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宋瓷的休息日,可以不用去醫院,打算去醫院看一下外婆,順便跟說說文老的事。
“文老……文仁森……”聽到這個名字,周秀珍瞇起了眼睛,似乎陷了回憶中。
“外婆?”
半晌,周秀珍睜開了眼睛,點了點頭:“文先生啊,我是認識的。”
“真的嗎?”宋瓷一喜,“外婆,文老說想要見你一面,可以嗎?”
周秀珍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宋瓷見此狀趕道:“您要是不想見他的話也沒關系,我跟他說。”
周秀珍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見,只是……算了,還是見一面吧,好多年都沒見過他了。”
“好,那我跟文老說。”
宋瓷說完便拿出手機給文老發了消息。不一會,文老就回了消息。
“外婆,文老剛下飛機,準備現在就過來,你看可以嗎?”
眼見周秀珍點了點頭,宋瓷這才將醫院的位置和病房好發給了文老。
“對了,外婆,我之前聽文老提起過關于我外公和母親的事,你為什麼之前都沒告訴過我呢?”
聽到宋瓷這話,周秀珍目黯然了幾分:“你外公去世得早,你還沒出生他就走了
,所以我才沒跟你提。”
“那我母親呢?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宋瓷眼里不由多了幾迫切。
“阿瓷。原本這些事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你現在長大了,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我不如就趁這個時候告訴你吧。”周秀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你母親和你外公一樣,當年都是醫學界的名人,當初你母親到一個大家族的邀請,前去帝都參加一個科研項目,一去就是好多年,只有在你外公去世的時候才回來過。再后來不知出了什麼事,或許是項目搞完了,就回了晉城,還嫁給了宋業,再后來,就忽然丟下你不知所蹤……”
聽完周秀珍的講述,宋瓷一時也陷了沉默。
母親江瑤的失蹤肯定和帝都不了干系,還有當初的那個科研項目,到底是什麼?
兩個又聊了一會天,沒過多久,文老便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兩位多年未見的老人一見面,頓時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
“文先生。”周秀珍躺在床上,對著推門進來的文老淡然一笑。
“江夫人……”文老抖,目激而又慨。
宋瓷很識趣地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
兩人。
文老來得匆忙,醫院那邊還有事,沒有待多久便準備告辭了,宋瓷起去送他。
然而,等兩人前腳一離開,一道影便從拐角走了出來。
正是陸鳴玦。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的眼里不由閃過一疑。
宋瓷?文老?
他們怎麼會在這家醫院?
而且他不止一次在這個醫院看懂宋瓷了,難道說……
不知想到了什麼,陸鳴玦直接轉進了一旁的主治醫生辦公室。
“陸,你想問宋瓷小姐的況?”聽到陸鳴玦的問題,許醫生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陸鳴玦點了點頭。
“宋瓷小姐并沒有生什麼病啊。”
陸鳴玦擰眉,“那為什麼總是往你們這兒跑?”
“是這樣的,宋瓷小姐外婆不好,在我們醫院接治療,我就是的主治醫生。”
陸鳴玦愣了一下,這事怎麼沒跟他說過?
不知為何,陸鳴玦腦海中忽然浮現起之前好幾次匆忙離開的背影,估計就是因為外婆的事吧。
“外婆是什麼病?”陸鳴玦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老年人嘛,上了年紀,機能下降,各種病都有……估計時間不多了。”
時間
不多了……
陸鳴玦抿了抿,沒有說話。
許醫生看著他這副模樣,不慨了兩句:“這婆孫倆不容易,家里人估計是不想給治了,醫藥費被斷了好幾次,還是宋瓷想辦法補上的……不然早就準備后事了。”
聽到這話,陸鳴玦渾一怔,似乎有什麼念頭快速地在腦海中閃過。
他記得第一次在這家醫院見到宋瓷的時候,正好見氣急敗壞地在跟自己的父親打電話要錢,他當時還諷刺了一頓,說貪慕虛榮,掉錢眼里了。
可是如今聽到許醫生這話,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時候宋瓷的醫藥費應該被宋業斷掉了吧,所以才會……
一時間,陸鳴玦心里五味雜陳。
不得不說,這件事他記憶非常深刻,因為也就是這件事,讓他認定宋瓷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甚至還沒嘲諷過。
可如今,他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一時,高傲冷淡如陸大,心里竟然有了些許愧疚……
而讓陸大彌補愧疚的最好方法就是為花錢。
晚上,等宋瓷一回到家,便看到許多車輛停在自己和陸鳴玦的院子里,不人進進出出,手里搬著各種服
鞋子包包。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改開商場了。
而陸野正站在門口指揮著眾人行,見宋瓷回來,恭恭敬敬地跟問好:“夫人。”
宋瓷皺了皺眉:“這是在干什麼?”
“這是爺讓我們為夫人您準備的,待會您可以上樓去看一下,還差不差什麼?”
宋瓷:……
為準備的?陸鳴玦這是腦袋被驢踢了?
不一會,待這些人忙活得差不多了,宋瓷便準備上樓一看究竟。然而,這一看不得了。
樓上的一間空房直接被改了帽間,里面擺滿了各種的服鞋子包包,多得數不勝數。而且似乎都是最新款,很多標簽都沒有摘掉,宋瓷隨手看了兩個,便默默放下了。
弄壞了可賠不起!
正看著一道低沉的聲音卻忽然在后響起:“喜歡嗎?”
宋瓷一回,便看見不知陸鳴玦不知何時站在了的后,慵懶地倚靠著門框,一副穩勝券的模樣。
似乎料定了會喜歡。
在陸鳴玦看來,人不都喜歡這些東西嗎?
雖然他以前對有些誤會,態度惡劣了一點,但這麼多禮應該夠彌補的吧?
但是他忘了,宋瓷不是一般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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