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只過了短短數個時辰,高上進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哀傷,傲氣全無。見傾城,沒好氣得說道:“你來做甚?想看我的笑話是不是?現在你滿意了?”
“高上進,我沒有忘記你對我做的事。”傾城說道:“我今日前來不是來看你笑話的,只是想知道李荃的下落。”
“李荃?”高上進聽了,明顯愣了愣,問道:“你連李荃都知道,你與紫竹國有什麼淵源?”
“現在是我問你話,不是你來問我。”傾城說道:“你有沒有納娶李荃為妻,或者了你眾多侍妾之一?”
“我可沒有那個福氣。原本是說好了的,日子也定了,可我府的幾個侍妾脾氣大,是死活不同意我娶進門,結果就不了了之了。”高上進看著:“倒是你,一個破爛貨卻名正言順了金鎏國的貴妃。哦,如今該是皇后娘娘了吧?”
傾城不為所:“我是誰并不重要,我要告訴你的是,從始至今,我的都不容你來侵犯,我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也不需要你來說三道四。”
“你是不是覺得我玷污了你的過去?”高上進說道:“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我只不過是中了某些小人的毒招,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銀寧國大臣,深皇上重,玩人稀松平常,又不是什麼大事。況且,自己都說了,西秦國有這種習俗,我是無辜的。”
傾城看了一眼牢門外的皇帝,說道:“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真是無可救藥了。西門詩羽的名節都毀在了你的手里。我要替李荃慶幸,還好沒有嫁給你這種男人。”
“水兒,你也別太得意。是,你是長得很,是男人都會被你弄得神魂顛倒,可你也不想想,一個失憶又有過孩子的人,何以為一個國家的后宮之首?”
金麒聽不下去,說道:“高上進,你別將你的齷齪強加在朕的頭上,朕不是你,只會對水兒一心一意。懷過孩子又如何?朕的人就是能生養。”
“你、你這個昏君,是有人陷害我的,我是冤枉的,有罪的是西門詩羽,是故意為之我才會上當的。”高上進從牢的地上爬起來,站直了,說道:“我是男人,風流韻事不在話下,可是人,一個皇后竟然不知檢點,公然讓一個男人進偏殿,還要陪喝酒,你們說,這是皇后該有的行為嗎?”
“你可以拒絕,沒有人強迫你吧?”傾城說道。
“你還是問問皇上吧,他在面對你的時候是不是沒有一念想?”高上進鄙夷一笑,說道:“什麼喜歡你你,那都是假話。男人不風流枉為男人。就因為你的容貌他才會看上你的,你這個破鞋!”
傾城忍無可忍,給了高上進一個掌:“這一掌我是替西門詩羽打的,一個男人糟蹋了,竟然還敢口出污穢,簡直天理不容。”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如果瞞得過悠悠眾口。”高上進說道:“我無所謂,大不了回國自省,你們金鎏國是不能對我怎麼樣的。”
“是嗎?那就試試吧。”金麒冷臉。
高上進徹底失了威風,對牢門外的金麒說道:“皇上,您真的想殺我嗎?你我都是男人,應該明白這種不由己的苦衷。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下了藥所以才會······”
“住,朕不想聽。”金麒說道:“朕會讓銀寧國捎信過來,你就等著罰吧。”
高上進說道:“皇上是至高無上的君主,為什麼可以容忍這個人有過別人的孩子,卻不能容忍皇后一次踏錯呢?們都是皇上的后宮人,差別為何如此之大。”
“你想弄明白嗎?”金麒反問。
“是,我是不甘心。”
金麒扯出一抹笑容:“等你當了皇上就明白了,不過,你這輩子是不能如愿了。”他吸吸鼻子,說道:“這里有子霉味,朕要走了。”
傾城轉走出牢門,邊走邊想著心事。
金麒不說話,與并行著,九真命守衛關了牢門,這才跟隨兩個主子走出了天牢。
“麒,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傾城說道:“嘉勤殿的酒壺里怎麼會被下藥呢?按理說,西門詩羽是不可能對付自己的。”
“那個冷嬛來歷不明,很有可能是有備而來。”金麒說道:“可現在既已出宮就如大海撈針了。”
“一定是怕惹禍上呢。”九真說道:“皇上,您若想弄明白,回頭奴才去嘉勤殿打聽就是了,這宮里沒有的。”
“九真說得對,時間久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金麒說道:“倒是你,重掌后宮印,想讓朕如何替你慶祝。”
“慶祝就免了。”傾城看了一眼九真,言又止。
金麒看出了的顧慮,說道:“九真,你先去辦事吧,朕不用你伺候了。”
九真識趣,行禮后迅速離開了。兩人來到花園,找了一個僻靜且避風的角落坐了下來。
傾城擔憂道:“其實,你的意我真的非常激,可想到自己的份和來歷,這皇后之位讓給我總是不妥的,我怕黎民百姓會有所怨言。”
“這是你多心了。”金麒住的手心:“朕是皇帝,當初改立西門詩羽之時也沒見民間有多反對的聲音,這次也不例外。況且,你本就比西門詩羽出百倍千倍,黎民百姓只會拍手稱贊的。”
傾城看著他:“你確定嗎?”心里還是忐忑不定的。
“你可以懷疑自己的能力,卻不能懷疑我的判斷力,這皇上可不是人人都能當的。”金麒看著渾上下:“不過,你若抓時間給皇室多誕下幾個孩子,黎民百姓會更心悅誠服的。”
“什麼啊,你又開始胡說了。”傾城一陣臊:“我這名分是慕容傾城給的,我總覺得愧對呢。”
“不許你這麼想。你的腦瓜子里都裝著什麼啊?”金麒輕輕叩了一下的頭:“不行,你再這樣想下去,會鉆牛角尖的。我決定了,我們后頭就去慕容府。”
“后天?”
“沒錯,明天朕將國事代一下,后天就陪你出去散散心,順道小住兩日。”金麒說道。
“能出宮真是好極了。”傾城說完,卻有了一擔憂:“可你出宮會不會有危險?”
“不怕,該來的總會來的。”金麒一拍石桌:“就這麼定了。”
翌日,金麒在朝堂上又宣布了一次皇后人選的異,且快速理了一堆國事,在朝臣的議論和不解中,帶著自己的人和清風明月、無無恨踏上了去往慕容府的路程。
“小姐,我們好久沒回慕容府了,好興啊!”清風坐在小姐邊,嘰嘰喳喳說著話:“小雅們幾個可羨慕我和明月了,是不是,明月。”
明月開心地接過話茬子:“沒錯,小姐,們不得一同出宮呢。小姐都這麼久沒回家了,老夫人與老爺爺們一定眼穿呢。”
“皇上說昨天一早就通知了慕容府上下,現在應都在翹首以待呢。”清風看著小姐張的樣子,說道:“小姐,你別害怕,你雖然失憶,可慕容府的人都認得你,你是全府的寶貝,沒人會埋怨你的。”
兩個丫環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安傾城。
金麒騎著自己的風雷,走在最前面。一左一右有無和無恨護駕。之所以未帶更多的護衛出宮,也是不想引起。
忽然,無察覺到道上似乎有異樣氣息,就靠近主子說道:“主子,小心有埋伏。”
這里正是人最多的大街,金麒心中有數:“別管他,我們照走。”他看了一眼馬車方向,說道:“別打草驚蛇。”
無無恨更加警惕四周的變化,一點也不敢馬虎。任何分吹草都 不能逃不開他們的視線。金麒警惕的同時依然表現得鎮定自若。大場面見過無數的他,在這種時候更顯從容淡定。
馬車的傾城在兩個丫頭的勸解下,寬心不,原有的張也隨之不見了,卻毫沒有意識到外頭的張氣氛。
“小姐,估著就快到了,你想好與老爺夫人怎麼說了嗎?”清風說道:“別到時候哭得稀里嘩啦哦。”
明月說道:“小姐我不敢保證,可夫人一定會哭的。想想也是,小姐一年多生死未卜,夫人重又見到活生生的小姐,不哭才怪呢。”
“我雖然不擔心他們,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們,我本對他們毫無印象,就是陌生人了。”
“這有什麼,是親人永遠都是濃于水的。”清風說道:“小姐這是近鄉怯吧。”
傾城微微笑了笑,挑開了簾子,只見馬車停在了一大宅子面前,黑匾金漆慕容府三字。這娘家算是到了。
金麒下馬,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說道:“來,我扶你下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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