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詩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問道,“麻煩您了,朱總。”
朱海眉郁悶,打電話,該怎麼說呢,拿出自己的電話本來故意翻了一下,找到陳曉鷗的電話,想撥,卻不知道,電話若是接通了,說什麼好。
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了,咳了一下說道,“曉鷗,我看這兩天,詩詩沉悶的,你們……”
陳曉鷗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不是不愿意管這件事,怎麼現在反倒是關心起來了?”
朱海眉尷尬的笑笑,說道,“我是害怕我的員工緒不好影響工作,所以才關心的呀。”
陳曉鷗聽著牽強的理由,突然福靈心至,問道,“不會是那個人讓你問的吧?”
“沒有,別說話,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陳曉鷗是什麼人,聽見朱海眉這麼說,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呀,他倚在椅子上,不著急的看著電話笑,竟然讓嫂子給他打電話,他得好好尋思尋思怎麼說,才能讓怒氣沖天。
余詩詩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朱海眉朝招招手,余詩詩趴在桌子上,往電話跟前湊了湊,只聽電話對面,傳來陳曉鷗欠揍的聲音,“呀,什麼都不會干,要了這樣的人干嘛,擺在家里好看嗎?如果單純為了好看,我買一花瓶不就行了,況且長得一般,擺在家里也不好看呀。”
余詩詩恨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喊道,“陳曉鷗,我和你沒完。”
“哎呀,嫂子,怎麼是余詩詩的聲音,你害死我了。”對面看來陳曉鷗驚恐的聲音。
“曉鷗……”朱海眉剛喊了一聲,他便掛斷了。
“朱總。”余詩詩眼圈頓時紅了,眼淚噼里啪啦
e往下掉,“朱總,您看他是怎麼看待我的,他和您都這麼說我,不知道怎麼對別人怎麼說呢?他就是看不起人。”
朱海眉心道,這姑娘可真行,因為得罪了陳曉鷗,怎麼一點都不疚呢?
不愿意干這種事,完全的就是出力不討好,想誰也不得罪,本就不可能呀。
若不是因為有宋輝的原因,才不會找余詩詩呢,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余詩詩可不是個好哄的。
余詩詩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朱總,您告訴我你打的哪個電話,我現在就去上門找他,倒是要問問他,我怎麼就不如一個花瓶了。”
朱海眉心中再不愿哄,卻還是得哄啊,若是真的上門去找他,把事鬧得眾人皆知了,讓怎麼面對陳曉鷗呀。
“詩詩,我覺得你越在乎,他是越得意,為什麼一定要在意他的看法呢,除非你喜歡上他了?”
“我才沒有喜歡他,都快恨死他了。”余詩詩激的說道。
“既然不喜歡,那就更沒有必要在意他的看法了。他說你什麼都不會做,憑什麼要會做呢。不需要會做呀,你家庭條件優越,無論做什麼事都會有保姆,會做或者是不會做,對你的人生都造多大的影響。一個有能力的男人,是不會要求人會做這個會做那個的。他越要求,就代表他越無能,能明白嗎?”
“他越要求就代表他越無能?”余詩詩將信將疑的問道。
“對。”朱海眉很堅定的說道,“你之前的人生一直是生活在罐里面,如果找了一個無能的男人,你覺得你的后半生是什麼樣的生活呢?你的父母兼顧你一輩子嗎?所以,陳曉鷗先提出來不合適,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兒。”
余詩詩搖搖頭,依舊帶著哭腔說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給我對別人這樣辱過,何況還是一個男人,但是這樣的事,我都不好意思對別人說,丟人丟死了。”
朱海眉心道,到底是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這樣一點兒小事,覺和天塌下來似的,本不是事兒嘛。
朱海眉了兩張紙巾遞給,勸道,“他是狗吐不出象牙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再說了,他本就沒有和你接過,怎麼知道你什麼都不會干呢,是吧。即便是現在不會干,那也代表將來不會干哪。為了這樣的人傷心不值得,好姑娘,趕干眼淚,他越說,咱們不行, 咱們就要堅強給他看,要讓他看看,曾經錯過的姑娘,有多麼的優秀,勇敢堅強。”
余詩詩漸漸的不哭了,最后了眼淚說道,“對,我要讓他看看,錯過我,他會后悔的。”
朱海眉松了一口氣,聽見這麼說,就放心了,欣的笑道,“這樣想就對了,像他這樣的男人活該打一輩子,找不著媳婦,對吧。”
余詩詩點點頭,說道,“謝謝你了,朱總,因為我還害的剛才他對你大吼大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朱海眉心道,這姑娘知道這麼說,說明還不傻,笑道,“在我這兒來說都是小事兒,只要你想開就行,千萬不要為了他再不開心了,值不當的。”
余詩詩紅著臉點點頭,“朱總,我想和馮盛名調到一組,我想拜他為師父好好的跟他學習設計。”
朱海眉微微一笑,“這有什麼難的,清波,”朝著外面喊道,“去把馮盛名過來。”
宋清波在外面答應了,去馮盛名去了。
馮盛名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一個組多一個員或者一個員,對于他來說是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這是朱總的安排,即便是余詩詩會拖后,想必朱總也會理解的。
余詩詩出去了,朱海眉都快煩死了,這都做什麼事啊,宋輝說的貸款的問題還沒有搞明白,連帶著得罪了陳曉鷗,想想就頭疼。
還有宋輝說來加盟店的事,這就是標準的領導,員工跑斷,想到還要給宋祥榮打道,就更加的頭疼起來。
現在急需解決的問題是陳曉鷗,敢說,若是不打電話過去,他晚上就敢殺到家去。
朱海眉站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關上了,給陳曉鷗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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