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丫沒出嫁的時候,也是跟老太太住在一起的。
如今房間里還有一張床板,上面堆著幾樣雜。
老太太將自己那間房收拾出來給舒予住,拿著鋪蓋出去了,說是住到老大家去。
舒予攔都攔不住,只能由著去了。
看來明日不能住在路家了,沒道理住一宿,不但把路家的存糧給吃完了,還將主人家給趕走了啊。
舒予原本以為心里存著許多事,大概會睡不著,誰知道卻是來到大宿朝一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第二天醒過來時,其他人都已經收拾好,阮氏連服都洗完回來了。
舒予猛地翻坐起,滿是不敢置信的了一把臉。
完蛋,今日路二柏還要去縣城看,睡到現在豈不是耽誤事?
舒予趕起穿,打開屋門,果然,所有人都已經在等了。
偏偏老太太還說不著急不著急,讓慢慢來。
舒予哪里會慢慢來,廚房給留了早飯,簡單的吃了兩口就出發了。
這次去縣城的是路二柏和老太太,阮氏留在家里照顧兩個孩子。
雖然阮氏也想去,但路二柏是去治病的,一大家子一起出門太耽擱事了。
舒予跟著去,是不確定那位傳聞中的‘骨科大夫’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若是沽名釣譽之人,路二柏的再被折騰一次,那就真的沒救了。
牛車就停在門外,老太太昨兒個借來的。
趕牛車的是個年輕小伙子,老太太介紹說,“這是老大家的大牛,咱們不會趕車,我就讓他過來搭一把手。”
大牛看著很憨厚,也不敢多看舒予,就坐在牛車上干笑兩聲,等人都坐穩了,這才趕著牛車出了村子。
路上不人都在看著他們,許多視線都集中在舒予上,指著小聲的議論什麼。
舒予不在意,只是詢問路二柏的覺怎麼樣。
路二柏只說有點疼,大概是昨日摔了后造的。
趕車的大牛雖然沒說什麼,但速度卻慢了下來。舒予詫異,這人看著不聲不響的,卻是個心細之人。
一行人抵達縣城時,已經過了辰時,整個縣城都熱鬧起來。
順著打聽來的地址,幾人一路來到那位徐大夫的醫館。
說是醫館,其實就是個很小的鋪面。
鋪子里就徐大夫和藥兩個人在,墻面上一整排的藥柜,看著倒是頗為壯觀。
大概是徐大夫收費太高,鋪子里有兩個抓藥的客人,病人倒是沒有一個。
舒予幾人進去,徐大夫抬頭看了一眼,也不多廢話,就讓路二柏先在一旁坐著,當下就給把脈看傷了。
舒予一直在看他的表,沒一會兒,徐大夫便站起來。
“骨頭錯位,得敲了重新接。”
他說的一些癥狀,比舒予說的還要詳細一點。
舒予放了心,老太太更是氣憤不已,“嚴郎中果然害人不淺。”
徐大夫沒興趣聽罵人,直接問道,“你們治嗎?”
老太太就看向舒予,畢竟銀子是出的。
“當然治!”舒予毫不猶豫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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