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剛想出門,客廳的電話就響了,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接了電話再出去。
“喂,我是朱海眉。”
“苗苗媽媽,我是裴權,我已經說服了裴晉,他可以提供那兩份證據。”
朱海眉連忙驚訝的問道,“那你爸爸有什麼條件嗎?”
“有條件。”
朱海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還是要定娃娃親嗎?
沉聲問道,“什麼條件?”
“條件就是,證據要給誰,他必須要在場。”
朱海眉不由得苦笑起來,別人要求定娃娃親的時候,不想定,現在想定了,別人又換了條件。
突然之間,明白了陳重安在電話里說,這件事牽扯的很廣,是什麼意思了。對于所謂的628事件來說,沈東遠其實就是一個引子,就看這個病毒厲害不厲害了,若是厲害,說不定引子也不頂用,若是不厲害,引子有了效果,說不定就能把病毒殺死了。
“明天一早,我給你回復,可以嗎?”朱海眉說道。
“可以。”
“好,”已經約好了和陳重安見面,如果再不出發的話,說不定就會遲到了,說道:“那我先掛了,明天一早聯系。”
“好的苗苗媽媽,再見。”
朱海眉掛了電話,匆匆的出門去了。
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不應該先見陳重安,而是應該先見沈東遠,如果有他給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并且要如何和陳重安開口?如果陳重安問,為什麼信任裴晉,該怎麼回答?難道要把常三的事全盤托出?
一直到了和陳重安約定的茶館,的心一直都是煩的。
陳重安已經在房間里等著了,見來了,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弟妹,對不起,打電話的時候我的態度非常不好,你別見怪。”
“你千萬別這麼說,為了我們的事,讓你焦頭爛額我也很抱歉。”朱海眉也歉意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兩個就不要相互客氣了。”都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客氣來客氣去的也沒有什麼意思,陳重安直奔主題,“剛才在電話中聽你的意思是拿到證據了?”
朱海眉搖搖頭,說道,“不,我沒有拿到證據,只是見過證據,而且那份證據,是線人自己的日記本,按照日記本的筆跡和新舊的程度來看,這份日記本絕對是不會造假的。”
陳重安眉頭微皺,“那麼,既然你見過這份證據,為什麼不把它拿回來呢?”
“因為那個人有條件,他的條件就是,這份證據要給誰,他就見誰。”朱海眉說到這里,心中恍然明白,或許裴晉最終的用意本就不是要定娃娃親,而是要見陳重安他們,但是他為什麼要見他們呢?是為了保證,這份證據用到刀刃上,要確保把沈東遠救出來嗎?難道裴晉比自己對沈東遠的都要深厚?怎麼可能?
“那這個人是誰?”陳重安問道。
朱海眉搖搖頭說道,“本來我也不認識的,這個人是我現任老板的朋友。”為了保險起見,他并沒有說出來沈東遠和裴晉的關系,猶豫的說道:“我不知道他會有什麼目的,但是那本日記本就在他的手中。”
陳重安想了一下說道,“可以先約他見個面嗎?”
“那我回家問問,號碼只能在電話上查到。”
陳重安囑咐道,“這件事,越快越好,越拖對我們越不利。”
朱海眉問道,“還有一個問題,沈東遠在什麼樣的景下,才殺的線人呢?”
陳重安苦笑,“很多人都能證明,當時沈東遠殺線人的時候,是在毒癮發作的狀態,但是沈東遠卻說,他雖然毒癮發作了,但是當時的頭腦卻十分清醒。如果有了你說的那個日記本,我們就可以據理力爭。”
朱海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毒癮發作的狀態,蒼天啊,你真的太折磨人了。
“沈東遠現在的狀態好嗎?他的毒癮沒有再發作吧!”
說到這里,陳重安說道,“放心吧,沒事了,也能開始吃飯了,他在積極地鍛煉,讓早點恢復。”
這樣就好了,朱海眉說道,“既然別人都能知道628事件,證據也到了別人的手中,會不會線人的叛變早就有人知道, 但是就是沒有人說呢?”
陳重安眼神一凜,他為什麼就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呢?
“這是你說有證據的那個人說的?”
“不是,我剛剛想到的。”朱海眉苦笑道,“我都覺得我沒有辦法支撐下去了,我太想見沈東遠了,我有時候就在想,不如我們回老家算了,但是再想想沈東遠這麼多年的付出,到最后落得這種地步,真的既失又寒心,沈東遠明明是好意,為什麼現在變了這種局面呢?”
陳重安堅定的說道:“弟妹,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壞人的謀得逞的。你也要有信心,我們一定不會就這樣的被冤枉的,我們不僅會讓東遠洗清上的冤屈,我們還要給他應有的榮譽,讓大家看看,人民所信任的部隊,是有正義存在的。”
聽著陳重安鏗鏘有力的話語,朱海眉卻沒有覺得輕松,問道:“我知道很多事我知道了,不太妥當,但是,我已經知道那麼多了,我想其他的事你告訴我,應該沒有太大的關系吧。”
陳重安則說道:“事已至此,我告訴你,也沒有關系,但是說實在的,我不想告訴你,畢竟這是我們部的齷齪的事,你知道了反倒是不如不知道的好。”
朱海眉免不了嘆氣,說道:“看來部隊和社會一樣的,都不了爾虞我詐。”
陳重安點點頭,“這次的事結束以后應該能夠消停了。“
朱海眉說道:“等這件事告一段落,我和沈東遠一定得好好的謝謝你。”
“你這麼說讓我到很慚愧,不過沒關系,只要有了證據,我和孟將軍就會有辦法,扭轉現在的局面。”說著他的眼中迸出一種堅毅的芒,原來的時候是沒有證據,現在證據已經有了著落了,他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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