戰把他戰倒,這五個人對上自己烈火教三個護法,很有可能三去其二,另外一場自己已經沒有護法了,結果可想而知。
“我火雨城也有些變化,二位掌教可還有興趣認識認識?”火雨城城主雨雄看著臉沉的兩個掌教,心頭那一個舒暢。
烈隆臉更沉了,“你們也有。”
“哈哈哈~~什麼事這麼熱鬧呢?”就在這時,連個白發老者領著同樣的兩個年輕人走進了堂中。
“雪瀾二使,沒想到這次竟然會驚二老前來。”
兩個掌教起相迎,這四個人可都是半只腳踏玄尊的人。就這四個人就能平了他們火賀山脈。
“見過四位使者!”五個勢力全部躬相迎。
“呵呵~諸位不必如此,都免禮吧。大家都座,這次火賀山脈可是人才輩出啊,聯盟極度重視,所以才讓我們兩個老家伙前來。”
左邊的雪蚩使者笑著說,而火瀾使者則是面無表一言不發。
“雪使者客氣了,哪里有什麼人才,我烈火教怕是今年的排名都保不住了。”烈隆笑著指引四人坐下,然后他們才回到自己的首座。
雪蚩坐下后臉上笑容不見,道:“烈掌教不必過謙,聽說教中來了一位劍修,正巧,今天跟隨老夫前來的外洲朋友也是一位劍修,不知可否請出這位劍護法一見。”
旁的秦宇角微微一笑,拱手說道:“晚輩秦,小小劍修不足掛齒。讓兩位前輩見笑了。”
“哦?這位就是劍護法!”雪蚩微微一驚,火瀾平靜的眼中也掠過一驚訝。
秦宇實在太年輕了,如此年輕的劍尊可比這個年紀的偽玄尊還要稀,簡直可以說是麟角的存在。
“雪老您應該也看到了我傳回盟里的描述吧。秦兄在我的眼前綁走四百余人,然后無聲無息坐在我房間喝茶,當時我的心和二位此刻差不多。”譚忠鳴說道。
這時,雪瀾二老旁邊的白男子起,他的目只落在秦宇上,問道:“你是劍修?”
秦宇的目移過來,四目相對之下,無比強烈的劍意撲面而來。從他的劍意中,秦宇看到了一個無比高大的人影,。
它一銀甲寒四溢,周圍尸橫遍野,手里的長劍滴著鮮,殺氣凜然。
然而在他眼中的秦宇卻不同,站在原地劍未出鞘的秦宇所有氣息全部收斂,他就這麼站著,與常人無異。
秦宇淡淡的一笑,說:“初劍道罷了,不值一提。”
他并未謙虛,比起那些學劍十載,悟劍百年的劍學大家,自己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上。
他就沒學過劍,雷鳴劍是。所謂悟劍也只是在有了刀劍真意的前提下悟劍意。所以短短兩年才能如此進步神速。
“劍本是鋒芒之,修劍之人也當一往無前舍我其誰。朋友為何反遮面掩形,連以真面目示人都不肯。”
白男子也收了自己的劍意。
“劍需藏鋒,人要低調。不是嗎?”秦宇臉上笑意不減。
“好~好一個劍需藏鋒。在下諸葛月羨,若有機會,希能領教一番這藏鋒的劍。”
“秦,我也正有此意。”兩個人相視一笑。
劍修與修煉不同,劍修都是既對立,卻又惺惺相惜的。
“嗬嗬~看來諸葛賢侄是不虛此行,既然如此烈掌教,依老夫看,我們也不必再多說什麼了,直接開始今年的守擂如何?”雪蚩看兩人談話結束,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一切依雪使,諸位~斗武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