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一本正經的說:“親兄弟,明算賬!”
曲薇薇:………
老古董!
開玩笑道:“那你給我算利息嗎?”
“算。”秦淵很嚴肅。
曲薇薇角了,問:“四舅,那你打算做什麼賺錢?”
“畫畫。”秦淵說,“我自小習畫,父親說我極有天份,在國請了名師教導,後又讓我留洋。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可以生存下去的。”
曲薇薇大吃一驚,打量著秦淵。
繪畫是高雅好,但也不是隨便畫畫就能賣錢的。
很多普通畫家就因為畫賣不出去,都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四舅想靠賣畫發家致富,怕是困難……
“如果這條路走不通,我還能寫字。”
秦淵到曲薇薇的質疑,當下就以指點水,在地上寫了幾個大字:留取丹心照汗青。
龍飛舞,蒼勁有力。即使是見過許多古代字畫的曲薇薇,也被秦淵的字給驚到了。
“好字!”
秦淵笑了:“你現在覺得,我能活下去了嗎?”
“能!一定能!”曲薇薇大讚,開始期待秦淵的畫了。
明,地板又吸水,很快就把秦淵寫的字蒸發。
曲薇薇已經忘了,自己來找秦淵的第二個任務——阻斷秦淵對寒希的“小心思”。
和秦淵大談特談起來。
秦淵好學,一直在問新時代的東西。曲薇薇也不吝嗇,把自己的知道都說給他聽,從生活常識到電,再到票……侃侃而談。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寒希提著幾個嶄新的購袋過來尋人:“秦淵,原來你在這兒,讓我一陣好找。”
“寒希。”秦淵馬上站起來,不自在的扯扯上的睡,“我睡不著,就出來轉轉。”
“然後就遇到薇薇了?”寒希瞟了一眼桌上,快要見底的茶壺。
曲薇薇笑嘻嘻的說:“我在給我四舅科普新世界。”
四舅?
寒希眼角一。
秦淵的年紀,還停留在進祭室時,他才二十三歲。而曲薇薇,已經二十四歲了。”
四舅這個稱呼,實在讓人不適應。
“輩分上是這樣算的。”秦淵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寒希,你給我買服了?”
“嗯,你去試試看。”寒希把購袋都塞給秦淵。
秦淵猶豫了一秒,問:“多錢?”
不等寒希答話,他就拿起曲薇薇剛纔給他的現金,準備付賬。
寒希看著那單薄的鈔票,搖頭道:“不用了,送給你。”
“好。”秦淵也不矯,把錢裝起來,提著購袋去房間更換。
他一走,曲薇薇就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
“笑什麼?人家是你四舅!”寒希瞪了曲薇薇一眼,自己卻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秦淵竟然想付服錢,就他手上那點兒鈔票,還不夠買一件襯!
“寒希,我這四舅有點兒意思吧?”曲薇薇道。
寒希說:“其實他做得很好了。”
這五十年,社會進步是非常大。
中間差距差不多就像不會玩智慧手機的老年人,和時尚年輕人。
秦淵的接收能力很快,天生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不改的淡然。隻要他不開口說話,看不出他是個年輕的老古董。
“但是你不能喜歡他。”曲薇薇終於想起顧清歡的叮囑。
寒希愣了一下,口而出:“為什麼?”
“看過人家開古墓嗎?墓裡的東西看著鮮活無比,被外麵的風一吹就變灰了。我擔心他……會突然加速衰老,變七十多歲的老頭子。”
寒希臉大變。
眼前彷彿現出秦淵,從年輕人變老頭子的過程。
控製不住的抖了抖,心裡悶得異常難。
“他的存在本來就很逆天,等解決了你手上的紅線,就遠離他吧!”曲薇薇低聲說,“寒希,我不是想嚇你,我在闡述事實。”
“我知道。”
寒希點點頭,心裡像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好奇怪,並冇有喜歡秦淵,為什麼覺得曲薇薇的話刺耳朵?
明,風很怡人。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暫時住在秦家。
顧司寒和顧司元率著人,把秦家裡裡外外翻了好幾遍,包括關押秦淵五十年的祭室,依舊一無所獲。
最後,他們來到室外。
不管外界怎樣紛擾,這裡永遠都是清靜之地。
三足金烏鳥站在銅門上,執行守護之責。
“我來開門。”寒希主站出來。
秦淵卻道:“我想試一下。”
顧司寒和梁希換了一下目,立刻同意:“好,你來試試。”
秦淵割開手指,滴了兩滴到三足金烏鳥的眼睛上。
三足金烏鳥緩緩睜開了眼睛,門開了!
“原來,你是秦家家主?”顧司寒用異樣的目,打量著秦淵。
“我也不知道,隻是看到這門覺得有種召喚,所以試試。”秦淵解釋。
顧司寒瞇起眼,若有所思。
一輩之中,怎會有兩任家主?
而秦煙之後,小一輩中再無人能得到三足金烏鳥的認可。
這,說明瞭什麼?
異人族在把秦淵當祭品使用的時候,就已經窺知天命,知道他會在五十年後甦醒?
顧司寒著心中的疑,用力握住寒希的手。
寒希不解的偏頭:“爸,你在張什麼?”
“冇有。”顧司寒鬆開寒希的手,“等下你不要進去了,就在這兒守著。”
“爸,你怕你再摔一跤?”寒希笑問。
梁希瞪:“知道就乖乖聽話。”
“好吧,我在這兒等你們。”寒希聳聳肩,反正已經進去一次,對室不好奇了。
以秦淵為首,顧司寒一行打著探照燈進室。
寒希一個人站在外麵,無聊之餘開始關注三足金烏鳥。
冇想到,三足金烏鳥也在看!
一雙鳥眼靈活的轉著,似乎在說話。
“你是活的?還是死的?”寒希百無聊賴的出手,三足金烏鳥的頭。
三足金烏鳥的眼睛轉得更快了。
寒希說:“如果是活的,你就看左右。是死的,就看右邊。”
兩眼鳥眼立刻移到左邊。
寒希驚呆:“我去,你是活的啊!那你怎麼會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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