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在學跆拳道,我陪著他在教館,他的學習時間是下午六點到七點半,之后我們離開教館的時候,在附近的一家店吃了飯。”
“回到家是什麼時間?”
“吃了飯就回家了,道館離家里不遠,大概十來分鐘的路程。”
“有人作證嗎?”
“在道館上課的時候,教練知道,吃飯的時候我不知道老板記不記得,畢竟人來人往,他未必記得我。我們住的地方屬于城中村,治安并不好,沒有監控,回家的路上也沒有遇到人。”
安琪說的時候很自然,沒有其他的緒。
在場有專門的心理行為分析專家,看過之后對著審問的人搖了搖頭。
安琪上沒有可疑的地方,警局讓安琪回去了,周佑澤親自送了回去。
周佑澤出去后,剛好遇到拿報告過來的紀繁。
紀繁看了一眼他邊的安琪,原本準備出去的報告,這時候收了回去。
“我把報告放你辦公桌上了,你回來看吧。”
周佑澤手,“給我吧,你把安琪送回去。”
紀繁瞪了他一眼,你的爛桃花,憑什麼讓老子送?
但是這話紀繁沒有說出口,而是手把文件遞給了周佑澤,之后接過他手中的鑰匙,看了一眼安琪說著:
“走吧,安小姐。”
安琪跟周佑澤說了再見,之后跟著紀繁去了停車場。
安琪的家離這里比較遠,這一路開的時間比較長。
紀繁是沒有心跟安琪聊天,安琪幾次微微側看了一眼紀繁。
紀繁就算沒有看,也能到的目。
只不過紀繁沒有說話而已,最后還是安琪先開口了。
“紀小姐,您是佑澤的朋友嗎?”
紀繁側過頭,按著安琪微微一笑。
“安小姐好靈通的消息,我姓紀都知道。”
安琪一怔,隨后臉略有些不自然,收回了落在紀繁上的目,之后抬手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掩蓋自己的不自在。
“紀小姐破過很多大案子,我聽說過紀小姐的名字。”
“哦,我以為只有犯過罪的人對我們這些警察興趣。”
不得不說,紀繁不愧是冷場王。
的話,再次讓安琪一噎,答不上來了。
之后一路無話。
把安琪送回家后,紀繁開車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作祟,總覺得安琪不對勁。
但是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也可能是不喜歡安琪的緣故。
等著車子開回去后,紀繁剛好看到小馬也停了車,手里拿著檔案袋朝著辦公樓走去。
紀繁喊住了他,“小馬,把車鑰匙送到那誰辦公室。”
“那誰?誰啊?”小馬故作不知。
紀繁白了他一眼,“還能誰?周教授!”
“哦~”小馬拉長了聲音,之后眉弄眼的說著:“老大,你干嘛不自己送過去,你現在可是周教授用的助理。”
“呸,我是臨時的臨時的臨時的!”紀繁強調著。
“好好好,我英俊瀟灑的老大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助理......那啥,老大,昨天晚上,你說的那個人,是周佑澤嗎?”小馬好奇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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