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不僅土豆和苗苗睡的香,就連裴權這個平時總是神百倍的小鬼頭,臨下車的時候,了好幾遍才醒。
裴晉知道他們回來,親自在朱海眉家前的胡同口,等著他們,一塊等著的還有宋輝。
急匆匆的回了家,安頓好孩子,梅子婆婆去燒了熱水,給大家沖了茶,然后和梅子娘一起去收拾東西去了。
宋輝急的一下子蒼老了很多,連眼窩都陷下去了。他是真的著急了,圖紙被盜,不僅僅是經濟損失,而且是這三百張圖紙一旦流市場,那麼他們輝集團現有的品牌風格,恐怕就要被別人模仿了。
并且經濟損失非常的大,很多的項目他都是貸款做的,他指著今年的秋裝給他換回來巨大的利潤,現在圖紙竟然被盜了,別說利潤,就是貸款,他估計也要變賣資產才能還的上了。
眾人坐定了,朱海眉沒有先問事的經過,而是先安道,“宋總,您先別著急,我手里還有兩百多張新款的秋裝圖紙,這些圖紙是當時多話的,我沒有上去,這些的品質雖然不如之前的那三百張好,但是再稍加修改,都可以用的,您別太著急了。”
宋輝聲音低沉的說道,“怎麼可能不著急,被的圖紙流放到市場,這樣對我們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圖紙是你監督著畫的,你心中最明白,若是這些圖紙,真的被流通了,那麼輝集團就永遠不可能再翻了。”
“您先別想的這麼嚴重,服裝的渠道是多變的,我們可以走別的渠道,那一批秋裝的圖紙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這麼一說,宋輝還能安心點。很多問題,其實他能夠想到,但是,他需要有這麼一個人來堅定他的信心,這也是他為什麼著急讓朱海眉回來的原因。
直到此刻,宋輝才講了事的經過,圖紙丟失的時間是同一天,并且上下不超過兩個小時,所以說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盜事件。
沈東遠問道,“你們的圖紙是怎麼保存的?”
宋輝苦笑道,“圖紙都是放在保險柜里的,全都是在保險柜被的。”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事件,肯定是無疑的。
“難道八個廠同時被,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朱海眉問道。
“警察正在調查,目前還沒有消息。”
裴晉冷笑了一聲說道,“全是飯桶,能干什麼事兒?這件事,若是同行做的倒還好,我怕的不是同行。”
宋輝遲疑的說道,“不是同行,會有其他人嗎?我最近沒有得罪其他人啊!”
“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樣的道理你懂吧!”
宋輝驚愕,“不會吧。”
“任何事都有發生的可能,如果是同行,肯定不能在同一個時間段被盜,而且也不會倒盜的那麼利索,八個廠的圖紙,說沒有就全都沒有了。宋總,你自己想想看,國有哪個服裝企業會比你們集團的工廠還要多?”
宋輝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不是同行,又能是誰呢?
裴晉說道,“這件事,東遠,還是你去一趟吧,看圖紙到底有沒有帶出去。”
朱海眉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什麼讓他去,他又不是破案的。”
“你不相信他?”裴晉反問道。
朱海眉又看沈東遠。
沈東遠對宋輝說道,“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就去看看。”
“我肯定是信得過的啊,”宋輝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咱們明天一早就先去通州的工廠。”
朱海眉愣了一下,說道,“忘了先去江城的工廠看看。”
宋輝也沒有想起來,他說道,“先一個一個的看吧。”
裴晉說道,“這件事,一定要封鎖好了,千萬不要走了消息。”
宋輝點點頭說道,“已經都封鎖了。”
事商定了,裴晉帶著老婆孩子先走了,宋輝也走了。
沈東遠和朱海眉洗完澡,想上床睡覺,客廳的電話就響了。
朱海眉驚訝地說道,“這麼晚了會是誰打電話?”
“應該是裴晉的,”沈東遠說著就去接電話。
不大會兒他就回來了。
“是他的嗎?”朱海眉問道。
“是,他說懷疑是常三下的手。”
“不能吧,”朱海眉驚訝的說道,“是不是你們想的太多了?他們常家和宋家本來就好,那怎麼會對宋輝的工廠下手,怎麼想,這也不符合常理。”
“往往不符合常理的,就是真理。之前常家經濟上有問題,他們曾提出過和宋輝合作,被他婉拒了,所以說也不無可能。”
朱海眉囑咐道,“這件事你能幫忙就能幫忙,不能幫忙1就算了,大不了,我再幫宋輝再另畫圖紙。”
“我知道,裴晉派兩個人明天和我一起去,你在這邊外出的時候千萬要小心,陸云沉那邊已經對常三展開調查了,如果我們再晚幾天回來,說不定就會直接聽到結果了。”
朱海眉嘆了口氣說道,“常三怎麼沒完沒了的,簡直是煩死了,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蒼蠅一樣,落在別人的上糟糟的,沒有毒,就是怪煩人。”
“是煩人的。”沈東遠說著,給理了理枕頭,說道,“快躺下睡吧,時間太晚了,我估計你明天去公司也不能太晚。”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才六點多,宋輝的車就停在他們家門口,等朱海眉洗漱完,直奔公司。
他們從車上就開始討論,接下來的作。
朱海眉的意見是,把手中現有的圖紙,先提供出去,打板之后,然后去直接進行生產,所有的設計師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全力到工廠去支持。
“我是那些圖紙在追回來呢,還能不能再用?”宋輝問道。
朱海眉無奈的說道:“看況吧,如果沒有流通出去,就放一下,明年再用。如果流通出去了,那就全部銷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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