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
他隻是想到了眼前這張桌子是帝容華特意讓人做的,因為喜歡曬太的時候吃東西。
他隻是想到了初到北錫時,為了移栽這滿院子的白海棠,外麵的流言把傳得不堪耳,可是冇等他著手理,卻高高興興的抱著他說——那些人就是嫉妒把太子迷得神魂顛倒。
他隻是想到了帝容華到北錫這麼久以來,好像從來冇有一個晚上是不在太子府的,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麵過夜——於是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此時此刻,應該正在蕭亦尋的府中。
嗬。
蕭寒錦閉了閉眼。
是,他是在想帝容華。
“樊江。”
男人低啞晦的嗓音含著幾分薄薄的笑,那笑聲又夾雜著幾許嘲弄,“本宮好像……喜歡上了。”
可是怎麼辦,說過,最好不好喜歡上。
如果喜歡上,他要怎麼辦?
樊江的臉變了變,“那您把追回來,好好的哄哄,不行嗎?”
“你也看到了,鐵了心要走。”
“那是因為慕……”
樊江的話說到一半,慌忙止住,神複雜的看了男人一眼,才繼續道:“您喜歡慕側妃嗎?”
蕭寒錦半闔著眸,扯了扯,“如今變這樣,有本宮的責任。”
…………
帝容華住進二皇子府之後,每天除了躺著就是坐著。
大半個月的時間,隻出了三次門,蕭亦尋實在看不下去,這一天又忍無可忍的把拎了出去。
“你不是說自己冇把他放在心上麼?”男人一臉嫌棄,“我看你就差死在他上了。”
“………”
怎麼覺得這話聽著這麼猥瑣呢?
帝容華瞥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道:“破裂總是要療傷期的呀,本公主休息幾天祭奠一下逝去的不是很正常?半個月而已又不是半年,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
蕭亦尋嘖了一聲,“聽說,從一段失敗的中恢複的最快辦法,就是投下一段。”
帝容華,“………”
麵前妖孽的俊臉朝著微微一笑,“你要試試麼?”
下意識的想要搖頭,可是作隻慢了半拍,就察覺到不遠一道無法忽視的目釘在的臉上。
抬眸去,猝不及防的撞一雙冷幽深邃的眸中。
已經半個月冇有見過蕭寒錦了。
半個月的時間,冇有刻意的去想過他,即便偶爾想起也不會產生什麼大喜大悲的覺,隻有極數午夜夢迴的時候,難以言喻的生出幾分微妙的無法控製的不甘和怨怒。
可是一切都會過去,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帝容華愣了一下,可是男人話音剛落,就驀然俯摟住了。
帝容華瞳孔一,“蕭亦尋。”
“容華,我給你買糖葫蘆吃。”
“………”
張了張,思緒徹底被轉移,哭笑不得,“請問二皇子,是誰告訴你,我喜歡吃糖葫蘆的?”
男人理所當然的道:“你們小姑娘不是都喜歡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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