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見沈醉容出神,只是看了一眼,心想有好戲看了,路過傅郁之旁的時候對他懷里的人低聲道:“小容兒,等著看好戲吧。”
說罷就起,裊裊婷婷的朝門口走去。
“哐!”
“煙兒……”
伴隨著一聲深的呼喚,門口果真出現了沈竹白那張招人的臉。
如煙打開門后就倚靠在了門欄上,還抬起手指,故作悠閑般的吹了吹朱紅的指甲。
沈竹白臉上的笑意自始自終都沒有下來過,正準備開口問如煙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出去時,突然余就掃到了屋的其它兩個人。
“沈醉容?!你怎麼在這?”
沈醉容在心里有了門外的人是沈竹白這個猜疑后,就趕忙從傅郁之的上爬了下來。雖然心里有了準備,但是真實的見到這一幕時,還是有些無言以對。
“還進不進來了?”
如煙的聲音將沈竹白的思緒拉了回來,沈竹白回過神來,看了看如煙明艷的臉,結上下一,最后還是沒出息的邁了進來。
等其余兩人坐定,沈竹白當即就指著沈竹白責問道:“沈竹白!你又來花柳閣,你就不怕爹把你的狗打斷?”
前幾日里聽起爹爹說沈竹白盤下了個鋪子準備好好做生意,沈醉容還以為他真的收心了,哪里知道今天出來,又巧遇到他來了花柳閣。
沈竹白目閃躲了一瞬,隨后看到一旁閑散著喝茶的傅郁之,當即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般。
“你還說我呢,那家伙也來了你怎麼不管??”
說完之后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雙桃花妖倏然睜大了,“傅郁之!你該不會也是來找煙兒的?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娶了我妹妹,昨天才來我家認過錯,我要是真的再有這些小作,我肯定找個機會……”
沈竹白本想說“弄死你”,后來想想以傅郁之現在的勢力,自己好像沒有這種可能對他下手,于是想了想后便臨時改口道:“反正不管你怎麼樣,就是不能讓我妹委屈,還有,煙兒現在是我的!”
一旁坐著的如煙白了他一眼,當即就反駁出口,:“我可沒說過這話。”
沈竹白委屈的看了人一眼,隨后暗道:“早晚都是。”
被指責過的傅郁之面上倒是沒有什麼波瀾,畢竟沈醉容知道其中的緣由,只要他的小夫人不生氣就好。
沈醉容剛剛為沈竹白了一把汗,雖然現在來說他們與傅郁之是一家人了,可是傅郁之的份地位還擺在那里,若是方才沈竹白真的說什麼放浪的話,傅郁之介意的話,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沈竹白,你又說什麼呢?管好你的。”
話音剛落,傅郁之突然覺到一直的小手在自己手背上了,隨后又了,像是在安似的。
明白了意思后的傅郁之笑了笑,隨后反勢握住了沈醉容的手,小狐貍沒有躲開,只是任由他握著。
“嘁,真的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還沒多久呢,就向著外人了。”
沈竹白不滿的嘟囔著,正想著順勢湊到如煙那邊尋求些安,就見如煙毫不留痕跡躲開了,隨后還撐著下笑瞇著眼看著他。
“傅郁之才不是外人!”
“啊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從小到大自己跟沈醉容鬧起來,爹娘就連大哥也袒護著,沈竹白早就已經習慣了,反正他今天見到了如煙,心里高興。
之前沈竹白來花柳閣向來都是姑娘們迎著他主湊過來的,他也是來者不拒,因此他也沒有多費心去找什麼頭牌。
自從上次在這里撈回了自己的妹妹,見到如煙的那一瞬間都可以用驚鴻一瞥來形容了,從那次之后,沈竹白就整日里茶不思飯不想,就想著怎麼見到如煙。
可如煙卻是個冷人,自己纏了那麼久,才能好不容易等人心好的時候見上一面。
沈醉容正想著反駁,突然覺到自己的手被人了,隨后耳邊就傳來了傅郁之的低語。
“容兒,咱們回去吧。”
沈醉容乖巧的點了點頭,抬眼瞪了沈竹白一眼,心想不跟他計較。
“如煙,我們先走了。”
沈竹白正一臉癡漢狀的盯著如煙看著,就見人突然站起來準備送人,于是自己趕忙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我送送你們。”
突然沈醉容走過來將如煙拉到了一旁,警戒的眼神在沈竹白的上游移著,讓沈竹白覺得很不舒服,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干嘛呢沈醉容?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沈醉容當然不會回答他,只是拉著如煙的湊在人耳邊說了幾句,看著如煙笑的眼睛都彎了,沈竹白的心里頓時有些抓耳撓腮的,正準備走過去聽幾句時,沈醉容就已經朝如煙眨了眨眼睛,隨后飛快的溜到了傅郁之后面。
沈竹白簡直要被氣笑了,叉著腰看著人佯怒道:“你這小鬼……”
沈醉容躲在傅郁之后抓住人的手臂朝沈竹白做了個挑釁的鬼臉,隨后又朝如煙擺擺手告別。
“漂亮姐姐我先走啦!”
“回見。”
等兩人從花柳閣出來后,傅郁之看著旁人一臉算計著的樣子,得意的眉都上揚著,忍不住開口揶揄道:“想什麼呢?那麼高興?”
“嘿嘿,不告訴你!”
傅郁之見高興也沒有說什麼,仔細想想其實也能猜出來,八就是什麼沈竹白的壞話。
兩個人牽著手在街道上走著,沒有乘坐馬車,但也悠閑自得。
沈醉容皺著眉頭想著,“真是奇怪,沈竹白怎麼突然那麼黏著如煙了?”
沈竹白雖然為人浪,但是最怕麻煩,正所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只是明明之前都是姑娘纏著他,沒想到今天反過來了,沈醉容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嘿!真是稀奇!
傅郁之看著苦想的樣子,點了點人的小腦袋開口說道:“因為一山更比一山高。”
聞言后沈醉容的眼睛亮了亮,湊到傅郁之的邊賊兮兮的問道:“那咱們兩個誰高?”
傅郁之咧開笑了起來,刮了刮人的鼻尖,寵溺道:“你比我高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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