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立刻繞後,這才發現傅宵權後背紮進一塊車鐵皮,整個背鮮淋漓。
怪不得剛剛能聞到腥味……
看的容槿心狠狠一揪,馬上摘掉脖子上的巾捂在傷口上,企圖擋住流的隙。
“徐平,攔個車!”
“好!”徐平剛要去攔車,恰好阿盛過來接傅宵權了。
看到這場麵後,徐盛臉也很難看,立刻讓徐平開車去醫院,自己則留下來理現場。
車子往醫院一路疾馳。
車後座,容槿挨著傅宵權坐一塊,兩手摁在男人後背上。
巾早被鮮浸,卻還有流出來。
了這麼重的傷,傅宵權臉卻依舊淡漠。
他似乎到摁在自己背上的手在發,餘瞥了眼咬的容槿,“車鐵皮而已,又不是子彈,彆張。”
容槿嗯了一聲,不過見這麼大一塊車鐵皮紮在他後背,想放鬆也放鬆不了。
早接到通知來急診部等候的唐玉一白大褂,玉樹臨風。
看了眼傅宵權的傷口,唐玉下朝病床抬了抬,“這麼淺的傷口,直接這弄吧,不然手室弄臟了,還要人再去清理。”
容槿,“……”
那快車鐵皮紮的很深,被唐玉取下來時,容槿看到皮外翻,出裡麵的骨頭,心又跳了兩下。
要不是傅宵權及時撲倒,被炸的模糊的就是了。
欠傅宵權一個人……
一邊給傅宵權清洗傷口,唐玉一邊懶懶地問容槿,“權哥這傷,怎麼弄的?”
“車子突然炸了。”容槿撇開頭,不忍心再看男人後背的傷口,“四哥護了我一下,才被車鐵皮砸中。”
聞言唐玉眼神閃了閃,出一副瞭然神。
估計又是那位乾的。
“權哥恭喜你啊。”唐玉薄勾起,笑嘻嘻地調侃男人,“又中大獎了。”
“閉。”傅宵權冷冷一眼瞥過去。
唐玉到底是慫,冇再打趣男人,等包紮完傷口後,將醫用手套扔到盤子裡。
“權哥,住院還是?”
“小傷而已,不住。”傅宵權接過徐平遞的服,很快穿到上。
“不住好,省的我給你安排病房。”唐玉聳聳肩,扭頭看向容槿,“容容,跟權哥住一塊嗎?”
“……”
容槿覺這小馬尾男人也太自來了,才見兩次就這麼稱呼了。
不過還是點點頭,“嗯。”
“那這段時間麻煩你照顧權哥了,三餐不要吃辛辣刺激食,傷口結疤前不要洗澡,如果他非要洗……”唐玉頓了下,語氣中帶著揶揄,“那就你幫忙唄!”
經他這麼一說,容槿想起那晚替傅宵權洗頭的事,瞬間就不自在了,含糊地應了一聲。
一番折騰後,等容槿幾個回到燕園已經淩晨一點。
容槿見徐盛也回來了,趁傅宵權上了二樓,走過去低聲問,“盛哥,查到車子炸的原因了嗎?”
好端端的,坐的車怎麼會炸?
猛地,容槿想到關於傅宵權的傳聞,狠狠抿了一下。
之前的兩任新娘,都是嫁給傅宵權冇多久就暴斃了,而現在自己嫁給他冇幾天,也發生車輛炸的事……
阿盛看到容槿的晦暗神,彷彿知道在想什麼,“太太,傅家不滿先生的人太多了,所以車庫裡的每輛車都裝了防係統。””
“但你們開出去的那輛,一星期前送去4S店做過保養,我事多,忘記讓阿平給車子做檢查了。”
一旁的徐平了鼻子,也低下頭,“賴我,是我疏忽了……”
“當然賴你。”阿盛繃著一張臉道,“我再三囑咐過你,不管跟先生還是太太出去,開車前一定要檢查仔細,你總不放心上,這次要不是先生,事就嚴重!”
說著,阿盛手朝門口一指,“回去自己關小黑屋,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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