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日,柳姨娘好像老了十歲,一臉憔悴,紅著眼眶的對玉子珊說道:“大小姐,妾以前做了很多錯事,現在報應來了,子威這輩子都要躺著等死了,還請大小姐放我們母子一條活路。”
“我不知道柳姨娘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玉子珊淡淡的說道。
“大小姐,妾知道憑這些話,您是不會相信我,我今天來,就是想和您說一件事。”柳姨娘把老夫人打算讓玉天佑在邊塞選個蠻夫給當夫婿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沒有傻到說是自己慫恿的,只說是老夫人的意思。
“那父親是什麼意思?”玉子珊神不變,心中卻想著,如果玉天佑和老夫人一條心,那自己一定要告訴老國公收拾他才行。
“老爺現在還沒有回信,他若是回信了,妾立刻通知您。”柳姨娘張的看著玉子珊。
玉子珊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柳姨娘。
柳姨娘便出討好的笑容。
“你想要什麼?”玉子珊直接問道。
“妾什麼都不要,只希大小姐以後能讓妾和子威在玉府有一席之地。”柳姨娘說著就哭了,“老夫人是個心狠的,妾怕以後會把子威送到莊子上面自生自滅。”
玉府裡面沒有人比柳姨娘更瞭解老夫人了。
對老夫人來說,子孫的任務就是傳宗接代,玉子威癱瘓在牀,已經是個廢人,留著已經沒有多大用了。
玉子威剛傷,大家眼睛都看著,老夫人不好手,但過個五年八年,沒人再關注的時候,一定會把玉子威扔出玉府的。
老夫人把中饋移到田氏手上,也是覺得不能生產,又沒有子傍的柳姨娘沒有多大用了。
最重要的是,老夫人怕柳姨娘會趁機貪財,補傷的玉子威和不的玉子。
“你回去吧。”玉子珊沒有立刻答覆柳姨娘,而是讓回去等消息了。
柳姨娘走後,青媽媽便走到玉子珊邊,低聲問道:“大小姐,您怎麼看?”
“柳姨娘廢了,這件事毫無疑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玉子珊淡淡的說道。
雖然柳姨娘已經做過很多可惡的事,不過都是針對原主和張氏,玉子珊對倒沒有恨之骨的覺。
現在不需要自己手,柳姨娘就已經墜落谷底,比起毀掉,倒不如利用一把來得好。
“老奴倒是覺得,可以留下來對付老夫人。”青媽媽中肯的說道。
柳姨娘這個人心狠手辣,口腹劍,若是利用得好,倒是一把利刃。
最重要的是,夫人很聽柳姨娘的話,把柳姨娘掌握在手裡,也可以利用來左右夫人的緒。
“你說的是。”玉子珊不怕老夫人,但是張氏實在讓頭疼,如果柳姨娘能夠幫糾正一些張氏離譜的想法,那把留下倒是非常值得的。
“大小姐您也不必急著做決定,再觀察一下更穩妥。”青媽媽又說道。
“那就有勞青媽媽了。”若說是觀察人心,非青媽媽莫屬了。
“大小姐放心,老奴一定把這件事
做好。”青媽媽立刻點頭,接著便退下了。
玉子珊倚在榻上,默默的想著玉子威落馬的事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腳。
若是故意爲之,兇手會是誰?
玉子珊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張浩帆,因爲當初玉子威割斷張浩帆的馬,害他摔斷了,張浩帆找他報仇也很正常。
但是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想。
張浩帆是個做事明磊落的人,就算要整治玉子威,也不會使出這麼狠的手段,反而是許自厚更有可能。
這個男人險狠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說不定玉子威惹怒了他,這才惹來殺之禍。
玉子珊沒有猜錯,這件事的確是許自厚乾的。
原因是玉子威在凌雲馬球呆一段時間脾氣見長,竟然要求許自厚捧他坐上馬球隊隊長的位置,不然就把他以前做的壞事全部抖出來。
許自厚怎麼可能會被玉子威要挾,便做了些手腳,讓他的馬匹突然發狂,直接把他摔飛出去了。
原本許自厚預計這一摔能摔斷玉子威的脖子,沒想到竟然只摔斷了他的腰,也算是玉子威福大命大了。
此時,許自厚正在自己的私民宅裡面暴躁的走來走去,煩的對白語桐說道:“你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我坐著等玉子珊上門就行了嗎,現在人呢?”
“我怎麼知道安郡主竟然會被楚王送去靈州的。”原本白語桐想要利用安郡主做這件事。
到時候不管功還是失敗,都能挑起楚王和四皇子之間的矛盾,沒有想到楚王竟然這麼狠心把兒送走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的差事再弄不下來,過年以後只能跟著大軍去邊塞了。”許自厚暴躁的說道。
他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了黴,做什麼事都不功,現在就連父親的職也被人頂了下來。
許家已經變了白,他也變了平民老百姓,日子是越過越回去了。
“急什麼,離過年不還早得很嗎?”白語桐上說得輕鬆,其實心裡也在著急,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更好的下手辦法。
“早知道我就不該對玉子威下手那麼快了。”許自厚有些後悔,若是玉子威沒有摔斷腰,還能拿來對付對付玉子珊。
“我就說讓你忍一忍,你偏不聽。”白語桐也抱怨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說過了,你就是個馬後炮。”
就在兩人相互埋怨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嚇了兩人一大跳。
這民宅非常,除了們兩人,本沒有第三人知曉。
“我去看看。”許自厚每次來這裡都是易容的,現在的形象就是個中年漢子的模樣。
他打開後門,就看見大門口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胖年正帶著一衆奴僕正在鬧。
“公子,您搞錯,這裡不是葛府啊。”那胖年邊的小廝攔著他勸道。
“胡說,你當我不識字嗎,這上面分明寫得就是葛字。”那年撐開被一條線的瞇瞇眼,指著大門上那老舊的招牌罵道。
葛府?
許自厚心中一,仔細打量了那胖年一眼,只見他大概十八九歲,形不高,胖得跟著圓球似的,小瞇眼,說話帶著雲州那邊的口音,應該是葛振哲的表弟林昆。
林昆鬧了一會兒,還是被家丁們勸走了。
這小子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許自厚心中暗道,挑撥楚王不,挑撥葛家也是不錯的。
林昆醉醺醺的回到葛府,被葛振哲看見又是一頓教訓。
“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的像什麼樣子。”葛振哲恨鐵不鋼的罵道。
這個表弟就像灘爛泥,怎麼都扶不上牆壁。
“表哥,我就是喝了兩杯,也沒有喝多。”林昆還是有些怕自己這個表哥的。
“還不滾回去換裳。”葛振哲聞著那酒味就難,真是恨不得揍他一頓。
林昆立刻著牆壁,像只胖老鼠溜回自己屋子了。
“公子,來換服。”強子討好的說道。
“換什麼換,老子就喜歡這酒味怎麼了。”林昆立刻橫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這京城真是無趣極了,還不如雲州好玩,老子讓你寫信回去給老爺夫人讓他們接我回去,他們怎麼說?”
“公子,老爺夫人說了,在您沒有改好之前,不許回去。”強子苦著臉說道。
“改什麼改,老子不是已經改好了,晚上也不出去喝花酒了,也不和人鬥蛐蛐打架,這還不好啊。”林昆瞪著小瞇眼罵道。
強子哪裡敢反駁他,只能連連點頭應是。
林昆罵了一陣,覺得無趣至極,換了服又溜出去了,準備騎馬去玩玩。
沒想到這馬騎到一半突然發瘋,差點沒有把他掀翻下來。
好在關鍵時候有個武藝高強的大哥救了他。
一番道謝之後,才知道這位大哥乃是江湖高手,名許威。
從此兩人稱兄道弟,一起喝花酒了。
“老弟啊,這花街的姐兒有什麼意思,看來看去都是哪個模樣,要說真極品,還是要看京城貴。”花名許威的許自厚用力的拍著林昆的肩膀,說道,“花神,那纔是真啊。”
“切,我表妹就是花神,我也不覺得長得怎麼樣,而且兇得要死,簡直就是母老虎。”林昆醉眼惺忪的說道。
他的表妹自然就是葛麗萍了。
“你表妹的確不怎麼樣。”許自厚贊同的點點頭,當初葛振哲揍他的時候,往他臉上呼了好幾個掌,而且指明是替他妹妹打的。
他不由得慶幸自己沒有勾搭上葛麗萍,不然以後還有得折騰,畢竟他不可能一輩子都裝出忠厚老實的模樣。
所以這一次,他也放棄親自上陣勾引玉子珊的打算。
打算撥林昆這笨蛋去對付玉府,引起葛府和玉府的鬥爭。
一來報了之前被揍的仇恨,二來趁機把誰攪渾,他說不定還能渾水魚。
“許老哥,再兇也是我表妹,你可不許這麼說。”林昆瞪圓了瞇瞇眼,用力的拍著桌子罵道。
他雖然是灘扶不上牆的爛泥,但是對自己人卻非常護短,這也是葛振哲至今也沒有揍死他的原因。
(本章完)
柴米油鹽醬醋茶,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以改變,琴棋書畫詩酒花。李昊穿越了,在古代的大唐。文人之中我武力值最高;武將裡面我最有文化。大唐將因我而改變……。因爲……我們不一樣!
一覺醒來,軍醫變身悲催五小姐?爹不疼,沒娘愛,被姐欺,挨僕踹。可惜,醒來的就不是之前的軟柿了,掌摑嫡姐,拳打老爹,腳踢惡奴。睥睨衆生,一根銀針定天下;渣男退散,我命由我不由天!姐要這天下,再無敢欺我之人!
意外穿越,頂尖殺手阿思成了淮南王府的下等奴才。人人可欺?不存在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殺人放火更是在行,你欺她一個試試? 身為這奴才的主子,修麟煬表示很滿意。 「狗奴才,這世上可還有你不會的?」某女很得意, 「回爺的話,奴才什麼都會。」 「哦?」某王冷笑, 「那房中術,你會不會?」這是……傳說中的,我拿你當主子,你特麼卻想睡我?
宋錦西非常喜歡一篇虐戀情深總裁文里的霸總反派。 反派他俊美無儔,智多近妖,冷情寡欲,睥睨一切的氣場帥得人腿軟! 結果無意間綁定了個系統,被告知反派黑化了,想殺了男女主毀滅世界? 二次元世界面臨崩塌的危險,宋錦西化身正義戰士穿進小說里。 - 第一次穿越,反派還是個小豆丁,為了救他,她光榮犧牲。 第二次穿越,反派長成了小少年,為了救他,她再次犧牲。 第三次穿越……又死了。 - 反派童年最慘的三件事都被她避免了,他竟然還是黑化了要毀滅世界? 宋錦西第四次穿越進去,沒想到剛落地,就被反派捉住。 - 長成了霸總的反派,把身材嬌小的少女按在墻上,用極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道: “你敢再死,我就讓這個世界的人都給你陪葬。” 【閱讀指南】 1.男主黑化期間無三觀,想毀滅世界那種。后面會被女主教育慢慢變好。 2.作者是個修文狂魔,正版和盜版內容很多出入,想提高閱讀體驗請看支持正版。 3.盜文屬于違法侵權行為,看盜文的人同樣可恥,拒絕任何看盜文的回來吐槽。 4.文內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人身攻擊全部反彈。 5.排雷:無腦小甜甜,文筆渣邏輯廢,看文請別帶腦子!排雷了還在文下差評的我遲早率領熊人族%&*¥@#!¥@¥!@¥你們!!!
宋清藍一睜眼,竟然穿成了正在生孩子的產婦。窮困潦倒,水盡糧絕,祖母重病臥床。還有四個弟弟和雙胞胎嬰兒要養。宋清藍擼起袖子開始賣煎餅果子,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大弟弟成了知名的皇商,二弟弟封了鎮遠大將軍,三弟弟考了狀元做高官,四弟弟瀟灑仗義過一生。就在宋清藍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口氣當條咸魚了的時候,她那戰死沙場的丈夫卻回來了。還望著她深情款款的道:“娘子,再多給為夫生幾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