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施工隊對于這一條也迅速點了頭。
說完這兩點,樂喜就沒什麼叮囑的了,衛誠趁機又提了兩條,都是關于材料方面的,這個樂喜不懂,看施工隊和衛誠相談甚歡,覺得應該沒什麼困難。
圖紙要求和材料等方面都決定好,施工隊迅速開工,在幾個院子里開始乒乒乓乓忙活起來。
那些住在別的院子里的人聽到靜,不免都跑過來圍觀,得知是衛家新媳婦接手管理院子,準備將其好好拾掇表現一下,頓時出一副了然狀。
院子還沒修好,衛誠的婚假先結束了,準備回到畜牧醫站繼續上班。
去之前,樂喜給他備下不喜糖喜餅,讓他到時分給同事領導,打好人際關系。
雖然結婚那天已經給過了,但禮多人不怪嘛,另外還有當天沒去的,也要發一些,好他們吃人短。
衛誠噙著笑聽完,抱住依依不舍:“好,都聽咱家領導的。”
樂喜推開他:“你別沒個正形,都幾天了,你還不膩嘛,快去上班,孩子將來的錢就靠你了。”
衛誠轉而又拉上的手,說再久都不膩,不過確實需要提前掙夠孩子錢,不能只讓一個人出力對吧。
最后,衛誠斗志昂揚地走了,家里就剩樂喜和老爺子。
老爺子沒事做,樂喜便為他找來一些報紙雜志故事書,讓他看著打發時間,自己則忙活自己的事,偶爾出去看看那些施工的院子,監監工。
他們這里一片溫馨和諧,衛誠那邊到達畜牧醫站后也是得到大伙的一致歡迎,還有不停的調侃。
“衛干事,新婚生活怎麼樣啊?是不是樂不思蜀啦?”
“哎呀,以后衛干事也是咱們結婚男同志里的一員了,可喜可賀。”
“那是,咱站里單小伙的難題又解決一個,領導對此肯定高興。”
大家圍著衛誠七八舌地說著,衛誠也不嫌他們吵,趁機將喜糖喜餅發出去一些,等到人群散去又專門去給各個領導送一份,剩下的全部散給那些沒去參加他婚禮的人了。
大家接到這樣一份額外的驚喜都很高興,對衛誠更加和悅起來。
而領導們收到后到的是衛誠這份用心,不高看他一分,其中站長特地問起他在夜校進修班的學習況。
衛誠如實道:“因為最近結婚請了假,所以還沒恢復上課,今天晚上準備去銷假,不過按照老師教的進度,我已經在家提前自學過,不用擔心跟不上。”
站長聽得點頭,“也就是說那些東西學起來不難了?”
衛誠想了想,決定說實話:“是的,起碼對我來講,是容易學會的。”
就是這麼自信。
站長忍不住笑了,點點他道:“你這腦袋瓜子,不愧是……”后面的話沒再講,揮揮手讓他出去好好工作了。
衛誠回到畜牧科,發現剛才還圍著他喜笑開的同事們此時已經變得愁眉苦臉,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想到自己要好好表現,他立即上前問:“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同事看到他頓時倒苦水說:“郊外一家養場之前疑似有疫,但是沒得到下面重視,結果現在鬧大了,咱們這邊要過去人,看看是什麼況,說不定有可能是豬瘟!”
而豬瘟一旦傳開,那就不是一家養場的事兒,估計那一片甚至全市的家禽家畜啥的都要遭殃。
到時損失巨大不說,市民們的食提供上肯定也會出問題。
這可是關系到自家餐桌的大事,畜牧科所有人知道后都免不得為其憂心。
衛誠反應過來,“可是這不是醫科的事嗎,怎麼還需要咱們科里出人?”
同事哀怨地解釋:“畜牧畜牧,真出了大事兒,咱們也有份吶。”
萬一這波疫不及時制止住,讓它越過防線再往北傳,那可真就是他們科的擔子了。
所以與其到時候出事后再著急解決,還不如現在就兩科一起去把苗頭掐了。
同事解釋清楚后又開始擔憂,說也不知道這次科長會派誰去,這是個掙功勞的機會不錯,但如果解決不好的話,那非但撈不到什麼功,最后八還要背過挨分,真是令人為難啊。
風險與利益并存,衛誠深知這一點,所以倒也不怕這事兒被分到他頭上,就看科長會把事安排給誰。
由于衛誠的資歷尚淺,這件事最終沒落到他頭上來,卻又十分巧地落在和他解釋過的那位同事上。
同事頓時如喪考妣,實話講他真的不想接這個擔子啊,最后考慮一番還是找借口給推了。
科長可能也清楚大家的猶豫,在指過一個人不后便讓大家自愿報名,看誰愿意去干這活。
衛誠見大家都猶豫不決,干脆自己去找了科長,報名接下這件事。
科長隨即宣布出來,其他同事有的大松一口氣,有的又忍不住懊惱沒能搶先一步。
但不管怎樣,這次的事就由衛誠來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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