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卻沒有毫被夸獎的喜悅,其中的復雜,多多多的也能猜測出來,但是事已至此,能怎麼辦,還能現在跑去軍區攔著沈東遠不讓他去麼,只得說道:“那麼多人一起去,又不是沈東遠一人去,況且應該還有指揮,他只要小心點,肯定沒有什麼事的。”
陳曉鷗詫異的問道:“嫂子,難道你就這麼不擔心嗎?”
朱海眉苦笑道:“其實最不愿意讓他出去的是我,我從江城,帶了這麼大的勇氣來北京,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來了,他卻要出去,如果有用的話,我就是,哭著鬧著,也要把他留下來。但是,在這一方面,他都不聽你哥的,那就更不會聽我的。”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陳曉鷗直起腰來,倚在椅子上面,笑嘻嘻的說道:“我覺得我哥是多想了,就憑我遠哥的實力,無論到哪里,肯定都能吃得開。”
“各人有各人的命,他若是有什麼不好,誰也攔不住。”
“嫂子,您怎麼這麼說呢,”陳曉鷗立刻不愿意的說道,“哦,對了,我哥不愿意的原因還有一個是,遠哥這次去要當前鋒!”
“什麼!”朱海眉驚道,恨的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沈東遠,竟然一點消息都不肯說。”
陳曉鷗趕捂了,壞了,壞了,他哥說了,萬萬不能對說,遠哥,要做前鋒。
朱海眉趕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沈東遠留下的電話號碼,但是接電話的人告訴,沈副營長他們已經出發了。
陳曉鷗看著朱海眉臉上失落的表,很心虛,他哥說讓他昨天早點過來找嫂子,但是他覺得遠哥下午才出發呢,上午來也晚不了,沒想到還真晚了。
此刻,朱海眉還真的從心中謝陳重安,原來的時候,覺得他們阻攔著沈東遠不讓他去,是怕萬一牽扯的太廣,會影響到他們,但是從這一個消息上,明白了,他們陳家確實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越想越生氣,這個沈東遠怎麼這麼固執,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不說,還要去打頭陣,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太厲害了,天下無敵了,等他回來以后,一定要罵的他狗噴頭。
可是轉眼間,氣憤就轉變了擔憂,他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陳曉鷗自覺失言,手,忙說道:“嫂子,我遠哥,本事大的很,一定會沒事的,那麼多人的是吧。”
朱海眉點點頭,嘆道:“不管他了,上個季度你的利潤怎麼樣,還可以嗎?”
“做生意真是個無底,沒有貸款往里放錢就是一件好事了。”陳曉鷗說道。
“那就是利潤還不錯了,否則,要擴張,只有貸款或者借錢了。”
陳曉鷗點點頭,意思是利潤不錯,他說道,“你們那邊發展的也不錯,已經有了九家店了。”
朱海眉靠在椅子上,吐了一口氣,“對呀,全靠趙總了。”
“嫂子對他真信任,還是你識人最清,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將,你得多心哪!難道你就不害怕他在中間搗鬼?”
朱海眉笑道:“我給了他20%的份,你說呢?”
陳曉鷗吃驚的喊了一聲,“嫂子,你還真的為給了。”
“不然呢,我怎麼能放心的來北京?”這話說的可是大實話,若是沒有可靠的人手,若是還是堅持過來的話,那只能將旅行社關掉了。
陳曉鷗想起來去年的時候,給他打電話曾說過要給趙毅良份的事,當時他說的沒有必要,看來嫂子還是堅持自己的意思了。
朱海眉很能明白他心的想法,說道:“不用吃驚,去年給你打完電話,我就這麼做了,事實證明,我確實輕松了很多。”
陳曉鷗的表頓時凝固了,但是他的腦子飛速的轉,但是最后他搖搖頭,表示想不明白。
朱海眉道,“這是管理者的一種手段,也是企業的一種發展的模式,這種的模式是我們有錢但是沒有人手可用,所以我們拿錢來買人,還有一種是,有人,但是沒有錢,這一種在經營的時候,可以找到有錢的投資人,拿份來換錢, 無論哪一種還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在保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來進行作。”
陳曉鷗聽的很認真,他的管理的經驗實在是太了,他為什麼沒有早點聽到呢,他說道:“嫂子,您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朱海眉笑道:“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呀,現在這樣的方法用過的人還真是不夠多,不過我來輝集團之前,宋總想長期給讓我做總設計師,給我開的條件是給我5%的份。這種模式已經很常見了,但是如果你既有人又有錢,完全就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了。”
陳曉鷗驚呼起來,“您還說用的人比較,輝集團都已經在用了!”
朱海眉笑了,宋輝的才華,豈能是別人能比得了的?
說道:“你本來就不笨,平時一定要多學習,多看看別人的管理方式,從中進行總結,若是想管理好自己的企業,一定要有屬于自己的,獨特的管理方式。”
陳曉鷗點點頭,來了這一次益匪淺,只是很可惜,大哥代給他的事,他還是沒有做好,他這個死子,怎麼到了朱海眉跟前什麼就憋不住了呢?留他吃了中午飯再走,他沒有留下來,帶著滿滿的收獲走了。
他一走,朱海眉頓時就拉了臉,這個沈東遠,什麼都瞞著,拿著當一個傻瓜是吧。
不過也真是傻,哪個毒品泛濫的地區不是的要命,昨晚上應該囑咐他,讓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即便是沒有績也沒有關系,一定要讓不要牽扯到不該牽扯的地方中去。
想著又嘆氣了,他比聰明不知多倍,還用得著囑咐嗎?
陳曉鷗來的時候應該問問他,沈東遠是不是真的去了他說的那個三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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