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在趙靜海面前賣個好,一直委屈自己的兩個孩子,對趙慧蘭疼有加,然而的好心全部都是驢肝肺,人家本就不在意。
以前家里還能維持平靜,現在有點事,這個繼就對大吼大,甚至說出那樣惡毒的話,證明趙慧蘭從來沒有當是家人,更不會激的付出。以后可不能那樣傻了,對別人的孩子好,委屈自己的孩子。
“什麼要求?”趙靜海見兒,母親氣哼哼的,又看到夏瑩玉哭得那麼傷心,有些心煩意,希趕把事糊弄過去,他也能安心工作了。
趙暖月冷靜地看向趙靜海,道:“第一,我要到質相對富的地方支援地方建設,這樣可以保證不死我;第二,我要帶著我弟弟一起離開,我們要一起;第三,我爹的恤糧票,你要給我們姐弟,每個月都寄給我們。”
一聽這話,王蓮花眼睛亮了,早就看不上趙暖,趙暖月。現在可以一下子走干凈了,不在面前礙眼了,當然樂意。不過那些糧食,先給一點打發走,以后不給了,他們兩個還能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要啊!
“行,我同意了。”王蓮花笑道,“靜海啊,時間不等人啊,你早點去辦,支援國家建設刻不容緩,你是黨員,要更加積極,不能拖組織后。”
趙暖月聽到王蓮花假大空的話語,不由嗤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這年代,也就這樣不要臉的人,才能混得如魚得水,風生水起吧。
趙慧蘭冷笑,待會讓,爸爸,把他們這兩個拖油瓶趕到最偏遠,最窮的地方,最后死,累死,病死,永遠不要回來了,眼不見為凈!
夏瑩玉終于鼓起勇氣,畢竟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當著兩個孩子面前,哀求趙靜海:“暖月和暖還小,他們還小,才不過十五歲,怎麼能去那麼艱苦的地方啊!不能讓他們去啊!”
“他們不去,難道你想讓我去?”趙慧蘭柳眉倒豎,怒目而視,表儼然就是王蓮花的翻版,“好啊,我這就去舉報你,待繼,不孝順婆婆!”
趙暖月一把推開趙慧蘭指著夏瑩玉的手,反相譏道:“你這樣很沒教養的,再說了,舉報,誰不會啊!我明天就去跪大街,去大院門口跪,說你們待烈士孤,看誰能豁得出去。”
夏瑩玉心里,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知道護著。
“家里出現這樣的事,必然有人要去的。既然暖月愿意去,我自然會給暖月和暖找個好地方。”趙靜海不敢看夏瑩玉失的眼神,但今天如果不解決這件事,他的兒就要去過苦日子了。
到時候前妻要來罵他,以前的岳父岳母也要找他麻煩,眼前的母親也不允許他讓親生兒去苦。
“趙靜海!”夏瑩玉氣憤,哀求,但趙靜海都沒有妥協,因為他知道今天妥協了,后面就會有更多麻煩。
再說了,人嘛,生氣之后,哄哄就好了,趁著年輕趕再生一個兒子,才是正事兒。
只要生了孩子,夏瑩玉就能踏踏實實跟他過日子了,也不會心心念念想著別人的孩子,他也不會有給別人養孩子的覺了。
趙靜海沒理會夏瑩玉,看向趙暖月,點頭道:“我答應你,這事,我去做,你們在家里安心等著。”
見父親這麼說,趙慧蘭終于放心了,得意洋洋地看向趙暖月,還舉著拳頭示威。
趙暖月撇了趙慧蘭一眼,真稚,不理會趙慧蘭,然后看向趙靜海,王蓮花,鄭重其事道:“不要試圖把我和暖弄到偏遠的地方,不聲不響弄死我們。在這里,我也不怕跟你們個底,如果我的境遇不好,會有人把我寫的舉報信給上面組織的。”
王蓮花怒了,這個小雜種簡直就是禍害啊,指著趙暖月罵道:“你這個養不的白眼狼,我答應你,自然就做到。你倒好,一肚子壞水,也不怕穿腸爛肚,不得好死!再說了,我們紅苗正,八輩子貧農的清白分,不是你想怎麼就怎麼樣的!”
“我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自然更不怕。”趙暖月角上翹,鄙夷地看向王蓮花,趙靜海,“呵呵,你們既然這麼重視八輩子貧農的清白份,那干嘛還從劉地主家里搶了那麼銀元啊!呃呃······我想想,埋在什麼地方了?好像是在你的床底吧?呃呃·····又好像是在大門后?”
這都是前世趙暖月后來知道的,王蓮花在八十年代末期才敢拿出來變賣,曾經得意洋洋地跟人吹噓的“戰績”。
聽到趙暖月的話,王蓮花那張花老臉更加黑了,藏在床底的銀元,兒子知道,可能跟夏瑩玉說了,可是藏在大門后地下三尺,只有自己知道啊,兒子本不知道,這趙暖月更不可能知道了!
從今天趙暖月的表現,這趙暖月到底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屋里面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盯著趙暖月。
“你還知道多?”王蓮花臉難看,恨不得一把掐死趙暖月。
趙暖月才不怕這樣的眼神呢,紙老虎罷了,誰怕誰啊!
“廚房的柴堆下面好像也有吧?”趙暖月笑道,“只是呢,我這個人呢,吃飽肚子了,記就不好了,想不起來那麼多事;可如果肚子呢,那腦子記好著呢,什麼都能想起來。為了不忘記重要的事,我可是統統記下來了,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只要我和暖出事兒,那誰都別想好,大家要死一起死,反正都是賤命,不值錢!”
王蓮花聽到這話,臉上的橫搐幾下,邊上的趙靜海也不敢置信地看向趙暖月。
他真是小看了趙暖月。
“好,我保證!”趙靜海咬牙道,臉沉地看向趙暖月。
如果趙暖月把這些事說出去,他們全家老小都跟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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