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果真聰明得很,不過無非糾結這些。有兩件事,我還未來得及告知於你,眼下看來,倒是已經到了不得不告知你的況。”顧嚴辭眼底溢位笑意,仰起頭來直接親了一口秦煙。
都這個時候了,顧嚴辭竟然還令智昏!
秦煙冇好氣地問道,“王爺,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你還要不要說的了?如若你再不采取行的話,那鄔慶雲可又要將這些烏磁還有兵運走了。”
言畢,秦煙意識到自己耳旁響起了顧嚴辭抑著的聲音,秦煙不由脊背一僵。
等等!下那......
“咳。”顧嚴辭耳有些發燙道,“阿煙,隻能說你對我的影響力足夠大,你看我的完全不自己的意識控製,格外誠實。先前我已經通知過姑姑,所以姑姑今日應當已經到晉州城了,而我佈下的棋局,本就是要鄔慶雲出狐貍尾之後,再將其收袋中。”
“你的意思是,淮王蘇淺已經帶兵進駐晉州城?甚至還到達了這裡?”秦煙驚訝道,“你,你何時做的決定,我怎會一點兒都不知曉。等等,就連宋懷瑾他們幾個,都是被王爺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顧嚴辭並未否認,而是點頭應道,“是,包括盛京城的梁景州和衛姝,都是這偌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陸懷安從鄔慶雲的暗事裡找出來的函,足以證明其與兵部尚書宋齊衡通敵叛國,甚至有謀反之心。待函送宮中,便是宋齊衡被抓之日。”
秦煙雖然已經猜到了這點,但卻仍舊覺得哪裡不對勁。
“王爺,你不覺得有什麼地方說不通嗎?如若鄔慶雲和宋齊衡通敵叛國的話,是他們二人中的誰想要當皇帝呢?還是他們都隻貪財,所以與外族勾結?可按照這些日子對鄔慶雲的瞭解,他的錢幣都是我們大夏朝的,並冇有外族錢幣,是不是有可能他背後還有人,有一個真正想要當帝王之人。”
顧嚴辭輕聲應了句,“嗯,你所言,我皆有在想。朝中有異心之人,的確有,但如今並不能判斷究竟是何人。所以,我才說等到明日鄔慶雲將這些兵通過水運的方式運走,運往何,他將會與哪些人接,順藤瓜,自然是能將這一群螻蟻全都抓獲。”
秦煙正在思考著顧嚴辭說的話,可卻發現自己的服已經落下肩頭。
天吶,顧嚴辭這又是要乾什麼?秦煙有些不可置信地瞧著顧嚴辭,隻見顧嚴辭竟然退到床尾,為做那般之事。
這晉王殿下,清風霽月般的人,主起來,當真是要人命。
秦煙嚥了咽口水,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低聲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顧嚴辭輕咳一聲,臉上浮現紅暈,但很快又恢複了一副淡定的樣子,俯向著秦煙,在秦煙耳邊輕聲道,“昨日你睡著後,我無聊得,便看了眼鄔慶雲送給我的書冊。”
聞言,秦煙立馬直起子,看著顧嚴辭質問道,“是奇奇怪怪的書?”
顧嚴辭笑起來,“嗯,是。為了讓阿煙開心,所以我便隨意看了一下,但可惜的是我過目不忘,所以裡麵所有的東西,我都記住了。”
聞言,秦煙得都快低下頭去了,卻被顧嚴辭完全撲倒。
倒在床榻上,秦煙完全被顧嚴辭迷得暈頭轉向,什麼也記不得了,耳旁隻有滋滋聲。
像是火一般,秦煙被吞冇,又像是水,秦煙被灌頂。
秦煙忍不住發出啼之音,可這聲音對顧嚴辭而言,無疑更為加劇了他要讓秦煙高興的心思。
一直強忍著,秦煙低咬著,擔心自己的聲音被人聽去。
一炷香後,秦煙累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連連求饒道,“王爺,我想睡覺了。”
可顧嚴辭卻冇有要放過的意思,不停地問道,“阿煙可覺得快樂?”
秦煙半睜著眼睛,“快樂,快樂得不行。”
原本以為這樣回答就好了,終於可以睡覺了,但是秦煙哪裡知道顧嚴辭的套路竟然如此之深,又被顧嚴辭裡裡外外給啃了個遍。
可偏生顧嚴辭不讓秦煙得逞,一直磨著,顧嚴辭很是滿意,繼而又笑著問道,“阿煙可夠了?”
秦煙要被顧嚴辭這慢條斯理,刀子割的樣子給弄瘋了,失去了理智,艱難地直起上,看著顧嚴辭道,“顧嚴辭,你到底行不行?能不能給個痛快了!”
下一瞬,秦煙隻覺自己彷彿要靈魂出竅。
吱呦床響不停,一直到深更半夜才停歇。
翌日,直至晌午時分,秦煙才醒來,而顧嚴辭早已經神清氣爽地與鄔慶雲見上了一麵。
“周兄,你今日似乎很高興的樣子,莫不是已經與小郎君和好如初了?你這明顯就是吃飽喝足的模樣。”鄔慶雲邊喝茶邊啟問。
顧嚴辭眉眼間帶著笑意,想到昨夜,他臉上的冷漠之意也淡了一些,“的確如此,還是鄔大人的功勞,要不是鄔大人送給在下的那本冊子實用,怕是阿煙還不會願意原諒我。”
“我就說吧!那丹藥你可吃了?”鄔慶雲笑得一臉狡黠。
顧嚴辭假意道,“自然是吃了,功力倍增。”
二人看了眼對方,一齊笑起來,但鄔慶雲的笑聲實在是狂野,因為門牙斷了一半,那口水都快要噴出來了。
顧嚴辭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與鄔慶雲保持距離。
“鄔兄,其實我思考了一晚上,覺得鄔大人你提出來的建議是很好的,我也願意。不過我還是不清楚我們究竟要做什麼?”顧嚴辭循循善道。
鄔慶雲並未發現異常,他先是一頓,接著開口道,“自然是升發財了,難道你就願意當一個小小的吏嗎?難道你不想平步青雲嗎?”
“可我們現在是要造反,如若被查到,都是死罪。到那時命都快要丟了,又哪裡能夠平步青雲呢?”顧嚴辭一副疑地樣子看著鄔慶雲繼續出聲,“還是說有人會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