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兩人各取所需,共同編織著一個好的夢境。在這個夢境里,沒有失落,只有個啥。沒有多余的話語,只有濃重的呼吸,彼此對的依賴,達到前所未有的默契,越戰越勇。
天將明之時,西門詩羽先醒了。著自己昏沉沉的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酸又痛,手一,嚇出一冷汗。因為被子下的自己什麼都沒有穿。
還來不及細想,頭一扭,差點喊了出來,然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屈辱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沒多久,高上進也醒了,同樣是大腦昏沉,當他看清枕頭邊之人是誰時,已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娘、娘,皇后娘娘。怎、怎麼是你?”
“噓,別出聲,你想我們兩個都死嗎?”這一刻,西門詩羽從來沒有如此鎮定過:“趁沒有人發現,你趕走吧。”
高上進萬分慌張,一起,溜溜的就在了被子外頭,然后他趕扯過被子遮蓋:“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開始用力回想,邊想邊說:“下記得看到娘娘在琴,然后就進來說話,還一起喝酒,然后、然后······”他的臉變得異常難看。
西門詩羽臉更加不爽,從未想過自己還有如此騎虎難下的境地:“算了,本宮不想追究,不想死得難看就趕穿服走人,若敢張揚出去,你知道后果的,就不用本宮多說了吧。”
高上進如獲大赦,哆嗦著雙手穿起了服,看著的玉背,心中一片凄涼,這種丑事若傳揚開去,別說他和皇后的小命休矣,就算是兩國之間,恐怕也要引起戰爭了。
西門詩羽在心里想著對策,思來想去之后,鄭重說道:“你記住,本宮從未與你單獨飲酒,你也沒有經過本宮的偏殿之外。至于那些見過你的宮,本宮會理的。切記,此事不僅關乎你我的命,更是關乎兩個國家的命運。走吧,越快越好。”
高上進匆匆下地,穿戴齊整,然后行了個禮,趁著夜籠罩,打開偏殿的門出去了。西門詩羽越想越覺得委屈,不趴在被中哭起來。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貞潔就這麼沒了,今后的路該怎麼走下去啊?
酒!對了,就是酒!西門詩羽忽然停止哭泣,穿好自己的衫,走到了桌子旁,看著一對酒壺,徹底心涼了。這一切應該都是命運的捉弄吧。一心想要得到皇上的寵,昨夜的夢里,是皇上在與顛鸞倒,可醒來,卻是黃粱一夢,邊的人竟然會是高大人。
想到這里,西門詩羽將其中一個酒壺狠狠摔在了地上,酒灑了出來,彌漫在室。無力地坐下,仿佛被空了力氣,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
天漸漸亮堂起來,同樣跟著亮堂起來的還有西門詩羽的心。以為,只要自己不說、邊的人不說、高上進不說,此事就能很好得掩飾過去。畢竟,誰都不會想到他們兩人會搞在一起的。
定了定神,西門詩羽重又躺回榻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一會兒,春桃與夏冰進來,后頭跟著冷嬛。
冷嬛一見桌上的酒壺,心里咯噔了一下,對兩個丫頭說:“你們快服侍娘娘更,我來收拾桌上的菜碟酒杯。”
春桃和夏冰一齊走到皇后跟前:“娘娘,您該起啦。”
西門詩羽這才緩緩睜開雙眼:“什麼時辰了?昨夜本宮貪杯,一人自斟自飲,竟然喝了那麼多酒,就在這偏殿歇下了。”起,打了個哈欠:“嗯,喝了酒就是睡得沉,這才剛醒呢。”
“不晚,都是奴婢們不好,知道娘娘獨自在偏殿中,卻沒有進來伺候,就連娘娘睡下了都沒有過來,奴婢該死。”夏冰乖巧,說話不輕不重的。
“算了,本宮又沒有責怪你們。”西門詩羽讓兩人為其更:“昨夜皇上歇在哪兒,有去打探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歇在了熾焰潭,聽說連奏折都帶進去了。”春桃看著皇后的臉:“娘娘,不如讓奴婢去請皇上到嘉勤殿來吧。”
西門詩羽一反常態:“還是算了,皇上寒病未好,等過幾日再說。時候不早了,本宮了,去正殿上早膳吧。”
“是。”兩個宮先行離去。
“娘娘,您昨夜可好?”冷嬛問。
糟糕,難道看出了什麼?西門詩羽心中疑,正道:“好啊,本宮怎會不好,你此話何意。”
冷嬛稍稍安心,說道:“都是我不好,未將酒壺帶走,這里面的酒是我了手腳的。娘娘沒有多喝吧?”
“本宮正想問你呢,你是怎麼做事的?本宮一人邊想邊喝,邊喝邊想,差不多將兩壺酒都給喝了。”
“什麼?娘娘一人喝了這麼多酒?”
“怎麼,本宮酒量好不行啊?”西門詩羽反問:“還是你認為,本宮是在說謊?”
“我可不敢這麼想。”冷嬛解釋道:“娘娘有所不知,這酒中被我放了怡用的藥,對人雖無害,可喝下之后會渾燥熱,甚至出現幻覺,不知娘娘昨夜如何?”
“難怪了,本宮就覺得渾不自在,還好,這屋里涼快,很快就沒事了,還睡得死沉死沉的呢。”西門詩羽說道:“好了,此事就這麼過去了,本宮不會怪罪你的。不過,這法子雖然簡陋倒是不錯,你趕再備一壺,等皇上有空,本宮就與他對飲。”
“是,娘娘。”見無異狀,冷嬛終于放心了。
“走吧,回正殿,本宮覺得這里的氣味不太好。”急于想和昨夜撇清關系,疾步走出偏殿:“對了,本宮能喝酒的事就不要到宣揚了,本宮怕嚇著皇上。”
冷嬛一笑,說道:“娘娘盡管放放心,我的是最嚴實的。”
“那就好,若讓本宮在宮里聽到任何風言風語,你這條命就有危險了,別怪本宮沒有提醒你哦。”
“是,娘娘。”因個子比皇后高,冷嬛很清楚就能看到的脖頸,一個深紫的印記引起了的注意:“娘娘,您這里怎麼會?”倏然閉,這個印子太不同尋常了。
西門詩羽一慌,不自在地用手了,解釋道:“哦,是不是蚊蟲咬的,沒事,過兩日就好了。”
這個解釋聽上去很正常,可是一點都不合理。現在是冬日,蚊蟲本不會出現在殿,況且,就算是蚊蟲叮咬,也不會是這種和形狀,更像是親熱過后留下的痕跡。
冷嬛心中生疑,不免多問:“娘娘,是不是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您給忘了。”
“能有什麼事?本宮就是獨自一人在偏殿飲酒過量而睡著了。”西門詩羽秀眉一橫:“冷嬛,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當本宮是犯人不?別以為本宮非你不可,告訴你,在這后宮當差本宮可以讓你活,也快樂可以讓你死”
“我可不敢。”
“不敢就好,安心做好你的事,本宮不會虧待你的,不該你管的事管為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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