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底下觀眾此起彼伏的倒冷氣聲,剛剛走到舞臺中央的白宛若腳底下突然一崴,人跟著就朝一側歪去。舞臺中央禿禿一片,沒有任何可以扶手的東西,手臂在空中揮間,人就已經當先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帶起的氣流掀翻了的擺,一雙雪白的幾乎能反的大長,完全暴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半伏在地上的,也讓飽滿的部被的,幾乎要立刻彈跳出來。致秀麗的臉上閃過一驚慌,卻益發使得顯出一種楚楚可憐的來。
因為摔的實在太過突然,舞臺中央的黑人連琴都忘記拉了。
舞臺底下也靜了一下,跟著怪里怪氣的狼嚎聲頓起。
趙天看著臺上驚慌失措爬起來的人,有些玩味地對夜承道:“這人的材不錯啊,就是這搏出位的法子太低俗了一些。”
夜承卻沒有回答,他一手輕支著下,慵懶地坐在那里,淡淡的眸落在樓下一角,臉上的表顯得有些若有所思。
趙天見他沒回答,有些奇怪的扭過頭來看他,見他又在看著什麼地方發呆,不由無力的問:“我說你最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在走神?”
“思考。”夜承頭也不回地吐出兩次。
趙天一時間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愣愣地再次詢問:“什麼?”
將視線從臺下收回,夜承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回道:“我說我沒走神,是在思考。”
還思考……
你以為你是思想者雕塑嗎?
趙天角搐了一下,有些無語問他:“那你在思考什麼呢?”
略停頓了一下,夜承佯裝若無其事的回答:“我剛剛好像看見林菀了。”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個人真的很像林菀。
只是那一打扮,卻又讓他有些遲疑了。
“林菀來了?哪呢?”趙天愣住。
端起面前金黃的酒,淺淺啜飲了一口,夜承淡淡解釋道:“現在看不到了,剛剛臺上那人摔倒的時候,四周的燈暴漲了一下,我在角落里看見的。”
趙天狐疑地垂眼朝他所謂的角落看去,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不由皺眉:“你確定是林菀?不是說今天有其他事嗎?”
“不確定。”夜承直接理直氣壯的吐出三個字。
隔得這麼遠,連舞臺上人的眉眼,都不是能看的很清楚,更別說那麼暗的角落了。
他也只是覺那人很像林菀罷了。
趙天被他的話給狠狠噎了一下,想到什麼,又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吐出一句:“你不會是日有所思……”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瞬間過來的冷厲視線給打斷。
趙天窒了一下,連忙掩飾地手了鼻子,干笑一聲:“別這麼激啊,我開玩笑的。”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夜承直接冷冷地回了一句,著他的眼神中嗖嗖的飛著利刃。
他會對那個人日有所思,這家伙是在和他說笑話嗎?
長這麼大,他還沒有對誰日有所思過呢。
倘若真的有,那這個被他如此“惦記”的人,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被他眼神中森寒的冷意,給凍得打了個哆嗦,趙天再不敢開玩笑,連忙眼觀鼻鼻觀心的看向樓下的舞臺,佯裝出一副十分興趣的樣子。
涼颼颼地盯了他一會,夜承這才不不慢的收回視線。心中卻暗暗決定,等下無論看見誰都不會再分心了。
尤其是林菀!
這人,最近實在是太常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了!
與此同時,樓下林媛的包間。
賀瑤鄙夷的看向樓下t臺上的人,嗤笑道:“到底是不流的小模特,穿上金也裝不出個高貴樣,就會賣弄風。”
說完卻沒有聽見人應聲。
有些狐疑的扭過頭,第一眼看見的是垂涎向臺上的沈琪,心中立時泛起一陣惡心,再扭過頭去,卻又見林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神。”有些疑的問。
林媛沒看,只著舞臺方向,若有所思道:“不流是不流,但敢這麼做,不正好說明有這個野心嗎?”
對之前討論的計劃正覺不放心呢,這人簡直就是主送上門來的。
賀瑤沒聽明白的意思,皺著眉問:“你這話的意思是……”
“之前我們不是說,讓沈琪去請林菀喝酒嗎?”將視線從臺上收回,林媛喝了一口手中醇厚的紅酒,不急不緩道。
賀瑤愣了一下,點頭:“對啊,怎麼了?”
“我覺得這法子不太保險,”林媛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林菀已經跟沈琪分手了,看樣子也不打算和沈琪復合。等下沈琪要是突然跑去請喝酒,難保不會有戒心。”
的聲音,將沈琪的注意力也給吸引了過來,他有些遲疑道:“應該不會吧,林菀這個人很單純的,應該沒什麼防人之心。”
“單純不代表白癡!”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林媛冷冷吐出一句。
沈琪聞言一窒,心頭陡然間竄起一簇火,但還是勉強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那你說怎麼辦?”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林媛輕嗤了一聲,倒也沒計較,只淡淡道:“會防備你,但未必會防備和一起走臺的模特。等回頭將東西喝下,你再趁機出去……”
沒有再說下去,但在場的兩人都明白了的意思。
賀瑤想了想,又問:“但你又怎麼能保證,那個模特一定會聽你的?和林菀沒仇沒怨的,未必會同意幫你吧?”
掃了臺上一眼,林媛卻是輕聲笑了起來:“誰說沒仇沒怨?這人的條件在一眾模特中最出挑,自己又有野心,肯定會想為這一屆的花王。可公館明擺著要捧林菀,所以剛剛才會冒險假摔,為的就是博取眾人的眼球。這樣的一個人,回頭若是輸給了林菀,心中又怎麼能不怨?”
事關自己,沈琪也忍不住追問:“那萬一不是林菀贏了呢?”
眼眸一瞇,林媛眸中閃過一抹毒,面上卻是如沐春風的笑意:“不贏那不是更好嗎?這樣你就能明正大的去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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