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你能不能聽我說,”沈東遠說道,“本來這都是機的事,是不允許往外的,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這一次是去邊境地區,有一支販毒的首領,非常的猖狂,竟然喪心病狂地利用兒來販毒,他們專門找貧困家庭的孩子,讓他們吸毒,迫他們做不想做的事,非常令人痛心。沒有孩子的時候,聽到這樣的消息,不過爾爾,但是,自從有了土豆和苗苗,我的心就不一樣了,你能理解我嗎?”
“我不能理解,”朱海眉冷然的說道,想要歇斯底里,想要瘋狂一次,想要崩潰一次,但是向來習慣的理智思維,竟然連憤怒的發脾氣都不會了。為什麼要理解,有那麼無私嗎?有那麼偉大嗎?去可憐別人家的孩子,那麼誰來可憐的孩子?
沈東遠只能沉默著,他不能不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罪犯肆無忌憚的擾著人們的生活,不能看著那麼多個家庭被毒品破壞掉,但是梅子,他真的對不住。
梅子婆婆婆婆和梅子娘在客廳里,疊著尿布,聽著他們的靜,沈東遠的戰友走的時候,兩個人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們就吵了起來?
小兩口,好得很,有吵架的時候,這次為了什麼呀?
沈東遠手又抱住,“梅子,你累了,休息休息吧。”
“是的,我累了。”朱海眉依舊是冷冷的聲音,“我追你追的好辛苦,沈東遠,我決定不追了,天高任鳥飛,你有你自己的廣闊的天地,要怎麼做,你隨便吧。”
沈東遠心中咯噔一下,眼神里流出無比的痛苦之,他說道:“梅子,你這麼說不是在挖我的心麼?”
“那你就不想想,難道你不是再挖我的心?一次不去又能怎樣,別人也未必次次都會去的。”的聲音很明顯的比剛才激了起來。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不管別人是怎麼做的,只要我能去做的,我一定要去做。”
朱海眉恨恨的說道:“那你去吧,隨便你去哪里!”
沈東遠聞言,心中更加的說不出來的難,梅子說的這句話,并不是心甘愿的,是在說氣話呢。
只見掙開他的懷抱,翻了個,面朝著墻壁,拉了毯子蓋上,不再說話了。
沈東遠只能默默的嘆氣,這件事,只能等梅子自己想通了。自己家庭的幸福是幸福,別人的家庭幸福也是幸福,梅子心地善良,這件事,早晚會想通的。
已經是初夏了,在那個三角洲地帶,夏季的熱尤為難熬,但是也就是趁著這個難熬的季節,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那里是他的好兄弟犧牲的地方,也是他開始的有了和罪犯死磕到底的決心堅固的地方,他不會因為梅子的反對而放棄,總要把自己的價值現出來,才對得起自己上的這一軍裝。
這一覺朱海眉睡的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沈東遠已經不在了邊,過窗戶上的玻璃,能看到他正在院子里,一手抱了一個孩子,逗著他們在玩耍。他要去西南,這件事,檔也是擋不住,但是更不能痛快的說,你去吧,家里有我呢,一次可以,兩次可以,次數多了就真的沒有那麼的大度了。
他要出去,就意味著要擔心他能不能吃的好,能不能睡的好,會不會到危險,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就憑著他那臭脾氣,即便是阻攔,估計也攔不住吧。
正在想著,聽見外面沈東遠說著,“走,咱們看看媽媽醒了沒有?你們說媽媽醒了沒有?”
然后聽見兩個小寶寶口中發出呵呵的笑鬧聲,朱海眉出神的想,沈東遠若是再回來的時候,孩子是不是已經會開口喊爸爸了,這麼想著,眼淚已經蓄了一眼窩。
沈東遠推開門,看見正趴在枕頭上眼睛,忍不住鼻頭一酸,卻忍著,笑道:“哎呀,媽媽醒了,快去找媽媽去。”
他說著,已經走到床邊,把兩個寶寶放在床上,朱海眉看著兩個孩子躺在床上,沒有。
“梅子,起來和孩子玩一會吧。”沈東遠坐在床邊擋著,別讓孩子掉下來。
朱海眉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在家,我不是天天和他們玩麼?”
沈東遠心中微松,想來梅子不會那麼的反對他要去西南邊陲了。
朱海眉再反對能怎樣,再反對他也要去,到最后還是和自己過不去,難的還是自己,他應該早就算準了,自己不是那種不依不饒的人吧。
周日一大早,沈東遠便起來,忙著給大家準備出去游玩的東西。
昨晚上,他和梅子談了一次,梅子希他能在出發之前,陪著他們好好的玩一次,他自然沒有不同意的。他起來的時候,朱海眉也醒了,看著他在屋里給孩子收拾東西,孩子還小,要出去一趟不容易,備用的服、、瓶、熱水、涼水、尿布、衛生紙等等,一個孩子就得收拾一個包,更何況是兩個孩子用的,一個大背包,被收拾的滿滿的。
若是說朱海眉心里很開心的希他出門,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也不想太過于糾結了,趁著他還在北京,還不如好好的玩一次呢。
“笨蛋,一個大包多難背啊,你不會分開裝啊,土豆和苗苗的東西都分開,這樣拿的時候也好拿,是不是?”看著沈東遠試著背著包一副糾結的樣子,不由得開口說道。
沈東遠的眼神亮了亮,立刻笑道:“還是我媳婦聰明。”
朱海眉繃住臉,“給我來甜言語。”
“我說的是事實。”沈東遠又把背包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拿了另外一個背包,把東西又重新分開裝進包里。
朱海眉也沒有再躺著,拿了相機裝了自己的包里面,帶著孩子出玩,玩不了多久,他們就不用帶東西了,關鍵是要相機,婆婆和娘的心愿就是能在天安門廣場照張相,當然得滿足們的這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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