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崢覺得既然是文工團的,有組織在,不會有什麼事,除非這人是個多事的,但好友開到口,他還是答應了下來,“要是有特別況,可以過來找我。”
李國杰放下了一半的心,想到好友的子,他也稍稍解釋了下,“……本來以微也一塊在你那兒演出的,沒想到臨上場還摔傷了腳,聽說,和一個隊員之間有些矛盾,的摔傷不排除人為的可能,以微跟曼曼一向要好,本來倆人形影不離的,要真是人為的話,我擔心曼曼的……”
文工團是獨立的一個部門,裴崢自問是不上手,“國杰,要真有這事,讓你朋友直接向團里領導反映吧,團里肯定不會不管這種破壞團結的人。”
道理李國杰知道,但因為梁以微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人為故意的,這事只能提著心。
還是讓裴崢多加照應。
之后倆人聊了聊近況。
他們倆人,李國杰聽取家里的安排調回機關,相對安穩些,而裴崢卻是堅持了自己的意愿進了軍營,滾爬打,靠著大大小小的軍功,才二十四就當了正營長。
雖然兩人都在各自的工作環境歷練著,李國杰不再是青冒進的青年,裴崢更是越發的沉穩斂,積威漸重。
但倆人還是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談。
李國杰前些日子,聽裴崢在給裴崢打聽適齡的孩子,希他能給早點娶孫媳婦回來,畢竟這個年齡也不小了,看裴崢這會兒有空,順口就提了下,“阿崢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裴崢一心撲在軍營里,沒有想過這事,“過幾年再說。”
正說著,政委呂有德走了起來,一副有事的模樣。
裴崢跟李國杰說了下,掛了電話,轉頭問呂有德什麼事。
“十點營里有個表彰大會,你不要忘了。”
裴崢帶領的這一支隊伍在演練中取得了非常出的績,表彰大會,裴崢有份上臺發言。
“沒忘。”
呂有德拍了拍他肩膀,“表彰大會結束后有文藝兵表演,到時候看完再走。”
裴崢可有可無地點了下頭。
呂有德看他這個樣子搖了搖頭,前些日子,媳婦還讓他幫忙問問裴崢,給他介紹個姑娘,那姑娘條件特別好,沒想到他只是開了個頭,就被打斷了,這人毫沒有興趣,還一臉冷淡說這兩年不考慮個人問題。
現在營里有問演出,那些沒結婚的兵蛋子,不知道高興什麼樣兒了,長了脖子等表演開始,削尖了腦袋希能坐到前排的位置,前兩天,文工團的演員還沒有到來之前,這些兵蛋子不管加了多訓練容,都是咧著的,想著就要有表演看了,還聽說文工團的演員個個長得天仙似的,不人心里地希,能有機會跟文工團演員說上話,個對象什麼的,但就算不對象也說不上話都沒有關系,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然而這些兵蛋子的心思,在裴崢上完全看不到。
他是一副溫香玉投懷也巍然不的模樣,而且臉還是冷的。
呂有德給他提醒過也就不管他了。
……
回到宿舍,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床鋪的時候,林曼曼還有些不習慣,雖然只跟梁以微睡了一晚,但是平常一直跟在自己邊,這突然地就耳清靜了,特別不習慣。
在想,梁以微這一摔,會不會不是意外。
畢竟當時,徐冰燕也在那兒。
哪里有這麼巧的事?
可惜就是現在微微不在這兒,要不然問問當時的況,要是真是人為的話,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曼曼是個護短的子,也不喜歡吃虧,要是這事是梁以微不小心的那就算了,但要是人為的,不會坐視不管。
當時跟們一塊洗手的還有王悅,林曼曼打算有機會問問王悅。
第二天,依然是馬不停蹄地準備演出任務。
可以說,今天的演出才是重頭戲,昨天的不過是開胃前菜而已,多是軍屬跟外面百姓在看;今天營里放假,慶祝國慶。
而且他們還有個表彰大會,等表彰大會結束之后,就是自已這些演員們的上臺時間。
早上沒有跟著出, 早早回了演出換服化妝準備。
十點營里有表彰大會,林曼曼這些演員也坐在了臺下觀看,軍人們的熱與功勛。
然后在一個個領導發言中,林曼曼發現了裴崢。
一筆的綠軍裝,肩寬腰窄,高大英,眉目英朗,直鼻薄,面容冷肅,非常地帥氣。他戴著軍帽雄姿英發地站在臺上,神自若,沉穩冷靜,腹腔用力吐出鏗鏘有力的話語,無比堅定的目掃視著臺下黑一片人頭的時候,上散發著堅毅且無畏無懼的氣場,底下一片安靜,都全神貫注地聽他發言。
林曼曼一時也移不開眼去。
裴崢下臺之后,林曼曼聽到旁邊有人嘆出聲,“好帥啊……”
確實是帥的,不過子也夠冷。
林曼曼還是喜歡溫和型的。
之后,就到他們這些舞蹈演員的表演時間。
林曼曼摒除了其他心思,回了后臺準備。
裴崢發完言,準備回辦公室,他對接下來的表演不興趣,然而卻被呂政委喊住了,“我聽文工團夏團長說,你家里有東西讓捎了過來,你先別走,等演出完,你去找拿。”
裴崢只好坐回了觀眾席,神冷淡地看著臺上表演,他在大院長大,這樣的演出他看過凡幾,來去都是那幾個節目。
沒一會兒,耳邊卻是后的一群兵蛋子興的差點沒把手掌拍破皮的聲音,以及那尖與吶喊,全場持續不斷。
裴崢沒忍住皺了皺眉頭,回頭掃了眼他們營幾個的最大聲的,暗暗記在心里,跟幾輩子沒有見過人一樣,簡直丟他的臉,等回去再收拾他們!
那幾個兵被他們暗送閻王稱號的營長掃了眼,立即安靜如,乖乖坐好,屁都不敢再放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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