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話的瞬間,我整個人竟然是輕松了許多。
因為這一切,我也從未曾給任何人提起過,何姝我也沒說過,但是我覺到何姝好像本就知道一些事。
爺爺現在失蹤了,我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現在我將這一切告訴面前的十八,是因為我相信他,我覺得他是一個我可以去傾訴的人,就好像他對我傾訴一樣。。
我和十八兩個人,現在對視著,就像是兩個互相傾訴的可憐人,這也是一個事實。
我苦笑著看向面前的十八,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對著十八說道:“因為生我,連最后一個依靠,何姝都離我而去,就是因為怕連累我,我仿佛了所有人的累贅一樣,其實我很想擁有你的實力,至這樣,我不會是一個累贅。”
我將家里面的事給十八說了一遍,再我將所有的事說完之后,十八看著我,我能夠覺到,他的眼神里面至緩和了許多。
我沒有去安十八,他也沒有安我,這種況下,當我們兩個人敞開心扉,將對方最深的都傾訴出來,那麼就是最好的安。
“看來,我們兩個能相識,或許真的不是偶然。”
最終,十八對著我嘆著出聲。
隨后,我們二人就這麼看著遠方,都陷了沉默之中,好半天過后,我方才是對著十八詢問:“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聞言的十八想了想,然后告訴我,說他接下來需要找一個時間,將的東西消化,消化之后,他還要繼續跟著那老東西,看看他到底想要干嘛,十八說,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卻阻止老道士的事。
不管他想要干什麼,十八都會去阻止。
“你可以放心回去,他做事,不會選擇在一個地方待太久的時間,不然的話他擔心自己會暴。”
這個時候,十八也是繼續對著我出聲,聞言的我看向十八,隨后繼續問道:“你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覺十八這是真的和那老道士徹底的杠上了,他就是要阻止老道士,阻止老道士的一切。
十八搖頭:“不知道,看他什麼時候徹底放棄吧,或者到他死。”
聞言的我沒有說話,片刻之后,十八轉看著我:“走了。”
我也是轉過看著十八,此刻,我竟然在這個家伙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別樣的緒,好似惺惺相惜。
“記住我說的話,要是你覺得那天無聊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此刻的我心中竟然有著一種將十八當兄弟的覺。
聞言的十八角泛起一抹笑容,這是我看到十八第二次笑,但這次是十八發自心的在笑。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十八對著我出聲,聞言的我看著他說道:“陳無忌。”
聽到我的話,十八也是微微點頭,然后看著我出聲說道:“好,我知道了,陳無忌,我會記住你的,我十八這輩子沒有朋友,如果有,那可能只有你陳無忌。”
說完,十八的形直接掠出,然后我看到十八整個人直接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知道十八消失好一會兒,我方才是形了一口氣。
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低聲喃喃:“十八,我也會記住你。”
隨后,我也自己走下這山頂之上,下了山,我愣是開著道行才回到大馬路上,大晚上的本就打不到車,我生生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抵達了安然的別墅里面。
正如十八所說,老道士早就離開了,這家伙真的很怕引來別人然后暴了自己,所以他走的很快,或許還有一個原因,他更著急的去想別的辦法補救他那什麼煞子。
那巨嬰可是被十八吞了,他本就沒有辦法讓十八將那巨嬰吐出來。
所以之后能自己去找。
看著安然這房間狼藉一片,我心中也是升起一陣自責,不過好在的是,現在不管怎麼說,安然房子下面的東西被解決了。
我看著狼藉一片的屋子,將那些土填上之后,然后就沒有去弄了,剩下的東西只能讓別人來弄。
第二天,我給王德彪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將餐廳理一下,第二天的時候,這一切才弄好,我又花錢找了家政,將整個別墅全部都打掃了一遍,這才給安然打電話。
安然那邊傳來的好像是開會的聲音,隨后我將事給安然說了一下,聽到事已經完全解決,但是房子的事我也是老老實實的給安然代的。
安然電話里面一直在謝我,說到時候回縣城一定當面道謝,還讓我有時間去市里面玩兒。
掛斷了電話,我的心緒不是很平靜,畢竟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而且我心里面一直都在擔憂何姝,我又給何姝打了電話,但是何姝那邊依舊是無法接通。
何姝,一個人走了,而且到現在本就聯系不上,我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這讓我整個人有點兒抓狂的覺,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修煉,就是不斷的打著何姝的電話。
中途我也回到藥堂去看過,但是并沒有何姝回來的影,我甚至將藥堂全部都整理了一遍,現在的藥堂很干凈,但是已經看不到何姝的影了。
直到三天之后,我的手機突然有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短信。
短信的容竟然是:想要救何姝,就來遵城市。
看到這個短信的瞬間,我連忙將這個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然而這個號碼依舊是顯示無法接通,這讓我心中一陣無奈。
我連續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最終,我將上的東西全部都收拾好,前往遵城。
不管給我發短信的這個人是誰,我必須要都要前往一趟遵城,坐上了前往遵城的車,我繼續打著何姝還有那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兩個電話都無法打通,快到遵城的時候,我給那陌生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說我已經到了遵城了。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那電話竟然回短信了。
“到養龍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