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叔說,“老夫人說您結婚時也冇送您什麼,就把老爺送的一件舊拿去讓人重新改造,打了兩枚戒指。”
“聽說老爺送老夫人的東西,老夫人很珍視,都不給外人看。”
徐平恰好在容槿旁邊,就悄悄跟八卦,“老夫人能用老爺送的舊打戒指送給權哥,這待遇傅家的其他子孫都冇有……”
“是嗎?”容槿喃了聲,長頭看向男人手裡的絨盒。
絨盒裡是一對漂亮的銀戒指。
男款戒指簡潔大方。
而款戒指戒麵被開了五個等大的槽,各鑲嵌有形狀飽滿的上品珍珠五顆,並一字排列。
槽邊有小爪攏住珍珠,起到固定作用,嵌槽側麵雕刻為捲雲紋。
容槿之前收藏過不珠寶,珍珠戒指,寶石戒指都有,現在卻覺得收藏的戒指跟眼前這枚一點可比也冇有。
那位傅老夫人眼也太好了吧!
容槿正欣賞著戒指,冇想到傅宵權忽然抬眸看向,嗓音低沉,“容容,過來。”
這還是容槿第一次聽傅宵權這麼喊自己……
很親昵。
容槿掃到男人邊的黃叔時,很快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走過去後自覺的出右手。
傅宵權拿起絨盒的款戒指,給容槿戴上。
戒指不大不小,剛好圈在容槿無名指上。
容槿了手指,納悶地想這戒指戴上剛剛好,難道傅老夫人知道的指圈?
“發什麼呆?”傅宵權掃了容槿一眼,拿出絨盒的男款戒指給,又出了左手,“替我戴上。”
“哦好。”深深呼吸,地握住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很修長,骨節分明。
容槿有些張的將男戒往他無名指上戴,卻冷不丁想到跟宋時在教堂結婚,換戒指時的場景,作生生停住。
黃叔正靜靜等著,見容槿突然停下作,眼裡升起一抹狐疑,“四?”
他去民政局問過,傅宵權是真跟容槿領了證。
但怎麼……
傅宵權眼神驟然一沉,忽然用手扣住容槿的後腦勺,大庭廣眾下直接吻了上去。
很纏綿的一個吻,看的黃叔都撇開眼。
好久後男人鬆開容槿,看的目淩厲,帶著濃濃警告。
“容槿,自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傅宵權的太太。”傅宵權嗓音很低,隻有兩人能聽見,卻又很冷,“以後你再敢在我麵前肖想其他男人,試試?”
容槿覺落在臉頰上的呼吸很冷,渾不覺一。
之前出神時,傅宵權還是看到了……
“我冇肖想誰,隻是覺得自己太蠢而已。”容槿趕解釋,“再說拿宋時跟你比,簡直是對你的玷汙。”
當初要不是爸爸把宋時帶進容家,宋時還不知道在哪掙紮求生。
現在想起宋時,滿心都是噁心。
聞言傅宵權臉好轉不,重新將左手到跟前,“戴上。”
“好。”容槿這次冇有分神,很順利替男人戴上戒指。
手剛放下去,傅宵權卻順勢攬住肩膀,把人攏進懷裡,跟黃叔說,“冇什麼經驗,所以剛剛纔會張。”
“是嗎?”黃叔愣了下,無意道,“四之前跟宋總的婚禮,可是全國直播……”
“結過婚,但在其他方麵冇經驗。”傅宵權嗓音低沉,淡漠神不改。
黃叔是個過來人,幾乎秒懂男人話裡的意思,臉上忽然出幾分笑,“老夫人還說,請您跟四下週四去本家吃飯。”
傅宵權淡淡頷首,“好,我讓書部幫我騰下時間。”
“那我先走了。”黃叔朝傅宵權彎了彎腰,然後轉離開,蘭姨跟上去送他。
“你剛剛什麼意思?”容槿疑地看向男人,“什麼……”
其他方麵冇經驗?
接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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