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移,落日的紅霞,染紅了半邊的天際。
凰山腳下的凰村,迎來了又一撥生面孔。
“小二,來四間上房。”一紅,滿臉妖嬈的瀟澈走進了“凰樓”,他的後,跟著一臉妖冶,手執搖扇的夜君祈,還有被易容丫環的墨歌,當然,由杏兒假扮的“夜承歡”和驚雨假扮的“蒼穹”,也一步不落在跟在後面。
“好咧。”跑堂迎了上前,一臉的恭敬,“客,是先用膳還是先沐浴?”
“全都送到房裡來。”瀟澈大手一揮,便率先走向二樓的房間。
在馬背上跑了三天,終於快馬加鞭提前一個時辰趕到了這凰山腳,換好裝藏好人馬來到這個酒樓,他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沐浴一番,洗去那一的污塵。
五人分進了四個房間,墨歌即刻扯下臉上的僞裝,門外,卻忽地響起一陣敲門聲,“誰啊?”
心底一驚,杏兒卻已推門倚在門口,眼眸裡盡是調侃的冷意,“怎麼,這麼急啊?”
“你……你個假貨!”墨歌氣得不行,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夜承歡,竟然是個假的。
要不是一次急偶然到了一起,還真沒認出來。
“假貨?你不也是個假貨嗎?還好意思說別人?”杏兒知道早已被識破,臉上的妝未曾抹去,嘲諷的語調,卻十足十的是另一個夜承歡。
墨歌也懶得理,一雙聰慧的眸已然滿是迫切,“我要回族,不要在這裡吃。”
真正的夜承歡也不知進山了沒有,如若讓先進,確認了份,是怎麼也扳不回這一局了。
“作快一點,吃完就走,告訴你,別想耍花樣!”杏兒警告著墨歌,拉著後的驚雨就回了房,誰也沒有看到,在走廊的另一頭,阿離的影,悄無聲息地閃過。
墨歌的餘卻似瞟到一個黑影,驀然驚喜地闖出了房門,四觀又沒有見到人影后,焉焉的關上了房門。
主哥哥,你有沒有派人來啊?他們可帶了不人啊!
要是讓他們闖進山去,族的一番腥,又怎能避免?
墨歌在房裡坐立不安,忽而扯下一塊襟咬破了手指,正書一封,房門卻又被踢開,“走,出發了。”
“不說吃完嗎?”墨歌趕忙把手藏到背後,門口的瀟澈邪佞了一雙眸,笑得異樣的妖冶,滿目華,竟是冰冷人,“等吃完,等你報信嗎?”
“你個小賤人,看來不教訓你,就不知道姑的厲害!”杏兒一把推開擋路的瀟澈,夜君祈和驚雨也踏進了房裡,幾人分幾角守住墨歌的退路後,就由杏兒上前,揪住的臉就是一陣猛。
“看你往哪跑?看你還想逃?買個丫環竟也不省心,你當你自己是朵花不?”
杏兒一陣羣魔舞,打得手掌通紅裡卻是毫不留,聽得瀟澈滿目含笑,夜君祈直嘆有前途,驚雨則照樣冷清,只是那雙眸間,似也有了異樣。
墨歌就懊惱不已,明明百毒不中的,卻偏偏栽在了們手裡,功力竟是怎麼也使不出來,只能由著他們待!
如今,更是一個小小的丫環也欺到了的頭上!
夜承歡啊夜承歡,如若有朝一日我墨歌還有機會,定要將侮辱之仇,通通還報到你的頭上!
“走。”瀟澈見打得差不多了,一張臉早已腫了包子,不去細看本分辨不出時,這才滿意地勾了一下脣,顧不得滿的狼狽,拿了東西就又走出了房門。
這間酒樓,竟是被人給包圍了,既然有人在這裡堵,不會是四哥他們到麻煩了吧?
“怎麼,澈王,還要去哪?”剛走出房門,燕南詔和北冥夜帶著兩位公主,還有木希塵就也上了二樓,眸中有被戲耍的惱意。
他們也早認出來了,可爲了不打草驚蛇,還是一路尾隨,如今看澈王行匆匆,心中倒是有了計較。
看來,這蒼太子,確是瞞天過海趕在他們之前到了族,瞧這街上到戒備盯梢的,說不定,還和族發生了什麼衝突。
“幾位太子仁兄,現在就出發如何?千里迢迢來送人,怎麼也得蹭他一頓飯菜不是?”
瀟澈打著哈哈,邪肆的眸卻是戲謔地掃向他們後的北靈兒和燕雅蘭,看得們臉泛紅卻又心底苦,明眸就有驚惶地別過。
燕南詔和北冥夜就有示意,北靈兒看了自家的太子哥哥一眼,倒也很快斂了心緒,端正了一張臉,“澈王,如今三日之期已到,還請恕靈兒不能改變心意……”
“行了,不用說了,想打就打,隨便。既然這樣,我們也無需同行了,你們若是想進族,自己寫拜帖上山吧。這點住宿費,就當本王謝你們一路護送。”
瀟澈也邪佞地拉下臉,眸裡的嘲諷顯而易見,對著正好來送飯菜的小二們一個吩咐,轉就走。
燕南詔和北冥夜就角一,直道這個澈王,噎起人來和蒼太子沒有什麼兩樣。
木希塵也無奈地輕勾脣角,三人對視一眼,也沒客氣地進了他們先定好的房間,一番沐浴,舒服地吃完了送來的飯菜。
正想提筆飛鴿傳書,卻一陣踉蹌,紛紛趴在桌上。
五人昏迷後,暗的阿離悄然走出,來人手扛走了人事不醒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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