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霖從酒店出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劍在樹林中穿梭,他的神識已經達到了三里方圓,神識自然覆蓋,樹林中一草一木,盡在掌控之中,因此本不怕被人發現。
劍之越來越練,開始時只是在山道上穿梭,隨著神識和飛劍的越來越默契,竟然可以在樹木的空隙之中自由翱翔,高低快慢也越來越得心應手,即使是高速飛行突然停下來,也沒有開始那種慣作用下向前傾的覺了,整個人已經和飛劍融為了一。
忽然,神識應到前方不遠有人。
張小霖劍落了下來,飛劍隨即自進張小霖,居然沒有一不適。
居然是一個樵夫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樵夫四十來歲,背上背著一大捆枯枝。
小孩很是活潑,一看到地上的樹枝,便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拾起來給樵夫,樵夫看著這個活潑的小孩,臉上出欣的笑容。
張小霖不住有些傷,其實,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和家人一起共天倫,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可惜,他已經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只怕再也無緣相見了。
張小霖之所以落下飛劍,是因為前方樹上還有兩個人。
如果只是樵夫和這小孩,張小霖可以隨便的繞過去就可以了,樹上藏的兩個人黑巾蒙面,腰懸弓箭大刀,一看就是張小霖要找的人。
“志軍,前面不能過去,快回來。”樵夫見小孩跑到了一塊石碑旁邊,急忙喊道。
“爺爺,這里有一好大的松枝。”小孩看見柴火,便興高彩烈的跑了過去。
樵夫見孩子過了石碑,頓時慌了手腳,急得大道:“孩子,快停下。”
張小霖不解,為什麼樵夫這麼張?
忽然,張小霖發現樹上蒙面人已經張弓搭箭,瞄準了那個志軍孩子。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人剛一松手,張小霖便了,如浮掠影一般,抱起小孩一閃而逝。
一支利箭噗地一聲,在了小孩志軍站立的地方。
樵夫看到小孩竟然從箭下逃生,一名十幾歲的年抱著孩子,正輕輕的放在自己邊,一是竟然呆了。
樹下飛落兩名蒙面人,對著張小霖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我們黑虎幫的事?”
“你們黑虎幫?”
“正是,現在知道怕了吧,遲了!”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拔出佩刀,一左一右慢慢的圍了上來,顯然,他們也看出了張小霖的法不錯,不敢大意。
樵夫一見張小霖弱不風的樣子,手無寸鐵,急忙上前鞠躬道:“兩位好漢,小兒無知,擅闖界碑,還請好漢高抬貴手。”
“不行,這小子多管閑事,目中無人,簡直是活膩了。”兩人見張小霖云淡風輕的樣子,愈加不爽,哪里肯依。
“好漢,我們爺倆也是附近張家屯的人,我們每年都是進貢了的,還高抬貴手。”樵夫說著,竟然跪在地上磕起頭來,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孫子的救命恩人命喪如此。
“小子,既然如此,你趕磕兩個響頭,三聲爺爺,自斷雙手滾吧。”蒙面人顯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樵夫抬頭,為難的看著張小霖。
張小霖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手指一彈,一枚繡花針無聲無息的飛出,一名蒙面人一聲不吭,倒在了地上。
繡花針從他的眉心印堂刺進大腦,只留下一個極小的紅點,不仔細本看不出來。
張小霖初次殺人,并沒有到不適,也許這樣的方式比較溫和,既沒有鮮飛濺,也沒有斷肢殘,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倒下去,傷痕都沒有一個,這真是最環保最低調的殺人方式了。
“你,你對他做了什麼?”另外一人見老大無緣無故倒在地上,不由有點慌了。
“當然是殺了他。”
“什麼?你竟然殺了他?”
“難不只能你殺別人,就不允許別人殺你嗎?”
“你有種,殺我黑虎幫的人,你知道是什麼后果嗎?”
“你說說看,什麼后果呀?”
“小子,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就憑你?”
“你等著,馬上就有人過來了。”蒙面人說著,一步一步往后退。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為什麼沒殺你嗎?”
蒙面人終于崩潰了,雙有點打:“為,為什麼?”
“前面帶路,我上你們黑虎幫看看去。”
蒙面人心中一喜:“好,我報個訊。”
“可以。”
蒙面人聽說可以,便掏出一支響箭,猛地向天空。
隨著一聲炸響,山上忽然傳來一陣號角聲,看來整個山寨都知道有敵襲了。
看著張小霖若無其事的樣子,蒙面人暗道:等下有你好看。
“前面帶路!”張小霖喝了一聲,回頭對樵夫兩人道:“你們趕回去吧,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
樵夫著張小霖跟著蒙面人一起上山去了,出無比擔憂的眼神。
張小霖跟在蒙面人后,見他慢吞吞的往山上走,不由抬一腳,把他踢了個狗啃屎,罵道:“你小子沒吃飯呀?快點走呀。”對付這種窮兇極惡連小孩都不放過的匪徒,張小霖沒什麼客氣可講。
蒙面人連滾帶爬,往前跑,不時回頭看看,生怕張小霖沒有跟上來。
走到一個高坡上,出現了兩條山路,跟落鷹澗一樣,一條向上,一條蜿蜒而下。
蒙面人帶著張小霖往向下的小道,山路越看來越險,越來越窄。
轉過幾個急彎,豁然開朗,張小霖的神識終于應到了,前面大約三里地,有一個很大的寨子,如果每人帶路,還真的找不到這里。
山寨有一個門樓,里面竟然有上千人。
幾十名彪形大漢手持刀槍棒,嚴陣以待。
一個幾十畝大的院子里面,各種各樣的大小房子院落錯落有致的分布在山谷里面,山頭明崗暗哨,人頭攢。
果然是一個大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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