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小輩都離開了,坐在主位的秦君彥拿起案上的寶劍起。
鄭公公見秦君彥起,往自己走來,心頭一驚。
該不會是想單獨把他留下來滅口。
秦君彥手中的尚方寶劍,賦予特權,在外可先斬后奏。
這個時候先手滅了自己,事后再按一個罪名。
即使皇上也拿秦君彥沒辦法。
再說皇上也不可能為了他去得罪西南王秦君彥。
秦君彥站在鄭公公前面,抱著尚方寶劍,居高臨下開口。
“鄭公公,蓁蓁是非燕綏不可!”
跪在地上的鄭公公抬眼對上秦君彥的黑眸。
發豎起,脊梁骨發冷。
“王......王爺!”
“徐太醫跟本王說過蓁蓁弱,還傷了心神,千叮萬囑本王不可讓蓁蓁怒。”
秦君彥的話令鄭公公覺自己死亡邊緣。
永樂郡主這次因燕綏中箭了大怒,騎馬去追趙瑞導致力支。
說著,秦君彥拔劍,對準鄭公公。
“蓁蓁繼續怒,會危及到命。”
聽到危及到命,鄭公公兩眼一黑,嚇昏過去。
等鄭公公醒來,人在驛站休息。
“老祖宗,趙公公他.....”
一名穿著藏藍的小太監跪在地上,手腳在發抖。
鄭公公厲聲,“趙瑞怎麼了?”
“西南王命人將趙公公掛在城門口示眾。”
鄭公公聽小太監這麼說,心驚不已。
這次是趙瑞,下一個大概是自己。
蜀郡沒法再待下去。
再待下去恐怕皇上安排的任務沒完,自己已經人頭落地。
他得離開蜀郡,離開西南。
“過來扶雜家!”
跪在地上的小太監立馬起走過去,蹲跪在地替鄭公公穿鞋。
與此同時,西南王府,扶風院。
屋。
秦蓁蓁接過明珠手中的瓷碗,擺手將人遣下去。
明珠行了禮退下。
坐在莆團的燕綏看著案上的瓷碗,里面是黑的藥。
“趁熱喝吧,要是涼就不好。”
秦蓁蓁執著宮扇盯著燕綏看。
盯得燕綏耳子都紅了。
燕綏拿起瓷碗,想一口喝完,結果太燙,瓷碗放在案上。
忍著灼熱的痛。
秦蓁蓁放下宮扇,親自倒杯涼茶遞給燕綏。
“謝郡主。”
燕綏接過連忙道謝,喝了口涼茶。
“你過來我這邊坐。”
秦蓁蓁手指往旁邊的位置一指。
燕綏向來聽秦蓁蓁的話。
秦蓁蓁讓他向東絕不往西跑。
他坐在秦蓁蓁的旁邊,不明白讓自己過來的意思。
秦蓁蓁拿起瓷碗,親自喂燕綏喝藥。
一口一口往燕綏口里送。
燕綏聽話張口喝下。
“郡主,我自己來就行。”
燕綏想拿過秦蓁蓁手中的瓷碗,秦蓁蓁嗔了他一眼,“燕綏,你還想燙嗎?”
說著,秦蓁蓁繼續拿著勺子喂藥,示意燕綏張口。
燕綏一口一口喝著苦藥。
他喝著藥,同時也在看著秦蓁蓁。
目如秋水,面若桃花麗如芺蓉,心忽然狂跳。
止不住的心。
“我長得很好看嗎?一直盯著我。”
秦蓁蓁桃花眼瀲滟。
放下瓷碗,用白手帕了燕綏角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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