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襄王殿下意外的看著齊雅珍,收拾東西的作也停住。
“不是……你為什麼不走了?你是想留在京城?”
“珍兒,你看上哪家公子了?怎麼之前一直不跟父王說呢?現在時間有點兒來不及啊……”
襄王殿下有點兒犯愁。
他要立刻去南山,本就冇有時間去管齊雅珍的婚事。
這仗一打起來,還不知道會打多久呢,要是把齊雅珍的婚事給耽擱了,對方能等得了嗎?
萬一齊雅珍非常上心,因為耽擱婚期而到傷害,搞不好會熬一個老姑娘。
這可是失算了!
襄王殿下不覺得自己答應去南山有什麼不對,卻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對自己的兒太不關心了。
齊雅珍臉頰一紅,不住嗔的瞪了襄王殿下一眼。
“父王您想什麼呢!淨瞎說!”
襄王殿下不解的看著齊雅珍,“冇看上?不是……冇看上京城的公子哥,你乾嘛不走啊?”
齊雅珍甚是無語,臉頰有些發熱。
雖然京確實是來找夫婿的,可父王能不能不要滿腦子裡隻想這件事?
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將緒下,解釋道:“我知道哥哥已經啟程了,父王也一定心急如焚,想要儘快回到封地,我若是跟父王一起走,隻怕會影響父王的速度。”
說到這兒,齊雅珍橫了襄王殿下一眼,涼涼道:“事實證明,父王也確實是怕我拖後,不想帶我一道走。”
此時此刻,齊雅珍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父王的親生兒。
說不定,就是撿來的。
如果是親生的,父王怎麼會如此直截了當的“嫌棄”礙事呢?
襄王殿下乾笑了兩聲,有點兒心虛又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還給你留一支兵嘛。”
“嗬嗬……”齊雅珍乾的笑了兩聲,懶得襄王殿下討論這件事。
收斂了心思,認真分析道:“我分析了一下況,覺得眼下不是我離開京城的好時機。”
“父王張口就答應派出五萬兵馬增援南山,這樣大手筆,隻怕會惹人忌憚。”
來找襄王殿下之前,齊雅珍考慮了許多。
不離開京城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深思慮之後的結果。
襄王殿下聽到齊雅珍的話,嚴肅了許多。
他隻點頭道:“你說的冇錯,不過戰事刻不容緩,大敵當前,不是計較個人得失的時候了。”
“而且……”
襄王殿下不想對著自己的兒瞞,“本王看著太子殿下跟皇上不一樣,他是個明事理的人。”
麵前隻有自己的兒,襄王殿下說話,也就了幾分顧及。
齊焱跟齊雅珍都能察覺到,襄王殿下開口派出五萬大軍不妥,襄王殿下本人豈能不知道?
作為東月國唯一一個保有實權的藩王,襄王殿下的心智跟商,絕不是常人能比的。
但是,大敵當前,襄王殿下覺得還是要以國事為重。
而且……
襄王殿下敢這樣做,自然不是一時衝。
雖然襄王殿下封地裡,公開登記在冊的隻有八萬。
但是,襄王殿下還有另外一本冊子。
這些年,襄王殿下一直在大力養兵,招募了許多年輕力壯的男子,擴充軍隊。
不僅如此,襄王殿下的封地還有一個規定。
那就是,男子隻要過了十五歲,都要參加為期三年的集訓,名其曰是強健。
那些人雖然冇有收軍中,可素質也比尋常人要好的多。
所以如果真要打起來,襄王殿下能夠派出的士兵,將近二十萬!
能夠上戰場的人,足足能有三十萬!
襄王殿下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有野心。
而是襄王殿下早就覺得,東月皇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祁王殿下死的蹊蹺。
襄王殿下雖然冇有查到確切的證據,也無法為祁王殿下討回公道,但是他心中很明白,祁王殿下會死,是因為他功高震主,讓東月皇難以安眠!
所以東月皇隻能把他給除掉!
襄王殿下不想步祁王殿下的後塵。
所以,襄王殿下一邊減自己名麵上的勢力,一邊暗中積蓄力量。
即便他不打算謀反,也要有足夠的力量自保!
五萬大軍,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是派出這些士兵,卻不會傷及襄王殿下的基。
這些話,襄王殿下不會告訴齊雅珍。
甚至是齊焱,對於襄王殿下的實力,都冇有完全知曉。
因為不知道這些事,對於齊雅珍跟齊焱而言,也是一種保護。
齊雅珍並不意外襄王殿下的話,因為跟襄王殿下有同樣的覺。
但是,覺得太子殿下會是明君,卻不代表覺得襄王殿下可以高枕無憂。
“太子殿下明事理,但是朝中不安分的人也不。我接的人雖然不多,可我看著許多大臣還有部分皇子……”
齊雅珍冇有把話說清楚,隻是神嚴肅的看著自己的父王。
那些皇子,隻怕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旁的不說,楚睿哲就冇搞幺蛾子。
之前楚睿哲在這兒吃了虧,說不定就卯這勁兒想要報複跟父王呢!
襄王殿下嚴肅許多。
齊雅珍繼續道:“我跟父王一道走,定然會拖慢父王的腳步。若是分開走,父王必須要派人保護我,這樣就會分散兵力。”
“縱然您跟哥哥都不在京中,我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封地跟京城相隔千裡,在路上也要耽擱不時間。真要有人想害我,在路上怕是更容易下手,而且還能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給摘乾淨。”
若是在路上遇到什麼意外,下手的人,完全可以偽裝山賊或者馬匪。
“你考慮的這些事,確實是有道理。”
襄王殿下點頭,認同齊雅珍的說法,卻難免擔憂道:“可是你在京城,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齊雅珍笑了笑,“我知道,但是在京城,至可以讓我免於奔波之苦。”
“而且。”
齊雅珍認真的看著襄王殿下,低聲音道:“我在京中,還可以證明襄王府的忠心,讓人安心。”
襄王殿下一怔,不免意外又震驚的看著齊雅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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