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高上進的恭維,西門詩羽心里是苦的,心里的苦沒有人可以會,彈著彈著,忽然哭了起來。
高上進慌了起來:“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為何流淚啊?”
他的關心令詩羽心中溫暖,那個皇上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哪怕只是一句問候的語都沒有。想及此,的眼淚流得更兇,無法再彈奏,停了下來。
“哦,一定是外頭的風吹進了娘娘的雙眼,令娘娘流下了珍珠似的淚水。”高上進繼續吹捧:“娘娘這容真是越發楚楚人了。”
“何以見得?”西門詩羽重拾心:“本宮只是一時懷罷了,讓大人見笑了。”
“哪里。”高上進走去關了窗戶:“吹風對人不好,娘娘的秀發會被吹的。”
心里更加容。有那麼一瞬間,西門詩羽很希高上進就是金麒,片刻的溫純就足以融化冰涼的心。
高上進看著的愁容:“娘娘在想什麼?是不是我不該進來?若娘娘生氣,下立即告辭。”
“不、不,不用,你不用走。”西門詩羽款款走到他面前:“本宮只是在想,與陌生男子單獨聊天,該說些什麼才好。”
高上進看著近前的容,心中似乎有一暖流涌過,覺得不妥,就將目放在了別,看到桌上的酒菜,就說:“原來娘娘有此雅興,不僅自彈自樂,還自斟自飲啊。”
“唉。”西門詩羽重重嘆氣,走至桌邊,說道:“奈何皇上沒空閑,他的心不在這兒。”
高上進說道:“貴妃娘娘的確迷人,怕是很會討皇上的歡心吧。銀寧國皇帝的妃嬪也是個個貌,可皇帝也很寵其中之一啊。”
“在這世上,竟然還有與本宮同病相憐之人。”西門詩羽說道:“高大人請坐,陪本宮喝上幾杯如何?”
“這、這恐怕不妥吧?”高上進推辭。
“本宮是皇后,有何不妥的,況且皇上有事,本宮只是盡盡地主之誼罷了。”西門詩羽說道:“高大人還不快坐下,難道是看不起本宮嗎?”
生氣的樣子很吸引人,高上進立即就坐了下來,手邊就放著一壺酒,他舉起來就倒:“皇后娘娘請息怒,下先罰酒一杯。”說罷,將其中一杯酒飲了下去,覺滋味奇怪,卻不好說什麼。
“怎麼樣,這酒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別苦?”西門詩羽解釋道:“因心中有事,這酒自然會變了味道,不知大人喝下去是苦還是甜啊?”
高上進趕說道:“自然是甜的。能與娘娘對飲實乃人生樂事,就算再苦的酒也會是甜的,況且,這酒的滋味本就獨特。”
西門詩羽為自己倒著酒:“好,與你說話心中甚是痛快。本宮就放開懷抱喝上一回。”
高上進看著偏殿的陳設:“娘娘的宮殿果然富麗堂皇,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就算是銀寧國的皇宮,也沒有這般豪華。”
西門詩羽聽了飄飄然,得意說道:“這是自然,你以為皇后是白當的。想我金鎏國何等富庶,好東西有的是。”
“娘娘是指您自己吧?”高上進說罷,又喝下一杯,覺微微發熱,但很舒服。
西門詩羽笑數聲,說道:“銀寧國國主是不是有說過,你的真是會說話,即便是恭維的話,聽著也是非常舒服的。”
“下句句實話,出自真,請娘娘明鑒。”高上進說道:“若娘娘覺得下失禮,下愿意自罰兩杯。”
“好啊,那你就再飲上兩杯吧。”西門詩羽全然放開,笑容勾人。
高上進看著的笑如花,忽然心中蠢蠢,也不知為何,越來越熱,大有憋悶之。
見他神有異,西門詩羽就問:“大人是不甚酒力麼?呵呵,你的酒量竟然還不如我一個人呢。”的話也多了起來:“高大人,你在家中可經常飲酒啊?”
高山進看著的笑,骨上下,他不敢多想,極力控制自己,站了起來說道:“娘娘,這天不早了,下也該告辭了。”腳下發,他邁不步子,這是怎麼了?他詫異。
西門詩羽似乎仍未盡興,說道:“別呀,天尚早,本宮沒人陪很寂寞的,你就當是陪本宮聊聊天吧。”
“可是。”高上進有些張,可上的香味兒卻一直往這邊飄過來,吸鼻中,令他更加不安,咽著口水:“可是,我怕有風言風語,對皇后娘娘不好。”
“可是可是,就知道可是,你們每個都都這樣,將我當怪是不是?唯恐避之不及。”西門詩羽發脾氣:“好,你走可以,待本宮一聲令下,重重罰你,就說你輕薄本宮,如何呀?”
的挑釁刺激到了高上進,他重新坐下,為自己斟滿酒,舉杯道:“下有罪,娘娘息怒。”
剎時,西門詩羽覺得他很可,倘若皇上也是這種子該有多好。舉起自己的酒杯與他的了一下,立即發出悅耳的聲音:“喝吧,若醉了,本宮自會找人扶你回去。”
高上進推辭不下,又喝了一杯:“娘娘,您還不開心麼?”
“本宮可沒有忘記你說過的話,你是不是認識我們的貴妃娘娘?”西門詩羽低聲音:“有什麼可以告訴本宮麼?”
“貴妃娘娘?”高上進的腦子已經有些不好使了:“哦,記起來了,就是長得像水兒的人,的確是風姿綽約,曼妙無比哇。”
“大膽!”西門詩羽氣道:“休要在本宮面前贊譽那個人,這是忌諱,你不會不清楚吧?”
高上進見生氣,不以為意:“娘娘心廣闊,想必不會與下計較的,下只是說麗,可也沒說皇后娘娘您不啊。應該是各有千秋吧。”
“你剛才說什麼水兒?是你的心上人嗎?”西門詩羽有了打探的:“還是,你的府中有個水兒的人。”
“呵呵呵。”高上進想起了水兒:“可惜啊,水兒就算是死也不想投我的懷抱,唉,真是得不可方啊。”
西門詩羽雖然喝了幾杯酒,可神志還是清醒的,琢磨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慕容傾城與水兒長得很想,是麼?”
“豈止是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是孿生姐妹也不為過。”高上進打起酒嗝:“嗝,娘娘,下覺得好熱啊。這酒不錯,要不您也試試?”
西門詩羽還想著自己的事兒:“這慕容傾城才剛剛回宮不久,又說自己已經失憶,你說,會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高上進才不去想這些,只是一味給西門詩羽倒酒:“來,娘娘,您嘗嘗這個酒壺的酒,果然與眾不同的。”他覺得浮躁,整個人輕飄飄有快意。
西門詩羽看了一眼酒杯的酒,聞了聞,沒什麼異味,這才喝下幾口,說道:“你可別真醉了,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
“什麼?剛才說什麼了?不好意思,娘娘,下顧著喝酒了,沒聽清楚呢。”高上進看著的眼神有了變化,多了幾分,還有若有似無的輕佻。
“本宮是問,這慕容傾城與水兒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這慕容傾城本就是假的,是進宮來騙吃騙喝的。”西門詩羽覺得自己很厲害,不由自主喝了杯中酒:“高大人以為如何?”
高上進嘿嘿笑了笑,回道:“娘娘是聰明人,何需聽下的拙見。人之生死,本就是玄妙的東西,不可說破,也說不破。”他開始撕扯自己的服:“娘娘、我,下真要告辭了。這兒太熱。”
西門詩羽也有些腳下虛浮,起說道:“咦,我是不是也要醉了。”子一晃,有傾倒的跡象。
“娘娘請小心!”高上進出手扶住了,玉溫香襲來,他心猿意馬,理智尚存,他及時放開了:“娘娘,下失禮了。”
西門詩羽勉強站定,眼前卻開始出現虛幻景象:“皇上,皇上怎麼是您來了?”手一,拉住了高上進的手臂。
高上進渾一,用僅存的意念說道:“娘娘,您、您誤會了,我、不,我不是皇上,我是······”
西門詩羽卻整個人撲過來,抱住了他的子,撒道:“皇上,臣妾好想您啊,您怎麼才來呢。呵呵呵,你好壞哦,與我鬧著玩是不是?”將臉埋在他的口:“夜沉沉,就讓臣妾服侍你吧。”
“你、你說得是真的?”高上進徹底失去了理智,上的香就像是一條蛇,纏繞住了他。
西門詩羽沒有抬頭,抵在他的口說道:“臣妾今夜就是你的了,還猶豫什麼呢?皇上~”
腦中氣上涌,高上進一個用力,將西門詩羽抱了起來,眼前卻以為懷中之人就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水兒姑娘。
偏殿的玉榻很寬敞,四周圍著厚重的帷幔,平日雖沒有人躺上去,卻非常整潔干凈。兩人在渾渾噩噩之中,雙雙倒在了帷幔。一陣衫剝落的悉悉索索聲之后,兩人在黑暗中著彼此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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