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落了水被蕭戩的人救下的文嫻。
看蕭戩看自己目很陌生,文嫻沖的緒了,問道;“殿下,您不會不記得我了吧?”方才可沒人伺候啊,好在沒有喝那麼多的水。
蕭戩想起來了。
他淡然一笑道:“哪能呢?就是不知道娘子是何來歷!”
文家是朝廷新貴,文嫻為此很是得意呢。
語氣頗為傲慢的自報家名。
蕭戩心中一驚,文家啊,因為長江戰火不斷,他的父皇很是倚重這些武將之家呢。
竟然是文家,既然是文家,那蕭翊為何對文大娘見死不救啊?
是蕭翊不知道,還是這蕭翊已經猖狂到本不在意文家支不支持他的地步?
蕭戩猜不到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一點,他救了文嫻,他是文嫻的救命恩人。
他立刻笑了,關心的問道:“文大娘好些了嗎?要不要再去請個大夫過來?”
早干什麼去了?
現在請大夫晚了點吧。
其實文嫻被蕭翊救上來之后吐了水,蕭戩就讓人兩個婢照顧,所以一直沒請大夫,但是也不算怠慢吧?!
但是放在文嫻這里,就有點怠慢了。
文嫻覺得,這個皇子好像把自己的事給忘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文嫻點頭道;“我很好!”不好能沖出來嗎?!
“我現在要上船上去,殿下想不想上去?!”文嫻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是跑出來的原因。
薛皎月看這個人不怎麼順眼,相信王薇薇等人都不會順眼,但是為王薇薇和馮玲并沒有出聲兌這個人。
薛皎月就有些不住了,開口道:“我們都沒辦法,難道就你有辦法上去?錢算個什麼東西啊!”
蕭戩當然想了,他莫名覺得文嫻這個提議不錯,當然,除了這個,他甚至想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所以他薛皎月使眼,意思薛皎月不要得罪人。
文嫻不以為然的瞪了薛皎月一眼,薛家,每一個好東西,這狗東西謀反被人殺了,還有什麼資格上躥下跳。
本就不把薛皎月放在眼里,甚至蕭戩他都不放在眼里。
冷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錢都辦不到的事,那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辦到了!”
薛皎月要說什麼,想起蕭戩的暗示,忙住了。
蕭戩雖然同意文嫻的話,但是他還是有顧慮的,他低聲道;“那個金相公富貴非常,怕是一般的錢財買不他,而且方才他說了,規矩就是規矩,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
行不行?那要試試才行!
文嫻纖細的胳膊推開眾人:“我來!”
…………
“規矩是人定的,能破壞規矩的就是人,是人就錢,你早說拿錢,這件事不是早解決了嗎?”
三層船艙里,金不換不滿的對蕭翊說道。
蕭翊:“……”
他是真的沒想到好嗎?
他想要天山雪蓮,以為憑著薛繁織的面子金不換會送給他,沒想到金不換不送,只賣……賣!!!
真的不是他想占便宜好嗎?他不差這點金,是以為金相公是有規矩的人,不肯賣,所以才想用薛繁織的人。
要知道人越用越薄,他本來也不想用好嗎,怕人家賣都不肯賣。
現在好了,人家只賣,人不要講,誰出的錢劃算就賣給誰!
原來舅舅是這樣的金相公,難怪會這麼有錢了,為了錢,可以良心不痛的說“只賣錢!”
好在蕭翊機靈,給了十足的價格,金不換將天上雪蓮賣給他了。
金不換跪坐在座榻上,收了票子,側頭給薛繁織使了個眼:“阿織,去拿!后柜子里!”
蕭翊心想這金不換雖然視財如命,但是對這個外甥是真好,竟然這麼寶貴的東西也讓阿織去拿。
不過他上輩子娶阿織,可不是為了金不換。
薛繁織看見自己后墻壁上靠著一口鑲嵌寶石的大皮箱子,箱子上面還有一個致的小匣子,想來那雪蓮不是什麼大品,應該就在小匣子里。
他抱過來拿給金不換。
金不換看了一個勁的夸獎:“還是阿織聰明,就知道舅舅放在這個小匣子里,我常常對人說我外甥比他們的兒侄外甥都聰明,他們還不信!”
舅舅你夠了,正常人都能猜到放在那里了。
薛繁織不好意的看了蕭翊一眼,見蕭翊認同的點頭,收起不好意思,抿了抿,忘了,這兩個男人都是覺得無比好的人,在他們面前,可能是個仙,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瞎的。
金不換夸獎完薛繁織將匣子打開,里面出兩朵已經曬干了的但是依然保留了雪蓮的原有眼和狀,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珍貴花朵標本來。
他轉了匣子給蕭翊看:“驗下貨,整個南方,支此兩只,出門之后概不負責!”
蕭翊笑道:“舅舅的為人我還信不過嗎?肯定是好的!”
金不換抬起手做制止的作道:“別給我戴高帽,我的人品,有時候我自己都信不過,你還是看好了結了!”
這是真話,無商不啊,問題是他想不,可也做不了生意啊,因為跟他打道的都是人。
蕭翊看金不換并不想跟他牽扯很深的樣子,也不勉強,反正等阿織嫁給他,他還是舅舅,跑不了。
看蕭翊收好了雪蓮,金不換不客氣的問道:“殿下還有事!?我都讓殿下上船了,難道還有事!?”別忘了他是抄襲的,還沒收錢呢。
蕭翊知道他想跟薛繁織單獨說話,于是道:“那小侄先告辭了!”
說完看一眼薛繁織:“外面等你!”
蕭翊很干脆的走了,金不換看薛繁織一直盯著蕭翊背影看,那種目說不清楚,他皺眉問道:“阿織,你怎麼和男孩紙混在了一起!?”不怕被拱了啊!?
薛繁織回神,看舅舅赤的不喜歡,本來想說只是普通朋友的話咽回去了,畢竟沒有蕭翊約,就見不到舅舅,上輩子,舅舅不知道多憾呢!
于是薛繁織挑選蕭翊好的方面,比如救,全都跟金不換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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