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典的突然造訪,讓蘇漾如臨大敵,那不是個好對付的角,上次的手,雖然險勝,但事后仍心有余悸。
他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書生,但所作所為卻和書生一點都不沾邊,狠又瘋狂,典型的賭徒心理。
這樣的人難纏,蘇漾不想過多打道,一旦被他纏上,連皮帶都得撕下來,下意識的反。
“他來做什麼?”蘇漾思來想去,也琢磨不他的意圖:“朝廷都在通緝他,他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出來?”
“怎麼不敢?朝廷通緝的是山匪頭目,見過山匪頭目的大多都死了,他自然無所畏懼。”李潛說:“況且,他應該不是第一次出來了,除了京城的那個店鋪,他還有些產業。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興叔那里聽到的嗎?”
“什麼?”蘇漾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疑的看過去。
“阿牛說村子里的男人隔三差五都要出去做事,并且躍躍試也想跟著出去,結果被興叔吵了一頓。”
經過李潛的提醒,蘇漾有點印象。以為衛典他們做的還是些燒殺搶掠的活計,現在看來,并不完全盡然。
衛典和何巒的穿著打扮,都是極為講究的,他從
外面給興叔帶來的小玩意,有些都是江南等地區傳來的。
“你的意思是……”蘇漾猜測道:“這十年來,他們拿著朝廷給的錢,錢生錢?”
“夫人聰明,一點就。”李潛慢條斯理的稱贊道。
蘇漾沒心聽他拍馬屁,衛典足夠讓心煩意,說:“那他找我做什麼?我一點都不想見他。”
說著說著,忽然戛然而止,李潛失聲淡淡的笑出來,他繃的臉,寬道:“不要怕。他來找我們,是求我們的。”
蘇漾和李潛,上次無意中發現了山匪們的藏之地,從那里逃出生天后,又因為李潛解毒的事,將山匪的事暫時擱置。如今衛典的出現,倒是提醒了蘇漾,手握著關于他的。
這也難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張了。
“先前他一直沒有靜,大概是在等。”李潛說:“等著看我是死是活,如果我死了,他自然不足為懼,還有什麼比死人的更嚴?現在我沒死,他就找上了門。”
他頓了頓,目變得幽深:“我陪著你去會會他。”
白晝的出現,讓兩個人不得不改變行程。
避暑山莊是去不了,他們當天下午就收拾行囊,
乘坐馬車往京城趕。
到京城時已經是傍晚了,蘇漾路過天下烤串特意看了眼,里面正熱鬧著呢,當即跳下馬車,李潛隨其后。
兩個人的出現,引起一陣。
俊男靚極為吸睛,尤其二人的氣質格外人。
掌柜的吆喝了聲,正忙碌的卜刀刀忙趕過來,領著二人上了包廂。
“夫人。”卜刀刀見到蘇漾,委屈的癟癟:“您可算回來了。”
這幾日別提過得有多艱難。
商星沉在府上歇息,店里就一個人撐著,實在是倍力。
偶爾會遇上那些喝醉酒鬧事的,作為姑娘家的,但凡去勸架,輕則被言語戲弄,重則就是被手腳的。
掌柜上了年紀,人又中庸,基本上沒什麼用,還好有店里面的伙計,能夠幫忙招呼著,才能夠全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