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走到床邊的凳子上坐下,配合的搖了搖頭,出好奇的表來:“聽名字好像有趣的,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夜琳見他沒看過,頓時來了興致。
“這書講的是一個老是班上同學欺負的瘦弱小男孩,他能“別人的影子”,因而能看見他人的心事,聽見人們心中不愿意說出口的。他開始為需要幫助者的心靈伙伴,為每個來的影子找到點亮生命的小小芒。”
“讀心?”夜承一下子就道破了故事的關鍵。
夜琳滿臉崇拜地看著他,猛點了兩下小腦袋。
“恩恩,就是和讀心差不多。不過每個人的影子都有獨立的一面,它們既能主人的遭遇與私,也能對主人的一切發表意見,并且可以表達自己的態度。而每當這個小男孩的影子跟別人的影子重疊時,他就可以跟別人的影子流。”
“這個設定倒是有意思。”夜承平日里都是和各種數字以及枯燥的文件打道,很有時間去看那些暢銷小說,聽這一說倒是難得的也出些興趣來。
影子的重疊這一景象的確讓人浮想聯翩,畢竟影子可以表達自己的東西,而讀心只能讀取被談心人的間接含義,至于真假或藏的東西則需要二次加工提取。這樣一來自然來自影子的信息要更真實、飽滿一些。
夜琳聽他這麼一說更來勁了,笑如花道:“是吧,我當初就是看了介紹,覺得很有意思,這才特地讓管家去替我買了原文書。雖然翻譯中文也能看,不過還是原文書看的要更有意境一些。”
說著又有些苦惱的撅了。
“可惜我的法文并不是太好,很多地方我都看的云里霧里的。”
因為緣故,夜琳從小就沒有去過學校,所學的東西完全是靠的家庭教師。只是即便能請家庭教師,的狀況也不允許太過勞神,所以很多東西都學的很淺。像法文還是因為看見書上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的語言,這才學了一些。
“什麼地方看不懂,我看看。”接多年英教育的夜承會六國外語,法語自然不在話下。
夜琳笑瞇瞇的點頭,翻到其中一頁。
“這一篇說的是海灘的克蕾兒的故事。在故事的后面還會再出現,是小男孩的青梅竹馬,但聽不見也不能說話。”
說話間細瘦的手指落到了書上的一行優的文字:“喏,就是這句我看不懂。”
夜承順著的手指隨意掃了一眼那行法文,抬頭看了夜琳一眼。
夜琳歪著腦袋看著他,表天真爛漫,眼神卻微弱的閃爍了一下。
垂下眼睫,夜承淡淡開口翻譯道:“凝視著我,漾出一朵微笑,并且在紙上寫下:你走了我的影子,不論你在哪里,我都會一直想著你。”
“啊,原來是這個意思!”
夜琳一臉恍然大悟的表,跟著笑眼彎彎的朝夜承道:“以后不論承哥哥在哪里,我也會一直都想著承哥哥的。”
“鬼靈。”
夜承輕了一下的鼻子,眼神中流瀉出一寵溺和無奈:“其實這行字你自己本就能看得懂的吧?”
“才沒有呢,承哥哥。我是真的看不懂,你相信我!”
夜琳舉手作發誓狀,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十分的無辜。
夜承自然不相信,不過難得見這麼有神,也樂得縱容,就微一點頭:“好吧,沒有就沒有,那還有其他地方看不懂嗎?”
本能的搖了搖頭,等反應過來這等于是不打自招,夜琳臉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顧左右而言他。
“那個,一直看書看得好累啊!我還是先不看了。承哥哥,要不你陪我下棋吧?我們好久沒下棋了。”
里說著,手上還配合著去拿那本原文書。
卻沒想到書剛拿起來就因為手上沒力氣而重重砸了下來。
“啊!”
夜琳疼的短促的驚呼了一聲。
“沒事吧,疼不疼?”
夜承連忙將那本厚厚的原文書給拿起來扔在一旁的柜子上,一臉張的問。
看著向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的哥哥,臉上出顯而易見的擔心,夜琳只覺心中好似泡了糖一般, 哪里還會覺得疼。
“承哥哥,你別擔心,我不疼的,就是被驚了一下。”滿臉甜笑容的搖頭。
夜承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疼?要不我還是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
不是他張過度,實在是這個妹妹從小就弱。這連一本書都拿不起來呢,更何況被那麼重的砸一下。
“是真的不疼啦,承哥哥!你看還有這麼厚的被子呢。”
為了讓自家哥哥相信,夜琳隔著被子用力拍了兩下自己的,示意自己是真的一點都不疼。
夜承見狀連忙拉住的手。
“行了,不疼就不疼,這麼用力拍干什麼。”
自家這個哥哥實在是太張過度了,夜琳心中又是甜又是無奈:“承哥哥,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啦,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忘了那次你因為貪玩,被花瓶給砸了一下,結果差點沒直接進急救室。”
夜承看著,眼神有些責備。
他本就是冷峻的長相,出這樣的表來,益發顯得冷漠不近人。
夜琳卻覺得十分溫暖,承哥哥真的對很好呢。
撓了撓腮幫子,雖然覺得被個花瓶砸的差點進急救室很丟臉,但還是忍不住替自己辯解:“承哥哥,都跟你說了多次了,我那次才不是因為貪玩呢!我是想要幫你將書房給打掃一下,誰讓你平日里都不準其他人進你書房的。”
夜承是個極重個人私的人,自己的臥室和書房,沒有他的允許,別人是不準進去的。當然,夜琳是唯一的例外。
微揚了下眉,夜承眼中閃過一抹薄弱笑意:“你確定是在打掃?打掃的將自己給砸暈了過去不說,還把我好幾百萬一個的景泰藍花瓶給砸了個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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