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林菀這麼一說,姜妍的眼神,陡然間變得莫測了起來。
夜大那人可是出了名的冷心冷。
如今對這丫頭居然能這麼上心,莫非是真的了心?
要真是這樣,那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畢竟夜家……
“你這又怎麼了啊?怎麼老是用這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敏地發現了眼神的異樣,林菀的眉不自地皺了起來。
姜妍聞言醒過神來,按下心中的憂,佯裝若無其事地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羨慕嫉妒恨你一下。”
林菀無語地看:“你這眼神,看著可不像是羨慕嫉妒恨,倒更像是同。”
這人雖然上對夜承垂涎三尺,心里肯定也覺得,嫁給夜承那家伙很可憐吧?
“怎麼會?你想多了,”姜妍聞言頓時干笑了一聲,心中忍不住嘀咕,沒想到這丫頭看著傻,有時候還明的。
林菀翻了個白眼,不置可否地從鼻腔里輕哼了一聲。
想多了?
也許吧。
姜妍看著這樣子,倒是笑了起來,曖昧地朝了眼,老話重提的問道:“對了,你還沒跟我說,和夜上床的覺怎麼樣呢,是不是特別爽?”
林菀頓時被這話給鬧了個大紅臉,窘的簡直想奪門而逃。
這人怎麼還惦記著這個問題啊!
“大家都是年人,有什麼好害的,而且這麼又沒有外人!快說吧!”撞了撞的肩膀,姜妍八卦兮兮的追問。
林菀被纏的沒辦法,只能支支吾吾道:“還,還行吧。”
“還行是什麼意思?”姜妍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眼睛骨碌碌一轉,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將林菀脖子上的手帕,一把扯了下來。
林菀完全沒有防備,呆呆地眨了好幾下眼,這才猛地想起什麼,連忙手去擋自己的脖子。
只是哪里還來得及。
“哦——”姜妍拖長了聲音,怪聲怪氣的笑著開口:“我說你今天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來弄條巾系著了,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遮啊!”
“什,什麼遮啊,我,我就覺得系,系著好看!”林菀臉紅的都能滴了,結結的反駁。
輕拋了下手中的手帕,姜妍吃吃的笑了一聲,揶揄道:“倒的確是好看,畢竟是夜大的手帕,能不好看嗎?”
“誰,誰說的是他的!”林菀條件反的大聲反駁。
氣勢倒是足,只可惜舌頭不爭氣的打了個結,讓那氣勢頓時就被削減了大半。
姜妍看著那小臉蛋漲的益發的紅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促狹道:“哦?不是夜大的?那肯定是你自己的咯?千把塊的一條帕子,看來你最近很有錢啊。”
林菀覺得自己臉上的表,快要維持不住了。
千把塊的一條手帕,這手帕難道是用金織的嗎?
夜承那家伙要不要這麼敗家啊!
心中忿忿的腹誹著,上還要勉強笑著替自己圓場:“其實是別人送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值這麼多錢。”
正常人誰會想到,一條帕子居然會要千把塊啊!
“別人送的?”姜妍聞言眼中的促狹芒愈盛,面上卻始終似笑非笑的:“那送你手帕的那個人,有沒有告訴你,這手帕其實是……”
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施施然的將后半句補完:“男人用的?”
林菀聞言木無表地看,因為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出什麼樣的表,才最為合適了。
靠了……這手帕上又沒名字又沒花的,姜妍居然還能看出來,是男人還是人用的?
這年頭,哪個男人閑著沒事干,用手帕啊?
當然,夜承那家伙例外。
因為他本來就閑著沒事干!
姜妍看著這樣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著手指指著,忍笑的斷斷續續道:“你……你這表……是……是在心里罵……罵夜吧……”
林菀沒說話,只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表悲憤。
媽蛋,臉上難道寫了字嗎?
每次想什麼,這人都能直接看出來!
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哎,別走啊,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就是了!”見生氣要走,姜妍連忙忍住笑,手拉住。
林菀默默地看了一眼,表十分懷疑。
“真不笑了,我發誓!”姜妍繃著臉,舉手作發誓狀。
不行了,好想笑,肚子要筋了……
林菀聞言這才重新坐了下來,手一把扯過手中的手帕,重新扎在自己脖子上,有些自暴自棄的嘀咕:“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如你所見,昨晚我們的狀況非常激烈,我都快要被他弄死了,你滿意了吧?”
我滿意有什麼用,關鍵是你滿不滿意啊!
姜妍心中忍俊不,面上不敢出分毫,只故作一本正經的詫異道:“真沒看出來,夜大表面看著冷冰冰的,在床上居然也這麼龍虎猛啊?”
嘖嘖,這丫頭脖子,鎖骨上的印子可夠明顯的,外面能看見的地方都這樣,可想而知,看不見的地方被的有多凄慘了。
“靠,他就是個臭流氓!”林菀忍不住低咒了一句。
說完見姜妍一臉曖昧地看著自己,又紅著臉,忙佯裝不耐煩道:“行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別再追著我問了。昨晚我被下了藥沒什麼意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還想知道什麼的,那我建議你直接去問夜承那家伙!”
問夜大,又不是想死!
姜妍臉上的笑容僵住,終于被狠狠噎住,好一會兒,這才搐著角,有些無奈的擺手:“行了,行了,我不問了!”
本還要抱怨兩句的,忽地想到什麼,又斂了臉上異,彎腰從一旁的茶幾上了幾張紙遞給了林菀。
林菀有些莫名其妙的接了過來,定睛一看,表頓時凝住。
“昨晚我就讓人告訴你,我會給你個代的,怎麼樣,這個代你還滿意嗎?”隨腳將腳邊的碎玻璃渣往旁邊踢了踢,姜妍重新歪躺在沙發上,懶懶笑道。
只是雖然在笑,但那嫵的眼眸中,卻沒有丁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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