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明顯還是不相信唐荔,就算拿出了醫師證書,他們也沒打算輕易放過。
只是唐荔讓他們失了。
“父親現在的病很穩定,我和三位醫生正在找最適合他的治療方法,尤其最近……”
唐荔一開口,醫學專用名詞一套一套的甩出來,在場一群人本就聽不懂,有人打斷讓說兩句他們聽得懂的,唐荔就停下來一臉‘如果這個你都聽不懂,你們還讓我說什麼的表’看著那人。
祁懿寒再加上一句:“父親的病很復雜,小荔說這些還算比較簡單易懂的,要是把另外三位醫生來,他們說的你們應該更不懂。”
這話直接就堵住了想那些人的。
唐荔說了半個小時,中間都不帶停頓重復的。
說完以后,還問了一句:“你們懂了嗎?”
整個客廳陷落針可聞的沉默中。
過了半晌,唐荔笑道:“總之一句話,就是父親現在的病得到了控制,我們正在研究治療他的方法,而且還研究出點績了,只要繼續研究,父親的病肯定能治好。”
幾位老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接著一個老人問:“之前不是說三哥的病是各種臟衰竭嗎?這種怎麼能治?”
另外一個人立即接道:“我可聽說你們其中有人找了南疆那邊的巫毒師過來,用巫控制三哥的,其實他現在只剩下一軀殼了。”
“堂叔是聽誰說的這話?”祁懿寒微瞇眼睛開口,上的氣勢凌厲無比:“誰敢在我眼皮子低下用這些邪門歪道之看看。”
說話那個老人被他上的氣勢鎮了一下,接著有點不悅的說:“外界傳聞而已,還有人傳聞是你和唐荔共同請來的巫蠱師……”
“是嗎?我請巫蠱師做什麼?為了父親手里的那點份?”
祁懿寒這麼一問,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雖然大家心里都這麼想,但是這話卻沒有人會直接說出來。
尤其別看祁懿寒的年齡和他們孫子輩差不多,但是他上的氣勢是他們忌諱的。
“看來這些年我為祁家創造了多財富各種叔伯忘記了,前不久世界財經雜志才報道過,你們要是忘了就去看看。”
祁懿寒說到這里,眼神也變得凌厲:“各位叔伯,你們都是活了將近一輩子的人,別因為一點道聽途說就跑來質問我,你們老了,不代表你們糊涂了。”
這話直接讓幾位老人臉變了豬肝。
要是這句話由其他任何一個晚輩說出來,他們肯定會馬上說他目無尊長,但是祁懿寒這人他們也是見識過他的狠厲和霸道的一面,此刻只能敢怒不敢言。
祁懿寒把一群叔伯威懾住以后,就閉上了。
不敢和祁懿寒杠,他們只好把注意力轉到唐荔上。
唐荔攤手,一臉從容不迫:“如果我請了巫蠱師,首先我得瞞過懿寒,其次是幾個醫生,你們覺得我有那個本事?”
說完目朝三位哥哥那里一掃,在三人莫名覺下一句不會說什麼好話的時候,開口:“其實你們可以懷疑我和大哥二哥三哥中的其中一個,或者和他們三個合作一起請的巫蠱師,聽起來還比較讓人信服一點。”
三位爺眉心一跳,全部怒道:
“唐荔你放屁!我們什麼時候和你合作了?”
“唐荔你有病是不是,我們怎麼可能和你合作害我們的父親。”
“就是,唐荔你再敢說話,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看看,看看,把我和你們牽扯上了你們就知道惱怒了,我這不就是打個比方嗎,我話還沒說完,叔伯們其實也可以懷疑我和你們誰家勾結……”
“怎麼可能!”
“唐荔你……”
……
唐荔這話直接捅了馬蜂窩,讓所有人炸了。
祁懿寒看著故意挑起所有戰火的某人,角微不可查的揚了一下。
最后他在唐荔差點把一群老人氣出病前,開口:“你們不是想見見父親嗎?醫生給他檢查得應該差不多了,不過你們要見只能在外面看看,他現在在接治療,除了醫生,誰也不能進病房。”
一群老人這才控制住激的緒。
接著幾兄弟把一群老人帶到了老爺子的病房外。
老爺子躺在病床上,上了幾管子,旁邊的治療儀看起來就很高大。
幾個醫生站在病床邊討論著什麼,其中一個醫生手里還不斷的記錄著。
這時,三人停了下來,其中一個醫生朝門邊走過來。
這人大家都認識,是這所醫院的主任醫生,而且還是帝國醫學學會副會長項和平。
項醫生走出來后先是掃了一群人一眼,接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才對唐荔說:“病人的數據已經出來了,他今天的指標……”
開口又是一群人聽不懂的專業語。
等項醫生說完,其中一個老人心急的問:“項醫生,我們三哥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況,你能不能簡單的和我們說一下。”
項醫生點點頭,“病人的病現在很穩定,我們正在研究對他最好的治療方案。”
“這……項醫生,你能不能再說簡單一點。”
項醫生莫名的看了一眼那位老人,他這樣還不算最簡單的說辭了?
唐荔幫這群老人說:“叔叔的意思說,外界傳言父親不行了,可能就在這幾天,他們想要個準話。”
項醫生聽到這話,表立即變得嚴肅起來:“誰和你們說病人就在這幾天就不行了,他現在的病很穩定,只要我們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案,隨時都能把他治好。”
一群人自理解為,他們暫時控制住了老爺子的病,但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案。
總之一句話,老爺子這個月是死不了了。
不過也有隨時死的可能。
所以他們過來打聽況,就相當于打聽了個寂寞。
一群老爺子很快就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三人迫不及待的問唐荔:“唐荔,你的醫師證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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