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汐不放心的看著,“我不出去,我要陪著您。”
顧玉琴笑看著,“別擔心,我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顧若汐聞言,擰了擰眉,還是不想出去。
姚靜怡見狀,笑看著說道:“好了汐汐,快出去吧,有阿姨陪著你媽,你還不放心嗎?乖,先和容驍出去吧。”
顧若汐深吸了一口氣,才應道:“好吧,那我出去了。”
話落,便轉皺起眉頭出去了,容驍,柯,狄鮑三人隨后出去。
他們出去后,姚靜怡便上前去將門給關了上。
隨即走回到坐在床沿的顧玉琴旁,擔憂的看著,刻意低了聲音問:“你剛剛到底怎麼了?怎麼臉突然變得那麼難看?”
顧玉琴皺眉,雙眼染上淚水,神又變得無比悲傷起來,哽咽著聲音道:“我剛剛……看見他了。”
“他?”姚靜怡盯著神悲傷的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那個毀了你一生的男人嗎?”
顧玉琴看著他輕輕點了下頭,表看起來非常痛苦難過,像是想起了自己當年遭遇過的一些事。
當年那個男人說的話,似乎在的耳旁回響了起來,“季雨晴,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就是像你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賤人。你千方百計的爬上我的床,不就是想為韓家的夫人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韓瑾熙還活著一天,你永遠都只是我被迫娶進來的一條母狗。既然你這麼喜歡韓家,那我就把韓家變你這輩子的噩夢,你想在韓家過的鮮亮麗,我偏讓你過的豬狗不如,生不如死。”
……
季雨晴是顧玉琴曾經的名字。
當年那個男人說過的話,即使已經過了二十多年,顧玉琴仍記憶猶新。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鋒利的利刃在凌遲著顧玉琴的,令顧玉琴此刻回想起來,仍心痛不已。
那錐心刺骨的痛仍令痛苦不已。
姚靜怡看著淚流滿面,神痛苦不已的,心疼不已。
拉起顧玉琴的手,盯著安道:“好了別傷心了,你這樣子我看著很心疼,也很難。”
每每想到以往的事,顧玉琴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難過,甚至痛哭到暈厥。
抬起頭滿眼淚水的看著姚靜怡,似痛苦的快要崩潰了,“靜怡,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好難……”
好希自己什麼都不記得,可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卻像噩夢一樣纏著,怎麼忘都忘不了,每每想起來都讓痛徹心扉。
姚靜怡看著痛哭起來的,也紅了眼眶,心疼的道:“我知道你難,知道你痛苦,可是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一定不能崩潰。汐汐還在外面,要是讓看見你這麼痛苦崩潰的樣子,你怎麼跟解釋啊?難道你要把你在韓家所的那些委屈,折磨,以及痛苦的回憶都告訴嗎?你不是希什麼都不要知道,就這樣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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