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個藥,不管是不是明老給的藥,既然是從晏傾城的手上給的,那麼斷然是不會給晏秋月吃的。
不過是一眼晏傾城也知道吳玉蓮心里頭想的是些什麼,但也只是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擔心了,昨夜也算是我們解開了心結,二嬸和二叔放寬心也就是了。”
說罷,頗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帶著尋音和玉兒直接離開。
“賤人!”
見晏傾城走遠,晏止峰這才抑不住的將桌子上方才晏傾城端過的茶杯狠狠地砸開,一雙眼睛赤紅的盯著晏傾城離去的方向。
若非是這個賤人,他的兒怎會是在沁竹苑人不人鬼不鬼的!
雖然說是晏止峰這個人氣量小,但是晏止峰也是真的疼晏秋月,其中不缺乏一些對上位者的。
畢竟晏秋月很快就會為太子的側妃,到時候就算是和晏老爺子有什麼不對付,那麼晏秋月也會是一個退路,當然,那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若是晏秋月是清白的子,有他們的幫襯,太子那邊晏秋月也能夠如魚得水,快活的,只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晏傾城給毀了!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晏止峰想著晏傾城方才說的那些話,一雙眼里滿是冷意。
“我們倒是小瞧了晏傾城。”
吳玉蓮的攥著那個小瓶子,就像是攥著晏傾城的脖子一般,一雙眼睛里面是毫不掩蓋的殺意。
晏傾城,絕對不能留!
昨天晚上的事饒是晏傾城那般的輕巧揭過,也不相信這件事當真是和晏傾城沒有半點的關系。
一直以來,倒是小瞧了。
晏傾城從延年堂出來,不不慢的往著外面走去,守門的侍衛看見晏傾城,不由得有些呆愣:“大小姐?”
瞧晏傾城這幅模樣不像是平日那般的打扮,他們不由得有些猜不晏傾城現在是要做什麼了。
“嗯。”
晏傾城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邁開往著外面走去,侍衛反應過來,連忙攔住晏傾城:“小姐請留步。”
晏傾城微微的蹙了蹙眉頭,侍衛見不高興,也值得這個小祖宗向來是乖張,晴不定,頓時乖乖的咽了口口水,干笑了兩聲:“小姐,老爺吩咐今日不許任何人出。”
“任何人?”
晏傾城嗤笑一聲:“本小姐是任何人嗎?”
侍衛也是苦不堪言,但是他自然也是不敢違抗晏止峰的命令,只能夠著頭皮道:“小姐,這是老爺吩咐的,屬下也是不好辦啊……”
“不好辦?”
晏傾城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侍衛:“說到底,二叔不過是代理家主,本小姐是正統的嫡小姐,難道這些事都做不了?”
說罷,晏傾城原本漆黑的眼里頓時充滿了冷意:“還是說,二叔想要本小姐,是以下了這種命令!
又或者是說,你們膽大包天,是想要讓本小姐和二叔之間有什麼不爽快?”
侍衛哪里想到晏傾城方才還在好生說話,現在直接是將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一張臉登時蒼白下來:“屬下絕無此意!”
“沒有就好。”
晏傾城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橫在自己面前的長槍,直接推開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臉呆滯的侍衛站在原地。
方才……方才他是被大小姐給嚇著了?
不應該啊,他好歹也是習武之人,大小姐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只是方才大小姐的眼神當真是冷啊……
一想到方才晏傾城眼神,侍衛便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和大小姐對峙,會是他再也不想做的事之一。
再說晏傾城, 出了將軍府,晏傾城這才吐出一口濁氣,玉兒很是擔心的看著晏傾城,晏傾城怕冷,們都沒想到晏傾城會出來,連暖爐都忘記拿了。
“現在我們去哪兒啊小姐?”
尋音回頭看了一眼將軍府,又轉過頭來有些許的擔心看著晏傾城。
“只要是不在將軍府就行了。”
晏傾城淡淡的說著。
并非是心虛了,害怕了,只是那個地方讓晏傾城到惡心和抑,但是一天到晚待在自己的小院子也不是個事兒,畢竟自己那個院子里也不算是干凈。
思及此,晏傾城的眼中又是冷了幾分。
“那我們去茶樓坐著吧,那里要暖一些。”
玉兒提議著,很快三人就來到了茶樓,底下說書的人正唾沫橫飛的說得起興:“……卻說那晏傾城啊,看見了咱們的太子殿下,立時沒了力氣,只想著如何能夠將自己的形象給轉圜回來,心心念念還是惦記著那太子妃的位置。
那晏家二小姐為了護住晏傾城,對著太子殿下敘說許多,太子殿下見人如此,哪里還能夠再有怒氣?自然是想著能夠讓晏家二小姐舒服些。
眾所周知,這晏家二小姐溫賢淑,知書達理,太子殿下看看那難堪的晏傾城,再看看這二小姐,自然是對二小姐心中許多的期許,至于那晏傾城,見如此,竟是起了怨恨的心思……”
晏傾城耳朵微,不由得暗自嗤笑一聲。
這晏秋月和吳玉蓮還真是好手段,還能夠在外面這茶樓散步這些,當真是讓有些啞然失笑了。
小二帶著三人上了樓上的雅間,殷勤的問著晏傾城需要些什麼。
方才晏傾城一進來他就看見了,這個小姐雖然被寬大的斗篷帽子遮去了半張臉,但那致的下和出塵的氣質實在是讓人挪不開目。
這箱小二滿面堆笑的看著晏傾城,心中暗自腹謗,這怕是帝都里的貴小姐。
“上一壺茶就是了。”
被斗篷包裹住的淡淡的開口,聲音不大,卻是格外的聽,小二頓時眼前一亮:“不知道小姐要什麼茶?”
玉兒老早聽見那聲音就起了怒氣,正想著和晏傾城說底下說書的事兒,見小二磨磨唧唧的,直接皺著眉頭:“我家小姐這份,還不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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