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納蘭秀慧有些發懵,看看詩羽又看看高上進:“你們倒是給本宮說清楚哇!”有些焦急。
“母后,母后,我是冤枉的,嗚嗚嗚,我是冤枉的,嗚嗚嗚,若不是······”西門詩羽的言語戛然而止。
“說不下去了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金麒鐵青著臉,說道:“母后,還是由朕來說吧。西門詩羽這皇后本就是母后定的人選,朕一直是反對的,的子朕從來沒有過。如今倒好,讓這個外人捷足先登了。您說,朕該不該生氣?”
納蘭秀慧倒涼氣:“這麼說,錢雅梅之事又重演了?”
金麒重重點頭:“沒錯,母后,這就是您鐘意的好皇后啊。還有你,高上進,你真是膽大包天了,金鎏國的皇后你也敢,看朕怎麼收拾你!”
“皇上,皇上,請皇上饒命啊,皇上請三思!”高上進繼續求饒:“若不是喝了拿壺酒,我們也不會······”他一個激靈:“對,沒錯,一定是有人故意在酒里下了藥,我們才會中招的啊!”
“你剛才不是說沒去過嘉勤殿的偏殿嗎?怎麼這麼快就改口了。”金麒憤恨道:“你要朕饒了你,怎麼饒?如何饒得?”
“這、這······”高上進手足無措著。
金麒步步靠近他,對他說道:“高上進,難道你想讓朕也玩玩你的妻子嗎?告訴你,朕沒有這個嗜好。況且,你的妻子也不會是什麼完璧之人,朕說得可對?”
“皇上,這的確是有人在陷害臣妾!”西門詩羽說道:“臣妾獨自一人在偏殿喝悶酒,沒一會兒高上進就來了,起先只是喝酒,可喝著喝著,臣妾眼前就出現了虛幻,高上進也是一樣,結果就發生了過錯。可這一切發生得實在突然,臣妾事后才得知,那是因為酒里被人了手腳。事已至此,臣妾就算心里有千般苦萬般難,也不敢說出口哇。”出無可奈何的神。
“是誰如此大膽,敢在皇后酒里手腳?”納蘭秀慧問。
“是、是我邊的宮冷嬛!”事到如今,西門詩羽只想保全自己,就將冷嬛供了出來:“是蓄意在酒里了手腳,才致使我與高上進做了糊涂事。皇上可以派人去搜查,那酒壺一定還在宮里。”
“若是聰明人,早就毀尸滅跡了。”金麒說道:“來人,去將嘉勤殿的冷嬛抓來問話。”
九真親自派人前去,過了不多會兒,人都回來了。
“人呢?冷嬛在哪兒?”金麒問。
九真回道:“皇上,嘉勤殿的宮都說一早就沒看到了,我們還搜遍了宮室的各個角落,都找不到皇后娘娘所說的酒壺。”
“怎麼會、、回去哪兒呢?”西門詩羽喃喃自語。
金麒思索片刻,對龔說道:“龔玉貞,你派幾個宮去各個城樓口問問,是不是有宮一早就出門了,有消息即刻回來稟報。”
“是,皇上。”龔玉貞不敢遲疑,立即帶了四個宮離開。
“九真,去傳朕的命令,就說朕不適,今日早朝就免了。”金麒說道:“不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朕就一直待在龍殿。”
“是,皇上。”九真想走,心里不放心,說道:“皇上,可要請醫前來?”
“也好,朕的劍傷也該換藥了。”金麒說。
“是,奴才明白了。”九真下去復命。
納蘭秀慧生氣的同時坐在了皇帝的旁邊,哀嘆道:“本宮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一個個都來鉆空子。前有錢雅梅后有高上進,你們真是、唉,真是想活活氣死本宮啊!”瞪了一眼地上的西門詩羽:“詩羽啊詩羽,你太讓母后失了!”
西門詩羽顯得更加委屈,可憐兮兮地說道:“母后,其實,其實我也是害者,都是冷嬛給害的,真的是害了我啊。”想想就有氣,又說:“等會兒將找來,我要當面與對質,這人忙倒沒幫上,反倒將我給賣了。”
納蘭秀慧從鼻孔里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獨自生著悶氣。
一切盡在掌握中。金麒氣定神閑,說道:“母后,您打算如何置西門詩羽?”
“事尚未塵埃落定,母后也不好說什麼。”納蘭秀慧說道:“既然事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就由皇上定奪吧,不過,母后向你討個人。”
“母后是想讓我輕罰西門詩羽?”
“嗯,這其中的緣由母后就不多說了,麒兒,給母后一個面子。”
“再議吧。”金麒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皇太后不說話,皇后和高上進在膽戰心驚之余,互相用眼神埋怨著對方。納蘭詩羽越想越不值,拋開一切顧及,沖到高上進面前,對著他拳打腳踢:“你這個畜生!還本宮清白,你這個無恥之徒,是你將本宮整個都毀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高上進任由金鎏國的皇后發泄在自己上,無論多重的拳腳,對他而言,都比不上心里的害怕。事已至此,他唯有求饒一條路可走了。想著自己的明天已是一片黑暗,他絕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片刻,高上進忽然睜開眼睛,說道:“皇上,下有事要稟明,若再不說,怕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金麒懶洋洋睜開眼睛,看著他問:“何事啊?”
“下想問,皇上的貴妃娘娘是否曾經出過宮?”高上進說道。
“這又不是什麼,高大人此問是何意圖?”納蘭秀慧替兒子問道:“難道你知曉什麼?”
西門詩羽原本沮喪的心立即被太后的問話給吸引住了,不由說道:“沒錯,慕容傾城的確出宮長達一年之久,高大人難道認識?”
“那這真是奇了!”高上進說道:“原來金鎏國的皇帝連自己的后宮寵妃都看不住。一年之可以發生很多事的。下一直在想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這次是金麒親自問話:“你若敢胡謅,朕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不敢。”高上進說道:“下知道自己重責難逃,可有些話憋在心里實在難。”他故意停下,看著皇帝的反應:“難道皇上就沒有懷疑過貴妃的份?”
納蘭秀慧急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高上進面前:“你快說,你都知道些什麼?本宮一直就覺得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出了宮再回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金麒的心依然平和,說道:“高上進,你的本事可真不小,知道要死了,還反誣朕的貴妃,你這是居心叵測呢還是用心良苦?”
高上進說道:“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下見到的一個姑娘與皇上的貴妃長得如同一人,既然貴妃出宮有一年,這不得不令人懷疑,或許這兩人之間有著莫大的關聯。”
“你倒是快說啊,興許你說得對,本宮可以為你求網開一面。”納蘭秀慧催促他。
“那就請皇上將貴妃請來,我們當面對質吧。”高上進說道。
“皇上,你的意思呢?”納蘭秀慧將矛頭對準了兒子:“這疑團終究是要解開的,就算答案是錯誤的,我們還有扭轉的機會。”
“母后這是什麼意思?是認為朕瞎了眼,錯認了自己的貴妃麼?”
“母后當然希你的眼是對的,可馬有失蹄人有失眼,難道你敢保證這一年傾城什麼都不會做麼?還是,已經不是原來的慕容傾城了。這麼說吧,”納蘭秀慧接著說道:“母后一直對心存懷疑,為一個母親,卻很去承嗣殿,反倒整天纏著皇帝不放······”
“夠了,母后,您還是說一句吧。”金麒打斷的話,說道:“既然你們的心里都不踏實,來人,請貴妃來一趟龍殿。”
宮領命而去。殿一時陷沉默中,每個人都沉默不語,心思各異。尤其是納蘭秀慧,雖不言語,卻秀眉攏,嘆息不斷。金麒是懶得開口,兀自閉目靜坐。兩位見主子都不出聲,也只好安靜等候。
隔了約莫半個時辰,龔玉貞終于領著四位宮回來了。
“人呢?找到沒有?”金麒神又好,開口就問龔玉貞。
龔行禮說道:“皇上,微臣帶領宮各詢問了一遍,得到一條確切消息,就在昨夜子時,冷嬛已憑著皇后娘娘的令牌出了宮門。令牌在此,請皇上過目!”
有宮將令牌遞了上去。金麒接過看了一眼,就扔了出去:“西門詩羽,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給的令牌?”
西門詩羽心里又涼了一分,撿起地上的令牌看了看,著頭皮說道:“沒錯,這令牌的確是臣妾的,可是,臣妾并未給令牌出宮啊。”驚道:“啊,臣妾明白了,一定是畏罪潛逃,是了令牌逃出宮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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