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朱海眉心驚的說道。
常三麗的臉上,閃過仇恨,“對,我就是瘋了。裴晉口口聲聲的說我,卻因為沒有孩子,他轉眼之間就和別人人生了孩子,他如此對我,難道還怪我心狠手辣嗎?”
朱海眉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是你們的事,請不要牽扯到我和沈東遠。”
常三看著憤恨的說道,“開什麼玩笑,不要牽扯到你們?如果不是他,裴晉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件事。”
“你錯了,”朱海眉沉聲說道,“天底下沒有永遠不風的墻,這件事,即便是沈東遠覺察不到,肯定還會有別的人知道。”
“那我不管,”常三冷笑,“誰讓他把這件事捅給裴晉。裴晉不讓我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難道你就不害怕陸云沉知道嗎?”朱海眉問道。
“知道又怎麼樣,”常三自信的說道,“他一個國家要員,你覺得他會告訴外人,他的妻子是一個殺人犯嗎?這樣的事說出去,只會打他的臉,所以,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有他護著我,我還有害怕裴晉嗎?我還會害怕你們其中的每一個人嗎?”
朱海眉倒吸一口涼氣,真是好大的口氣,難道依仗著權力,陸云沉就敢為所為嗎?
“回去告訴裴晉,就說我常三等著他的招呢,還有,”的角泛起一笑意,“你沒有問問沈東遠吸毒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啊!”
朱海眉握住雙拳,咬牙切齒的問道,“王福生是不是就是你授意的?”
“對呀,”常三得意的說道,“就是我授意的,我就是要讓他嘗嘗想出去又不能出去的滋味,怎麼樣,你也著急了吧。”
朱海眉站起來,毫不猶豫的,端起面前的黑咖啡,潑到的臉上。
“啊!”常三尖一聲,“朱海眉。”
全咖啡廳的人,都看過來,朱海眉站起來,淡定的拿起自己的包,對著常三甩下一句,“你這個變態,活該被潑!”然后轉就走了。
常三在后面氣急敗壞的喊道,“朱海眉,這筆賬我早晚會和你算的。”
朱海眉駐足,轉看著,笑道,“我等著你來給我算賬。”
朱海眉出去急急的打了出租車趕回家,常三這個瘋子,的心理已經扭曲了,不能再聽說下去了,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忍不住打。
拿了咖啡去潑常三的時候,沒有覺出來害怕,但是坐在出租車上,的手卻在發抖,原來真的有常三這個人在里面搞鬼,沈東遠的點也真夠背的,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就連裴晉這樣的人都搞不定,更何況他呢?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給打電話,還說讓去找陸云沉,看來這個想法不妥,或許陸云沉真的會如常三所說的那樣,會因為自己的臉面,還包庇。
常三這個人做事不擇手段,不計后果,必須要趕回家去安排好家人,一定要保障他們的安全
回到家,的上后背上都被出的汗了。直奔客廳,拿起電話先打給裴晉,沈東遠曾經說過他這個人,很可靠。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思量過了,這個時候不能找陳重安,讓他顧沈東遠就好了,但是事必須得知會他。
電話正在接通當中,祈禱,一定要有人接。
電話確實有人接了,但是不知道接電話的人是誰,說道,“我是朱海眉,我要找裴晉。”
對方說道,“你稍等一下。”
大概得等了半分鐘,才傳來裴晉的聲音,“有事?”
“說話方便嗎?”朱海眉問道,如果楊思雅在他邊的話,說常三的事就不太方便了。
“可以,你說。”
朱海眉沉了一下,苦笑道:“剛才我在咖啡館和常三一起喝咖啡了,”其實不是那種愿意求人的人,現在真的是沒有辦法,若只是孤家寡人也就算了,但是,還有土豆,有苗苗,有父母,還有兄弟姐妹,常三的心理狀態已經扭曲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對待,苦的開口,“什麼事都說的很明白了,沈東遠的事,的確是沒有了的摻合。 沈東遠不在,我一個人也拿不了主意。我覺得可能會報復,我擔心孩子們。”
“我派幾個人過去,”裴晉立刻說道,“以后不要單獨出門,還是小心點。”
他的話正和朱海眉的心意,和聰明人打道就是痛快,他還沒有說,就能猜到你的心思了,說道,“真的太謝您了。”
“這件事因我而起,保證你們的安全,是我的責任,不過你放心好了,不會讓囂張得太久。”
“下午的時候,東遠曾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他曾幫過陸云沉調查過他祖上的沉船事件,讓我和你一起去陸云沉,把這個事攤開來說。但是陸云沉,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臉面問題,包庇常三呢?”
“我要想想,稍后再給你電話。”
朱海眉掛了電話,走到沙發跟前坐下,從茶幾上的涼杯里倒了一杯涼水,然后一飲而盡,天太熱,又遇見了常三那個不要臉的,真是十分的冒火。事已經這樣了,也不想了,心反倒是慢慢的好了起來,反正現在事已經明了了,大部分還是常三在后面搞鬼。
喝了一杯涼白開,坐在沙發上愣神,最想知道,常三當年聯合裴晉手下的堂主造反,是怎麼說服那個堂主的,是利,還是用的呢?
嘖,嘖,這事得想清楚。
王福生替常三做事,是看在陸云沉的面子上,還是單純因為常三?
這事也得想清楚。
不過有一件事比較肯定,常三應該還不知道裴晉的手中已經有了線人的證據,最起碼把沈東遠摘出來,是一點問題沒有,想把沈東遠也搭進去的主意,恐怕就要落空了,向來都是邪不正,就像裴晉說的那樣,常三,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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