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一間窗戶被焊死,門口有門衛把守的房間。
“張叔。”
“二。”
看到張管家和傅逸晨來了,門衛恭敬的打招呼。
張管家淡淡的嗯了一聲道:“我奉姑爺的命令,帶二爺下來探視假的小姐,開個門。”
“是。”
門衛轉,輸碼。
在這期間,張管家對傅逸晨說:“二,我就不陪你進去了,省的我一看到那個人就來氣。”
傅逸晨道:“明白,我大嫂畢竟是張叔從小看著長大的人,如今甭說是張叔,可能就連是我看到假的大嫂,心里也會膈應的慌。”
張管家笑了笑:“二爺說的是,請。”
他做了一個請的作,意思是他不想和傅逸晨聊下去了,同里面的假林羨相比,傅逸晨在張管家心中的形象也并未好到哪里去。
傅逸晨抬腳走了進去。
室一片昏暗。
人,靜悄悄的躺在床上一不。
睡著了?
傅逸晨眉頭一蹙,這人還真是心寬,都已經變階下囚了,居然還睡得著。
他向前走了兩步。
房間的門被門衛從外面咔嚓一聲關上。
接著,房間里的燈,騰地一下亮了起來。
很刺眼。
傅逸晨下意識的把手抬起頭擋住了眼睛,就是這一擋,他過指,看到了斜對面的墻壁上有一個圓形的360度無死角的監控攝像頭。
呵!
他的邊出一抹森冷的笑弧。
大哥啊大哥。
你果然不信任我。
“啊——”
強烈的燈,同樣刺到了孟婷的眼
睛,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瞬間看到抬手當著眼睛的傅逸晨的半張臉。
“你你你……”你怎麼來了?心中的恐懼讓孟婷不太敢直白地問出這句,知道傅盛在監視,一旦問出這句話,就等同承認自己沒有失憶,且和傅逸晨是一伙的。
頓時,結結的一下就機靈的變了,“你你你……你誰呀?怎麼進來的?!”
這時,傅逸晨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強。
他垂下手,拍了怕進屋手,從屋頂掉落在肩頭的灰塵,徑直拉開一條凳子,子一般坐在孟婷的床頭。
“我傅逸晨。”
他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我哥說你不是我大嫂,請問你是誰?”
“我……”
孟婷語塞了一下,然后梗著脖頸道,“我哪知道呀!我一醒來誰都不認識,然后你哥就告訴我我是他老婆,接著就把我領回了家,過了幾天突然又懷疑我不是他老婆,還找了醫生來給我驗,然后我就被他關進了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誰,這樣我就可以聯系我的親朋好友,告你哥非法拘!”
傅逸晨聽了的話,冷冷一笑,裝作譏諷孟婷的模樣:“不錯嘛,條理清晰,邏輯嚴,你這演技都快趕上金獅獎的最佳主角了,要不你別裝失憶了,改行當演員,我們傅家出錢捧你,保證把你捧當紅一線大明星。”
聽完傅逸晨的話,孟婷心里慌得不行,不明白傅逸晨為什麼要把裝失憶的事點破來講,這是棄車保帥,要把出賣給傅盛徹底
拋棄了嗎?
頃刻間,驚慌失措的搖頭:“我不是假裝的,我真的失憶了,我沒有必要假裝失憶啊,這樣做對我沒好呀,我如今被關在這個地下室里,每一天都過的昏天暗地,還沒有那些去監獄坐牢的囚犯日子來的舒坦,至們每天都可以出牢房活筋骨看到太,而我,除了黑暗和冰冷,什麼都沒有!我裝失憶我圖什麼?”
傅逸晨細長的桃花眼尾微微上揚,目無比清冷的看向孟婷:“狡辯吧,盡的狡辯,反正留給你,能讓你狡辯的時間不多了,江城有名的厲醫生,正在回城的路上,他這次帶了一位世外高人,能控人心智的催眠,比厲北岑還要高深,等他到了,縱使你演技再湛,心再強大,也會為他手下的玩,將你心最真最真的真心話全盤托出,我們有的是時間,耗得起。”
孟婷心里咯噔一聲響。
糟了!
傅盛這次居然請了一個比厲北岑還要厲害的催眠師。
當初在海外,訓練抵抗催眠的人,只是一個和厲北岑實力旗鼓相當的心理催眠師。
孟婷記得很清楚,那人說過,他的反催眠,只能應付實力在厲北岑以下的人,如果遇到了比厲北岑更高級別的催眠師,那人教給的反催眠也會失靈。
這可如何是好?
就要在傅盛面前出真實份了。
難怪傅逸晨會親自前來給通風報信,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招供了,傅逸晨也會跟著暴。
可是……
即便是知道了厲北岑請了一個
世外高人來又能怎樣呢?
被關在這不風的破地下室里,連向外界尋求支援的自由都沒有。
就在這時,傅逸晨的手在他的座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是暗語!
孟婷心下一喜。
類似斯碼的那樣的暗語!
是當初教如何抵抗厲北岑催眠的那個催眠師教給的暗語信號。
傅逸晨敲打出來的那些音節,翻譯過來,就是讓假裝自殺傷去醫院先離開這個地下室。
對!
只要離開了這里,傅逸晨外界的那些勢力和朋友,就有法子救走。
于是,故意配合傅逸晨演戲給傅盛看。
瞪著傅逸晨,惡狠狠地說道:“你嚇唬我,我告訴你,我沒有裝失憶,你就算用我最害怕的蛇來恐嚇我,也不會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哦,原來你害怕蛇呀,這好辦,我今天正好帶了一條蛇過來。”傅逸晨打開了一個小木箱,放出一條黑漆漆的扁頭蛇。
孟婷沒想到他進來時拎著的箱子里面裝的東西居然是蛇。
害怕蛇。
這是真的。
頓時嚇得騰一下就從床上站來到了墻壁上,然后對著右上角的監控攝像頭大聲喊道,“老公,老公救我!”
“嗚嗚嗚,我最害怕蛇了。”
嗚咽了幾聲,不見走廊外邊的人進來阻止傅逸晨,又扯開嚨對攝像頭喊:“湯圓,嘟嘟,救救媽咪,我雖然不是你們親生的媽咪,但是這幾天的相,我對你們的母都是真的。”
監控那端,湯圓不在,他今天被林謹強制
帶去兒園了,只有嘟嘟一個人坐在傅盛的懷中,不敢置信的盯著畫面中,吐著蛇信子,正在緩緩爬向床的蛇。
“爹地,那條黑乎乎的蛇,真的是活生生的蛇,而不是遙控玩蛇嗎?”
“不是玩,是貨真價實的蛇,這個品種,在百科書中,被稱之為眼鏡蛇。”
“眼鏡蛇!”
嘟嘟嚇得渾一哆嗦,抖著聲音問道,“爹地,是我聽說過的那種眼鏡蛇嗎?毒很大,如果被它咬了以后不能在最短的時間送醫,就會死掉的那種眼鏡蛇嗎?”
“是的,就是你認知的那種眼鏡蛇,而且你二叔今天帶來的這一條,是眼鏡蛇中的稀有品種,它的毒更大。”
“我的天吶!”嘟嘟驚恐萬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這是二叔做的出來事,他好殘忍。”
是了。
這就是傅盛故意把嘟嘟帶過來看監控的目的。
他要揭穿傅逸晨的真面目。
要讓嘟嘟記憶深刻的意識到,傅逸晨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男人。
他對嘟嘟講:“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你二叔做的事,用毒蛇恐嚇人算什麼?他曾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用更加殘忍的手段死過人。”
說到這里,傅盛將嘟嘟的臉扳過來正對著他的眼睛,說,“嘟嘟,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殘忍,但是爹地必須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你,你的二叔,不是一個好人,他冷、殘酷,行事暴戾,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你不應該和他太過親近,明白嗎?”
與此同時,林羨那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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