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窗邊的舒久安,阿七默默的退了下去,并將房門帶上,將空間留個他們。
同時,也的在外面守著,以免有人打擾。
舒久安得知窗外的人就是穆清朗后,舒久安徹底的放下心來,準備打開窗子好好的看看他。
這幾日,一直沒有穆清朗的消息,舒久安很是擔心,總怕穆清朗傷。
現在穆清朗回來了,總是要親眼看看,確定穆清朗安然無恙這才放心。
可就在的手剛放在窗子上的時候,穆清朗開口阻止了,“別打開,我們就這樣說說話。”
聽到這里,舒久安有些疑,為什麼穆清朗不讓打開,難道穆清朗傷了,怕擔心?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舒久安就更加想把窗子打開,然后看看穆清朗。
穆清朗似乎是猜到了舒久安的擔憂,連忙說道:“大婚前相見不吉利,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們隔著窗戶說話,又見到對方的樣子,算不得相見,倒不會壞了規矩。
舒久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真的!”
穆清朗真的沒傷,但他不讓舒久安打開窗子,也不僅僅是因為大婚前相見不吉利這一點。
還因他是風塵仆仆,趕在宵之前趕回來的,他著急來找舒久安,沒來得及梳洗和換,這上臟不說,服上還沾了些干涸的跡,看起來著實有些狼狽,
實在是不宜讓舒久安瞧見。
他怕舒久安見了害怕,也怕舒久安擔心。
這幾日,舒久安寫給他的信,他都有收到,所以他知道自己這幾日沒任何消息傳來,舒久安有多擔心,也知道舒久安這幾日很不安寧。
因此,他才會在剿匪功后,連夜趕了回來找舒久安,就是想讓舒久安安心。
想讓舒久安安心,自然便不能讓舒久安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樣子。
舒久安聽穆清朗的聲音不像是說假,便信了他的話,然后就問起了他剿匪的事。
“這幾日,你為什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可是剿匪一事有什麼問題嗎?”
從知道穆清朗要去剿匪后,舒久安就懷疑這剿匪的事,是有人故意搞了一個謀,讓穆清朗不得不去剿匪。
而這幾日穆清朗一直沒什麼消息,讓更加覺得自己先前的這個懷疑是真的。
穆清朗這幾日沒有消息,或是是遭了什麼算計。
“的確是出了些問題,這剿匪一事,是有人故意算計的。”
穆清朗將自己這幾日的事,略去危險的地方,簡單明了的給舒久安說了。
那日穆清朗應下剿匪一事,是猜到有人想算計他,所以在帶著人馬去了那群盜匪活過的地方后,并沒有著急的手對付他們。
他先讓手下停下來休整,然后先派了人去打探了一下那群盜匪的消息,清楚他
們的活軌跡,以及平時的據點。
同時他也悄悄的派了兩個暗衛悄悄的去探聽況,以免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等派去的人和暗衛打探來的消息有些出時,他頓時就警惕了起來,然后在原來的計劃上另做了些安排。
他派了個暗衛假扮自己,讓暗衛帶領人馬,按照那探子打探的路線去剿匪,準備將計就計。
暗衛帶著的那隊人剛到那群盜匪的據點,便中了計,被困在了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基本都空了,只有下兩三個人看守著。
那幾人見他們被困住了,便放了一把火,然后離開。
因為早有準備,他們并沒有什麼傷亡,也很快的困,還跟著那幾人找到了盜匪真正的藏。
為了不橫生枝節,穆清朗便下令封鎖消息,只讓背后之人以為他被困住,這樣好揪出是誰在背后算計他。
之后,穆清朗便帶著人進了那盜匪的藏,花了些時間清剿抓捕,然后審問。
聽到這里,舒久安問道:“問出什麼來了嗎?”
“有人給了一筆錢,讓他們做了這個局,他們這段時間這麼猖獗,就是故意引起府注意,然后派人去圍剿他們,只是他們并不知曉對方是誰。”
當初找上這群盜匪的人也不過是個跑送信的,早就死了,所以也本問不出生消息來。
舒久安很驚訝,“這些盜匪不知
道是誰找上他們的,居然就敢接下這事,他們就不怕這是個坑嗎?”
在外面亡命天涯的,不至于會這麼沒腦子啊!
“人為財死,他們自然比旁人要豁得出去,更別說圍剿的人中,有他們的應。”
是這個理沒錯,有應,會讓他們計劃的勝算加大,他們自然是敢賭的。
也不知道背后算計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穆清朗?
這一點,穆清朗有些猜測。
“在大婚前讓我去剿匪,對方大抵是不希我和你婚。”
聽到這里,舒久安立馬就想到了一個懷疑對象,琮王穆宸。
這盛京最不希不希和穆清朗婚的大抵也只有穆宸了,而且穆宸還打著的注意,所以才會鬧賞花宴的哪一出。
這次的事,舒久安很有理由懷疑是穆宸搞的鬼。
只是,穆宸被穆清朗的暗衛揍得下不了床,也斷了,還有力搞鬼嗎?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你什麼都別管,好好的休息,安心等著我來娶你。”
舒久安心頭一暖,然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嗯! ”
之前因為擔心穆清朗,都沒怎麼在意別的事,離大婚之日越來越近時,也沒有像其他的待嫁子那般張怯。
現在才知道穆清朗平安回來后,這才開始張起來。
聊了一會后,穆清朗覺得夜深了,舒久安該休
息了,便準備離開。
這時,舒久安住了他,“等一下!”
穆清朗依言停了一下,舒久安快步走到床邊,將枕頭底下放著的東西拿起,然后回到窗邊。
在窗外的穆清朗聽著舒久安回來的腳步聲后,便瞧見眼前的窗戶稍微打開了一點,然后一只素白的手了出來,而這只手的手心放著一個平安符。
“這是我溜出門去寺廟里求的平安符,雖然現在給你是晚了些,但。”
要是穆清朗去剿匪不是立即就出發,便能在穆清朗外出剿匪前親自送給他,也不至于等穆清朗把事辦完了,才有機會給他。
舒久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穆清朗給打斷了,“不晚,一點兒都不晚。”
穆清朗接過那平安符時,到了舒久安的手,然后便忍不住握了的手。
此時此刻,他很想將舒久安擁懷中,但為了婚后順順利利的,他便生生的忍了下來。
突然被穆清朗那滿是繭子的大手握著時,舒久安愣了一下,然后便回握回去。
“抱歉,這幾日讓你擔心了,以后無論是什麼事,我都會提前和你說一聲的。”
“嗯!”舒久安沒多說什麼,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他倆就這麼隔著窗牽著手,不發一言,默默的著彼此的溫度。
雖然隔著窗,看不著對方的樣子,但他們的心是挨得很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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