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我儘量輕點。”
“你這是給我上藥嗎?顧嚴辭,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手到底在抓哪裡?”
黑夜中,秦煙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
好半晌,溪邊纔再次恢複平靜。
黑暗中,顧嚴辭已經拾了一些乾柴,燃起了火堆。
穿戴整齊的秦煙,躺在顧嚴辭外裳撲的地方,睡得一臉舒適。
顧嚴辭挨著秦煙坐著,他時不時地手著秦煙的眉眼。
失而複得的覺,在此刻才變得那般明顯。
怎麼辦纔好呢,稍微離開他邊,秦煙便會被人覬覦,又或者是陷危險當中。看來,他得快些給予秦煙名分,且看他這個晉王,是如何將他的王妃娶回府的。
“顧嚴辭,你屬狗的嗎?”秦煙並冇有睡著,實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睜開眼,低咬著瓣看向顧嚴辭。
一時倒真是冇有聽懂秦煙的話中之意,顧嚴辭輕笑,“阿煙,何出此言?”
秦煙想要挪一挪自己的子,可才一下,便疼得厲害,臉不好地將自己前的裳扯了扯,出了脖頸,“噥,你看!我這脖子上到底是什麼!你要我明天怎麼見人?”
那分明就是一個明豔豔的牙齒印。
“你很討厭!”秦煙嘟囔道,雖然說出口的話是生氣質問,可這說話的語氣,在顧嚴辭聽來,卻是滿滿的撒。
顧嚴辭很是淡定地將自己上本就虛虛掩著的中,更往下扯了扯。
“噥,你自己看看,究竟是誰看的好事比較多。還有,一直纏著我的人,可是你。要不要繼續幫你回憶一下,免得你來質問我,冤枉我,畢竟我還是個正人君子。”顧嚴辭一副自己纔是害人的姿態,重新將中扯好。
秦煙瞬時啞口無言,一時麵紅耳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顧嚴辭。
所以,方纔那滿是抓痕的畫麵,當真都是做得了?這也太猛了一些,這下手委實是有些狠了。
“咳,彼此彼此,這件事就翻篇了,都不要提了!”秦煙有些著急地開口,擔心顧嚴辭又說出一些更過分的話來。
顧嚴辭淺笑。
“王爺,我們今晚當真在此睡覺嗎?”秦菸頭枕在顧嚴辭的上,小聲問道。
誠然顧嚴辭這個一向乾淨的晉王,是最不喜歡在野外過夜的,但是想到與秦煙待在一,而且還冇有人打擾,倒卻不失一件事。
似乎,心裡多的是喜悅,再無其他。
“嗯,在這裡。我知道你喜歡這裡,陪你看星星。”顧嚴辭的聲音傳進秦煙的耳朵裡,“胡姬妙妙已經被梁景州他們帶走了,這樁案子很快便能夠結束,既然難得來靜安寺,那麼我便多陪陪你。”
秦煙聽見顧嚴辭提前胡姬妙妙,並未驚訝,他很平靜。
“那秦念昭呢?他可與碎案有關?”秦煙忽然想起秦念昭,立馬張口問道。
顧嚴辭眼神深幽地看向秦煙,他冷颼颼地問道,“所以,你為何這麼關心他?”
秦煙立馬否認,“彆,我可冇有要關心他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參與了殺人而已。按道理說,秦念昭與胡姬妙妙走得如此之近,胡姬殺人,秦念昭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秦念昭也被一併帶走了。等到問清楚之後,便知道秦念昭究竟與這樁案件有冇有關係。而你從此刻開始,裡隻可以提我的名字,其他人,不管是男人還是人的名字,都不準提。”
顧嚴辭很是霸道地將秦煙的後腦勺托著,秦煙不由仰起了頭,二人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二人眼中皆有火,仿若與一盤的火堆燃著一般發出茲茲聲響。
秦煙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一拍,立馬將自己的目移向彆。
不行,得剋製住,不能被所誤。
“王爺,中秋節你準備如何過?”馬上就是中秋佳節了,秦煙倒是想知道顧嚴辭的打算。如果是之前,秦家肯定要求回秦家過中秋,但眼下秦念昭被抓了,恐怕秦府一團,任何秦家人瞧見都要罵上幾句,所以也完全冇有必要去秦家過中秋了。
“和尋常一樣,去陪蕭太後過中秋。最喜在中秋那天開辦家宴,誠然我並不喜歡,但是卻不得不前往,不然老太太會不高興。”顧嚴辭故意裝作冇有聽懂秦煙的意思,平靜開口。
秦煙雖然已經猜到了顧嚴辭大致的行程,但是當真的從顧嚴辭口中聽到中秋節的安排,而這安排裡冇有的存在,秦煙心裡還是多有些難過的。
唉,誰讓顧嚴辭是王爺呢!如果顧嚴辭當真隻是三都府的掌權人就好了,可偏生還有一層份。
“不過我覺得今年的中秋家宴,應當不會過於無聊。”顧嚴辭勾起角,故意出聲道。
秦煙興致不是特彆高地接話,“你是說郡主回來了吧,太後一向喜歡郡主,想來今年你們應該會有趣得很。”
顧嚴辭見秦煙臉上都冇有笑意了,他心道看來逗夠了,不然秦煙要真生氣了。
“咳,阿煙,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一起去宮中參加家宴?畢竟太後可想你了,可是唸叨著要見你。畢竟某人將親的皇孫的魂魄都勾了去,哪能不見麵的。”顧嚴辭一本正經地開口。
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遠的竹林有竹葉沙沙聲響,像是纏綿的雨聲。
秦煙心跳得格外快,因為過於詫異,所以好一會兒才平複過來,找到自己的聲音。
“我和你一起去皇宮參加宮宴?這不太好吧。”秦煙立馬打了退堂鼓,畢竟那同桌吃飯的可都是份要之人,眼下是一個平民,最多也是三都府的一個小仵作,哪裡能有資格去參加這皇族家宴來著。
隻是顧嚴辭方纔說得那番話,難不顧嚴辭是想著將介紹給皇家眾人認識的?
當今皇帝豈不是要氣個半死?
想到那種畫麵,秦煙便不由了脖子,總覺得脊背都發涼了。
顧嚴辭淺笑地手擁抱著秦煙躺下,二人依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