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吳畏顧不上休息,拿出隨攜帶的遠鏡,仔細的觀察一番,沉道:“他們總共兩人,開車的應該是保鏢,看樣子實力很不錯,而亨利的手也不弱。”
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吳畏不僅沒有退,反倒是充滿了戰意,他就是為了亨利而來,此刻自然是義不容辭。
今天,他定要問亨利討還一個公道。
當即,吳畏迅速下山,大喇喇的站在公路中間,毫沒有蔽的意思。
越野車很快來到吳畏面前,亨利直接跳下車,看著眼前的吳畏,譏誚的笑道:“你們華國真是太客氣了,送出國境線就行了,沒必要送的這麼遠。”
“放心吧,那些送出境的孩,我會好好照顧的,保證讓們為最合格的奴,只是很憾,那麼人的孩,你卻沒有機會品嘗。”
亨利的材很高,型也比較壯碩,棱角分明的俊臉,笑起來格外邪魅。
他徑直走到吳畏面前,拍拍吳畏的肩膀,嘲笑道:“看你也怪辛苦的,這一塊錢拿去買個冰,然后早點回去吧,送到這里就行了,哈哈……”
亨利囂張的大笑,還真的拿出一塊幣,像施舍乞丐一般的丟在吳畏腳下。
“送到這里可不行,我的目標是送你回老家。”吳畏也笑了,卻突地上勾拳打出,咬牙道:“老子送你上路。”
他這一拳極為兇猛,直擊亨利結,若真是打中了,就算打不死,也能要亨利的半條命。
可亨利早有準備,迅速退后幾步,躲開這兇猛的一拳,揶揄道:“手殺人,這不是你們華國的待客之道吧?”
“我華國待客,對朋友有好酒好,對敵人有鐵拳大炮,很不幸,你屬于第二種。”吳畏上說著,拳腳卻毫不慢,迅速欺上前,鞭甩出,踢向亨利腦袋。
亨利有了防備,哪會讓他輕易得逞,形不退反進,快速奔跑兩步,借著前沖的慣,倒地鏟向吳畏。
不得不說,亨利對戰機的把握很到位,而且上次吳畏代表華國出手,邊有著眾多軍人,亨利只是象征的抵抗了一下,就被抓住,但心里卻憋著一口氣,想要教訓吳畏。
現在有了機會,他也是抱著一較高下的心思。
可就在這時,變故陡生,吳畏在半空旋轉,雙腳收回,自上而下踏了下來。
“fuck!”亨利大驚,罵出一句臟話。
他倉皇應對,想要翻滾到旁邊,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吳畏一腳踩在前。
嘎嘣!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亨利的俊臉瞬間變得猙獰,額頭上不斷有汗珠滲出。
對付這種人渣,吳畏可不會留,趁他病要他命,猛地抬腳踩下去,再次有幾肋骨斷裂。
吳畏恨不能一踩碎亨利的骨頭,但畢竟是在境外,時間張,他也不敢耽擱,瞅準亨利的脖頸,再次一腳踩下去。
亨利面駭然,極力想要躲開,可他上有傷,移不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吳畏大腳踩下,然后腦袋一歪,變了尸。
“該死,你們都該死。”這邊戰斗落下帷幕,旁邊的保鏢則直接瘋了。
他知道亨利手不弱,又是單打獨斗,所以才放心的在旁邊看著,卻沒想到亨利會敗的這麼快,這麼慘,讓他想要出手都來不及。
亨利在米國地位很高,來華國也只是鍍金,回去就能執掌大權,可現在卻被人殺死,他要是這樣回去,就只能為亨利陪葬。
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這該死的混蛋,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
暴怒之下,保鏢直接沖殺過來。
吳畏早就有所防備,當即也不遲疑,直接向保鏢沖了過去。
砰!
兩人都是的招式,拳腳撞間,發出沉悶的聲響,而吳畏也明確的到,這個保鏢的實力,還要在亨利之上,是個極其難纏的對手。
但也僅此而已了,他吳畏出道這幾年,還真沒有怵過誰呢。
砰!
兩人再次撞在一起,依舊是不分上下,可就在保鏢要發起二次攻擊的時候變故陡生,只見吳畏猛地低頭,腦袋兇猛的和保鏢撞在一起,接著一記勾拳,直接打在保鏢的結上。
“額……”保鏢怎麼也沒想到,吳畏會使出如此狠辣的招式,愕然的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吳畏。
可不管他如何吃驚,上的傷痛都是實實在在的,不用吳畏繼續出手,后仰,猛地跌倒在地上,接著脖子一歪,就變了一尸。
解決了對手,吳畏這才長出一口氣,他沒有任何遲疑,形閃爍間就離開了原地。
再次回到車旁,吳畏沒有多說什麼,出手嘿笑道:“首長,來煙。”
奔行千里殺敵,這種況最好來壺酒,先痛快的暢飲三杯,將心積的怨氣全給釋放出來,可現在時機不對,沒法暢快的慶功,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來煙先爽一下。
程洪濤也沒有多問,看到吳畏回來,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當即沒好氣的拿出煙,自己點了一,然后把煙盒丟給了吳畏。
空曠的大草原上,兩人站在越野車旁吸煙, 配合著夕的余暉,勾畫出一副滄桑的畫面。
一煙完,吳畏抬腳碾滅煙頭,然后看向程洪濤,輕松的道:“老家伙,今天這事干的痛快,沒事你就趕回去吧,我也該去浪跡天涯了。”
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病,但程洪濤抬就是一腳,踹在吳畏屁上,嫌棄的道:“小子,想給老子抗事兒,你還不夠資格呢。”
他知道吳畏的心思,無非是想讓他趕離開,然后一個人把事給扛下來,可這小子也不想想,他程洪濤既然敢做,又豈會沒有準備。
亨利固然可恨,但為了一個人販子,他還不至于把自己給搭上。
“老家伙,你就別……”吳畏還想要再說,可程洪濤卻老巨猾的笑道:“忘了告訴你,老子這會正在燕京開會呢,還有你小子,竟敢頂撞首長,被老子關了三天閉,有人荷槍實彈的看管,怎麼?沒意見吧?”
臥槽,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這事辦的漂亮。
吳畏心中暗嘆,上不余力的夸贊道:“哪能有意見啊,首長關我閉,那是教育我好好做人呢,嘿!”
程洪濤輕笑著搖頭,邊走邊說道:“小子,現在還要退役嗎?”
“傻子才想呢,只是……”吳畏下意識的搖頭,可到后面卻變得糾結起來。
今天在軍事法院,聽到亨利的審判結果,他一怒之下提了退役申請,而程洪濤也干脆的當場簽字,所以他現在想要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知道他的心思,程洪濤笑呵呵的道:“你的退役申請我批了,但還沒有遞上去,也就是說,你還能不能繼續從軍,只在老子一念之間,要不你求我試試,搞不好我一高興,就把那玩意兒給撕了。”
“首長,我給您跪下不?求您高抬貴手啊!”吳畏夸張的喊,還真有跪下去的趨勢。
當然,他也就是做做樣子,不可能真的跪下。
“行了。”程洪濤輕喝一聲,轉而嚴肅的道:“如今國販賣人口案層出不窮,軍警雙方都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收效甚微,所以我決定,派你深民間,徹底摘除這顆毒瘤,這件事辦得好,我保你加進爵,要是辦不好,你的退役申請就會出現在政治部的桌面上。”
這是等于在威脅了,但吳畏卻沒有毫逆反,甚至很是痛快的道:“保證完任務。”
得到吳畏的保證,程洪濤卻沒有到高興,而是沉著臉道:“我們得到消息,最近有人販流竄到了常山,可能會有一些大作,那里是你的家鄉,你就從那里開始吧。”
程洪濤說話就上了車,不給吳畏表明決心的機會,直接發越野車,瀟灑的離去。
“媽的,敢去常山搞事,老子讓你們有來無回。”吳畏惡狠狠地嘀咕,甚至已經在盤算,回去后該怎麼展開工作,可等他抬起頭來,卻發現程洪濤竟然走了。
吳畏頓時急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在后面大聲的呼喊:“首長,我怎麼回去啊?”
沒有任何回應,就連越野車的屁,也很快消失不見,四顧荒涼的草原,吳畏滿臉憂傷,有想哭的沖。
他的行李還在車上呢,現在全上下一錢都沒有,難道要靠雙走回常山?
吳畏此刻是在青蒙,而常山在川康省,這尼瑪上千公里路程呢,真要是靠走的,恐怕得走到天荒地老吧?
七月的常山市,恐怖的高溫夾雜著濃郁的氣,形了天然的蒸籠,像是要把人給蒸一般,吳畏行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角不由勾起一笑容,低聲呢喃道:“三年了,我吳畏又回來了,你們準備好迎接我了嗎?”
別問他是怎麼回來的,在屠宰場扛一天豬的滋味,真的不怎麼樣,可為了買火車票,他只能忍。
吳畏一風塵氣,卻難掩臉上的笑容,腳步輕快的向商學院進發,三年不曾回來,也該去看看唐小詩那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