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上進心生寒意,說道:“下不敢,下絕對不敢無中生有啊。”
金麒龍大怒,吼道:“高上進,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朕問你,前天夜里你在何?”
“前天夜里?”高上進一下子心驚跳起來,抖著聲音說道:“下、下在傲、傲梅院歇息啊。”
西門詩羽覺到了無邊的殺氣,這種殺氣很有可能是沖著而來的。的境已經十分危險,到底是誰想要害呢?
“真的嗎?”金麒的聲音更加冷冽:“別以為朕是瞎子,什麼都看不到。有宮說在天明之時見到你從嘉勤殿偏殿出來,可有此事?”其實,他并不是十分肯定月華口中之人就是高上進,可唬人有時候也是會詐出真相的。
“不可能,不是的,皇上,您千萬莫信什麼謠言啊!”西門詩羽為自己辯白:“臣妾與高大人都是清白的,臣妾什麼都沒做!”
“你激什麼,既然沒做什麼出格丟丑的事,朕自然會還你清白。”金麒說道:“朕現在問的是高上進,至于你,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說詞吧。”
西門詩羽癱坐在地上正要哭,看到殿外來人眼前一亮,爬了過去,抓住了的部:“母后,母后您來得正好,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詩羽啊,你這是為何啊?快點起來,有什麼事說明白了就,何必如此糟踐自己呢,這地上涼,小心寒。”納蘭秀慧心疼地扶起來:“有話可以好好說,別哭了,對著皇上哭也是不妥的。”
西門詩羽因有了太后撐腰,沒了之前的慌張,鎮定不,可還是心里忐忑,說道:“母后,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這等委屈,現在您來了,我這心里就踏實多了,母后,您可要為詩羽說公道話啊。”
“放心,放心,母后自有道理。”納蘭秀慧走上前去:“麒兒,哦,這位是?”
“母后,您來了。”金麒從龍椅上下來,走到高上進旁邊,對說道:“這位是銀寧國住皇宮的客人之一高上進高大人。”
高上進緩了緩神,行禮道:“下叩見太后娘娘!”
“高大人有禮,沒想到高大人如此年輕就位高權重,想必有突出的才能。本宮奇怪的是,這麼大早你不在別院待著,跑龍殿來做甚?”納蘭秀慧說道:“本宮聽這皇后喊冤,此事難道與你有關?”
“母后,事其實很簡單。”西門詩羽說道:“昨夜我在花園賞花,高大人不知了誰的命令也來了花園,我出于好客就與他敘談了幾句。沒曾想,被皇上邊的九真等人看到,以為我與高大人有私,故而將我與高大人留在了偏殿一宿。皇上得知此事正在這兒興師問罪呢。”
納蘭秀慧算是聽明白了,從容一笑,說道:“本宮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這大清早就將本宮請了來,原來是一場誤會。如今說明白了沒有?若說明白了各自回去就是了,沒有的事皇上也不要無中生有了。““母后,您來得正是時候。”金麒說道:“這話還沒問完呢,怎麼就可以放人啊。況且,朕又沒有將他們五花大綁,只要將事說清楚說明白了,自然就沒事了,不過······”他停下話來。
“不過什麼?”納蘭秀慧看著兒子。
“若其中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母后以為如何?”金麒正經說道:“為一國的太后,您可不能包庇某些人。朕會秉公置的。”
納蘭秀慧看著西門詩羽:“母后相信詩羽,不會做出什麼有損皇室名譽的事,母后自然會與皇上一樣秉公執事,不會偏袒誰也不會包庇誰,請皇上盡管放心。”
“好,有了母后這番話,朕心里有底了。”金麒又是一笑,然后低頭看著高上進:“你還沒回答朕剛才的問話呢。宮說的是不是真的?前夜你有沒有去過嘉勤殿?”
高上進已經緩和不,說話都沉穩許多:“沒有,下沒有在深夜去過嘉勤殿偏殿。一定是宮認錯人了。”
他的防備在金麒的預料之,他又問皇后:“西門詩羽,你是什麼說法?前晚可在自己的偏殿遇見過高上進?”
西門詩羽搖頭不止,說道:“沒有,沒有,臣妾沒有在前晚見過高大人,這一定是造謠,有人在惡意重傷臣妾,臣妾要拔了的舌頭!”
金麒冷冷一笑,說道:“你連自己都管不過來了,還想要拔誰的舌頭?你在這宮里到底置了多宮侍?”
“臣妾一心為著皇上,即便平日對他們嚴厲了些,那也是為他們好,誰如此大膽,竟然敢在皇上面前搬臣妾的是非,臣妾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誰在賊喊捉賊大家心中有數。前晚之事暫且放下,朕只想先弄清楚昨晚之事。”金麒重回龍椅上坐下,說道:“來人,傳召花奴家進殿!”
九真去了殿外,將久候多時的花爺爺請了進來。
“花奴見過皇上,見過太后與各位大人!”花奴不卑不地行禮,卻不提皇后娘娘。
納蘭秀慧立即表示了不滿:“花奴,你沒看到皇后娘娘也在這兒嗎?”
花奴即刻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在老奴心中,皇后娘娘只有一個,那就是傾城娘娘,至于眼前的皇后娘娘,老奴決計是不認可的。”
“大膽!是誰給你的膽子,如此逾矩!”納蘭秀慧氣道:“先皇在世時,的確對你禮遇有加,你也曾經救過先皇的命,本宮甚是激,可你不能倚老賣老,在本宮面前如此大言不慚,實在可惡!”
花奴說道:“太后,凡事都講求事出有因,老奴之所以如此怠慢,實在是看不過去啊。”
“你個老頭,可別胡言語!”西門詩羽提醒。
花奴不睬,說道:“皇上,太后,昨晚老奴歇在花園,親耳聽到了這位娘娘與這位大人的談,實在不堪耳。”說罷,他將兩人之間的對話原原本本說了一次,臨了,說道:“娘娘、大人,老奴說得句句屬實否?”
“圈套,這一定是個圈套!”西門詩羽不拔高了嗓門:“皇上、母后,這老奴才口口聲聲說心中只有一位傾城皇后。慕容傾城一直與本宮不合,宮里人人都知道,恐怕他是在為慕容傾城排除異己呢。本宮真的冤枉,臣妾冤枉啊,皇上!”
“花奴在宮中伺候數十年,怎會與你這皇后斤斤計較。你若未做過傷風敗俗之事,何以如此激?你心里沒鬼朕都不信。”金麒說道:“母后,您怎麼看?”
納蘭秀慧雖有懷疑,卻也不敢妄下定論,只好說道:“皇上,此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想要徹查清楚還需些時辰。”安道:“詩羽,你也莫急,有母后在此,冤枉不了你的。”
“謝母后。”西門詩羽帶著哭腔說道:“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我豈不了笑柄,還有何面留在宮中伺候皇上與母后啊!”
看悲戚,金麒不為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對陳向說道:“陳,你去將皇后的袖擼起來。”
陳向不明所以,卻照辦,將西門詩羽的左邊袖捋得高高的,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出端倪:“皇上,您這是想?”
金麒心中有數,說道:“還有一個還沒擼呢。”
陳向又照做,可皇后潔的手臂上還是什麼都沒有。旁邊的和皇太后也都覺得莫名其妙,不懂皇帝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就連西門詩羽本人,都是一頭霧水。
還是高上進反應快,一想明白,心就涼了大半,無力癱坐在地,忍不住發起抖來。
“高大人,您這是怎麼了?”九真見狀,假意安:“這皇上捋的是我們娘娘的袖,也沒捋您的啊。”
高上進幾乎嚇出冷汗,本不愿說話。
金麒看在眼里,心里冷到骨頭里:“母后,看來,朕又一次被帶了綠帽子了。”
納蘭秀慧吃驚,不解道:“皇上何來如此一說?”
金麒走下龍椅,走到西門詩羽跟前,拉住的手臂說道:“您看看,這手上是不是了什麼?”
納蘭秀慧說道:“母后早已看了,什麼都沒,這皮細膩潔得很呢。”看了一眼膽戰心驚中的詩羽,說道:“你莫怕,皇上這是鬧著玩呢。”
“鬧著玩?母后,您看朕像是鬧著玩嗎?”金麒指著西門詩羽的手臂說道:“這上頭了守宮砂!別告訴我是進宮之前就沒了!”
西門詩羽所有的氣焰隨著這句話土崩瓦解,眼淚不斷涌出,無力地失聲痛哭,卻沒有說話哀求。
“皇上請饒命,皇上請饒命啊!”高上進終于哀求起來:“這、這一切都是誤會,真的只是誤會啊!”他哆嗦著,想了又想,說道:“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下與皇后真是冤枉的,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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