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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江城的氣溫很低,即便有暖照下來,也依然很冷,北風吹來,好像是刀子劃臉。
剛過九點,傅氏集團門口就來了一群不明份的人,傅彥庭帶著七八個人闖了進來。
保安攔住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保安強地阻攔道,“這里是傅氏集團,這里到都有監控,沒有經過允許你們不能擅闖!”
傅彥庭傲慢地說道:“從今日起,我就是傅氏集團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你們的大總裁,你不讓我進去?”
保安當然不信,一沒收到任何通知,二這伙人一看就是來鬧事的,為保安,他必然不能放行,“你們不能進去,不然,我報警了。”
兩個壯的大漢擋在傅彥庭面前,不讓保安靠近,傅彥庭看了看保安的工牌,冷笑著說道:“梁為民是吧?你敢攔我,那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
保安:“……”什麼況?
兩名壯漢把梁為民丟到一旁,另外幾名集團的保安見他們橫行霸道的樣子,不敢貿貿然上前,立刻聯系安保中心。
傅彥庭一行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進了專用電梯,直達高層辦公室。
他們首先到了財務部,趁里面的人還沒有防備,砸開了辦公桌的屜,把里面的印章全部搶走。
“你們住手……你們干什麼?!”財務部長都傻了眼,慌慌張張地大喊起來,“有強盜,快來人啊,有強盜搶東西,搶東西了,快報警,報警……”
外面的人都慌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天化日之下強搶公章,這種事聞所未聞。
傅彥庭提著沉甸甸的幾枚印章,說道:“這不搶,這拿,我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你也有意見?你頂多就是傅司辰的狗,傅司辰都被傅家驅逐出門了,你算老幾?!”
這伙人分工明確,沖在前面的是打手,跟傅彥正站在一起的是律師,旁加四名保鏢,另有兩位是專門負責錄像的。
“老爺子的囑,傅家所有的財產都留給我兒子傅司杰,包括傅氏集團,我兒子還在國外念書,由我暫代總裁一職,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理你們這些傅司辰的黨羽敗類。你,還有你們,整個財務部的人,統統開除。”
所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關于老爺子的囑,他們也有所耳聞,網上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的了,可是,老爺子不是還沒死麼,就算有囑,也不是現在執行的啊?!
不過,面對強勢的傅彥庭等人,誰都不敢問。
取完了財務部的印章,一行人又直達總裁辦公室,自從傅司辰離職,總裁辦就如同虛設,原本熱鬧的總裁書辦已經跳槽了好幾個,工位上都是空的,剩下的幾個也都在另外找工作。
傅彥庭一伙人囂張地闖了進來,幾個書嚇得尖起來,躲到辦公桌底下去了。
幾個壯漢看到這一幕,不嘲笑出聲。
傅彥庭無心理會這些,徑直往總裁辦公室走去,那是他心之所向,八年的臥薪嘗膽只為了重新坐上這個位置。
門一開,他整了整衫,深吸一口氣,昂首地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原來的覺,窗外也還是原來的景,只是,這裝修風格他不滿意,他要重新裝修過。
他打開屜,屬于掌權者的重要印章全都收納在一個正方的明盒子里,他拿起盒子,喜出外,這是他奪回權力最關鍵的一步。
老爺子現在,整個人都躺進了棺材,就差蓋板了,現在傅氏集團無人掌管,司杰一時半會兒又回不來,他暫時代管傅氏,合合理。
他咨詢過律師,老爺子這種況,只要醫院方面開證明,囑是可以提前執行的,哪怕醫院不肯開證明,就老爺子現在的況,能不能拖到過年都是問題,他只是提前代管,有何不可?!
等到老爺子一斷氣,只要老爺子一斷氣,囑正式生效,那麼他,就能真正擁有這龐大的財富帝國了。
這時,總裁辦外面響起了一片喧嘩聲,原來是警察來了,傅氏方面報了警,警察立刻出。
警方把人一個一個扣住,律師扯著嗓門大喊道:“我們有申辯的權力,這只是執行囑繼承的過程,是傅司辰的人霸占著公章不放, 我的當事人,只是拿回屬于他的東西。”
“沒錯,”傅彥庭依依不舍地從總裁辦走出來,椅子都沒有坐熱,他還沒有回味夠,“傅氏集團現在什麼樣了,不能讓一個傅司辰毀了整個集團,我必須馬上接管。說白了這是我們傅家的家務事,你們警方是無權手的。”
帶隊的人,正是程以墨,他說道:“你所說的還有待調查,你們闖,就是妨礙公共秩序,這我們得管,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傅彥庭直接甩出了囑,“看到沒有,我不是闖,我是回自己公司,是他們這些人阻攔我,是他們妨礙公共秩序。”
程以墨看了一眼那份囑,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嘖”的一聲,佯裝出了為難之。
正在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傅彥庭直瞪瞪地看著電梯里的人,就像看到了閻王爺似的,眼神由意外很快轉變為驚恐,他雙一,搖著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司辰推著椅緩緩走出了電梯,椅上坐著不茍言笑的傅老爺子。
這一幕,就是噩夢啊。
“你……你們……”傅彥庭手扶著旁的桌子,聲音有些抖,“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程以墨笑著說道:“來得真巧,我正好不知道如何下手抓人……來啊,”他臉一變,嚴肅而又響亮地下令,“全部抓起來,帶走!!”
傅彥庭一下子了甕中之鱉,程以墨輕而易舉就將他抓住了,“咔嚓”一聲,手銬順勢給他銬上。
“狗屁警察,什麼都沒搞明白就抓人,我一定投訴你!”傅彥庭不停掙扎著。
程以墨亮了一下自己的警牌,“看清楚了,這是我的編號和姓名,記住了嗎?投訴的時候別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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