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理解，楊為什麼會這麼激。

當他說完之后，他的不由自主的在中醫院大廳里面來回的踱步，人們踱步往往是因為張或者猶豫，相反，楊并不是因為這些。

他覺到極端的高興。

如果平日里面他只是在實驗室發發牢，那麼現在，他當著中醫們說出口，特別是，現場還有什麼十三世家，還有八大門派，還有現在的什麼四醫，還有陳浩然這個中醫的掌舵人，和鐘醫這個最著名的后起之秀。

這種激的心，他沒有辦法說出口。

如果非要形容，這種覺就像是昏暗的書齋中，突然冒出了幾多小火星，那是人類的芒，是傳奇。

于是，楊做了一個決定。

他決定繼續進攻。

他繼續開始他的表演。

“你們難道不承認嗎？這就是中藥的現狀，它既不俱備科學證據的正作用，也不俱備清晰的毒副作用。因為在古籍里有，就可以批準上市賣。”楊狠狠地說道。

“比如說，像何首烏這樣已經查明的肝毒，但是卻因劑量不明而無法寫毒副作用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

楊甚至不用舉例子，就能夠想到，一系列這些東西。

比如之前說過的，柴胡的腎毒，千里的強致癌，朱砂的神經毒，麻黃的肝毒。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因劑量問題無法寫毒副作用。

“我再舉個例子吧——GG167。”楊突然問道。：“鐘醫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一個有效的抗病毒分子，給羅氏制藥帶來百億元的收益的一個分子。”鐘醫簡單地說道。

從經濟的角度。

對，就這麼一個東西，很簡單的，就在與細菌、病毒作戰中的為了一個真正有效的藥品。

它們是是價值連城，目前我國的九千多種中藥竟無一能夠達到。

“在醫學倫理中，沒有實際藥效的安劑必須是生理無害的，這就決定了，中藥連談安劑的資格也沒有。”楊笑著說道：“因為絕大多數中藥，都是有肝、腎毒的。”

不要將之于西藥相比，西藥的正作用是確信的，毒副作用是寫清楚的，可控的。

“ 如果有正作用，藥廠立刻會收割全世界，如同達菲或者很多工作曾經做過的，如同各類抗生素曾經做過的，如同疫苗正在做的。正因為沒有正作用，中藥才需要政~策的保護傘。”

“只有無效的中藥，才是好的中藥。”

“當你發現中藥有效時，效果不是壞肝，就是壞腎，有時一起壞。”

“現代藥品的研發，是不相信任何傳說的，更不必說這種古書典籍了。這就是中藥的研發現狀，全都在古籍中找正作用，而不是大規模隨機對照雙盲試驗。”

楊對著鐘醫，對著全部在場的中醫吼出了他的想法，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

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鐘醫，你說話啊！你說話啊！”楊對著鐘醫咆哮道。

而此刻的鐘醫，依然還是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