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把尸拋到河里面,豈不是更能混淆視聽?還能掩蓋第一案發現場。”
紀繁聽著周佑澤的話,仔細的想了想,也有道理。
依著這條河的河流速度,如果沒有什麼阻擋,晚上九點鐘死亡的話,這一晚上沒有人發現,第二天早上就被沖到很遠的地方了,這邊案發現場理一下,到時候想要再找第一案發現場,可就難上加難了。
紀繁沉默了好一會,隨后想到什麼,眼中一亮,看著周佑澤說著:
“除非是兇手不怕被發現案發現場,也不怕被發現死亡時間,把尸放在這里不管,是因為他故意讓警方發現的,他很有可能已經有了不在場的證據!”
“聰明。”周佑澤眸底笑意閃閃。
紀繁像是得了期末考試的獎狀一般高興,隨后不由得皺眉想著,之后聲音低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兇手就是蓄意謀殺,連退路都安排好了,這樣的話,兇手的范圍就可以小了。”
紀繁說完之后抬頭,突然發現剛才還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周佑澤,這時候離自己很近,一抬頭,他就近在咫尺。
仿佛都可以聽到他輕輕的呼吸。
“你干嘛?”紀繁猛地往后退了兩步。
周佑澤手拉住了,隨后抬手了頭上的東西。
可是,那些東西卻不掉,黏在了紀繁的頭發上。
周佑澤抬頭,看到是石橋的里面滴落出來的,應該是一種膠,紀繁的頭上只有一滴,就粘了不頭發。
紀繁這時候抬手去,周佑澤拉住了的手,之后帶著往旁邊走了走。
“這東西洗不掉,回去把這一點頭發剪了,你頭發濃,剪這一點不礙事。”
“好。”
之后周佑澤又看了看四周,便準備離開了。
周佑澤先上去的,上去的路并不好走,周佑澤上去后,轉過手過去。
紀繁看了看他過來的手,抓住,之后上去了。
等著坐到車上后,周佑澤很快啟了車子,一邊開著車,似閑聊一般說著:
“你跟他們說我是gay?”
“......”紀繁就猜到肯定躲不過去。 “沒有。”
紀繁堅決否認的,就算再不歧視,這種事在國被當面說破,當事人也下不來臺。
周佑澤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過手機,點開一張圖片給紀繁看了一眼。
正是昨晚發的那條,隨后又刪了的朋友圈,被他截圖了。
紀繁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周佑澤:
“我這條信息明明屏蔽你了,你怎麼知道?”
“這麼說,你承認是在說我了?”
紀繁一噎,這條信息上面,沒有提周佑澤的名字,現在跟周佑澤說屏蔽了他,很明顯的不打自招。
“今天我來到隊里,隊里其他的人看我的眼神就不大對勁。最后還是從小結里問出是怎麼回事,昨晚他們男宿舍那邊猜了一宿,最后把這個gay的帽子準備扣我上。你刪了朋友圈,但是小結截圖截下來了,這是他發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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