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青幫的主人裴晉對恨之骨,若不是因著他念舊,說不定早就對除之而后快。現在又結婚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所嫁的人,比裴晉勢力還要強大,就連裴晉也不敢惹他。第二種可能是,本就不害怕裴晉,即便是被裴晉報復,也不要在常家躲藏著生活。
以上兩種,不管哪一種都非常可怕。的心太狠太毒,敢對一個嬰兒下手,說明本就沒有良心,敢在青幫中挑唆堂主進行造反,說明不是一個只是外表麗的人。
“沈東遠在沒在北京你知道嗎?”宋輝問道。
“不知道,要不要問問朱海眉?”
宋輝想了想說道:“暫時不要問,幸好你提前告訴我了,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以后遇見千萬要長個心眼,別被的外表所迷了,離得遠遠的,這種人不是我們惹不起,而是太麻煩了。”
宋祥榮不解的問道,“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嗎?”因為不僅朱海眉的表現非常奇怪,就連大哥的反應都超出他的預料。
宋輝眉頭微皺,說道,“不行,這件事答應過別人是不能說的,你就不要再問了。”
宋祥榮很慚愧的說道:“大哥,我很慚愧,本來是我自己一點的私人問題,卻讓大家都心了。”
“這件事和你沒關系,主要是我們家和常家的淵源太深,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層關系在,我想遇到一個不喜歡的人你應該還是理得比現在要好。”
宋祥榮很激大哥的理解,他的說道,“大哥,謝謝你。”
宋輝正道,“咱們兩個是親兄弟,說謝就太見外了,好好的工作,爭取讓店鋪早點開業,去忙吧。”
宋祥榮點點頭,站起來又出去。
宋輝說道,“不要和朱海眉提起常三的事來。”
宋祥榮應是,然后出去了。
宋輝在辦公室里坐著,他在想,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當一件重要的事來做,事因宋家而起,若是他不聞不問,將來真的發生了事,那麼他宋輝有何面去面對朱海眉?
但是他若是做,又能做什麼?
不能因為一個人,攪了所有人的心思,他還是要做點什麼,最起碼的要了解這個人嫁給了誰,是誰在后面給撐腰,還是破罐子破摔,不再懼怕任何人?
宋輝想了一會,拿起電話來,撥了一個上海的電話號碼,無疑,這是上海青幫的主人裴晉的電話。
電話很快的接通了,響起一個醇厚的聲音,“裴晉,哪位?”
“我是宋祥榮。”
“哦,是你。有事?”聲音里沒有波瀾,不生疏,但也不親。
“常三又再婚了,你知道是誰嗎?”
“嗯,知道。”
宋輝心道,果然,他猜對了,裴晉是知道的。
“我想問問嫁的是誰?”
“理由!”
“沈東遠的妻子見到過常三,看起來很憂心的樣子。”
很明顯的裴晉那邊愣了一下,問道,“沈東遠知道了嗎?”
“這件事,我和沈東遠沒有通,我想了解一下常三嫁給了誰,再準備和沈東遠通。”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堅持把總部設在上海的原因,在上海遠離北京老舊的關系,遠離那些是是非非,才可以真正的去做實業,不然的話,被錯綜紛的關系搞得整天頭昏腦脹的。
那些老舊的關系還不能斷掉,誰先斷掉誰的臉上就不好看,反倒是不如遠離了。
裴晉緩了一下,慢慢的吐出了一個名字,“陸云沉。”
宋輝完全愣了,然后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是他,還是他兒子?”
裴晉很堅定的說,“你沒有聽錯,就是他。”
宋輝的思想凝固了,說道,“應該有五十幾了吧。”
“是,五十六了。”
怪不得裴晉沒有任何反應,前任是,現任是白的不能再白的道,裴晉真敢和他抗衡?
不,不能說裴晉不敢和他抗衡,就是其他人也不敢和一個開國上將的兒子去抗衡吧!
不得不說常家的手段是十分的漂亮,功的把一個漂亮的兒嫁給了一個權門,功的利用了聯姻, 怪不得說常家最近的生意很有起,原來靠的是關系!
宋輝不知道說什麼好,對著一個前任,而且是深切痛恨那個人的前任,尤其是一個現任的權利還大過前任,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裴晉反倒是說道,“沒有關系,我不在意,我相信,壞人都是會得到懲罰的。”
這句話,大概是宋輝認識裴晉以來,聽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宋,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告訴沈東遠了,免得給他造力,他現在有陳家做靠山,那個人即便是知道了之前的事,也不會敢把他們怎麼樣的。”
嗯,這一句才是他聽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好的,我知道了。”宋輝說道,沒有和裴晉多寒暄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宋輝很郁悶,他在想,若是沈東遠知道常三嫁給了他們軍區總部的上將,他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既然裴晉說了不告訴沈東遠,那就不要告訴了。看來只有在其他的方便來補償他們了,不如就那套院子吧,本來就想著,兩年之后,把那套院子送給他們,現在想想還是提前送吧!
宋輝說做就做,趁著他在北京,隔天就把院子過戶到了朱海眉的名下,朱海眉被到他的辦公室,看到他遞給的《房屋使用證書》,開玩笑似的,“送我的嗎?”
宋輝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給你的。”
朱海眉差點用腦袋磕在桌子上,我的個天哪,沒有聽錯吧,真的是給的嗎?
打開土地使用證看了一眼,確確實實就是的名字。
“為什麼呀?”朱海眉戰戰兢兢的問道,“宋總,我之有愧,我還沒有為公司做貢獻呢,您就送我這麼大的禮,太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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