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生生的聲音和頭頂師妹留聲里蠢呼呼的聲音混在一起,一時間居然讓他分不清哪一個更蠢。
這時,他的小師妹看了過來,驚喜道:“師兄?快過來幫我收錢!”
說完又十分繁忙的轉過了頭,大聲道:“三個靈石!只要三個靈石就可以坐一次!”
這時,正好兔子馱著一個小娃娃下來了,另一個小娃娃頓時迫不及待的給了靈石就爬了上去。
晏行舟親眼看著虞闕給的兔子喂了一個靈石,自己凈賺兩個靈石。
兔子再次升空。
晏行舟走過去,沉默道:“你用這種方法,賺靈石?”
虞闕道:“我終于找到這兔子的正確用法了!從今以后它自己賺靈石養活自己!不虧!”
晏行舟想著上輩子被虞玨拿靈石堆起來的吞金,又看著此刻這個一臉蠢樣的兔子,突然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才是吞金正確的用法!
此時此刻,那滿腦子“爹爹的爹爹”似乎也不怎麼難聽了。
……
虞闕一整個上午,凈賺整個營地十一歲以下的小娃娃三百靈石。
當天下午,那首“爹爹的爹爹什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遍了整個營地,誰不會唱這首歌,甚至都和同齡人沒有共同語言。
家長們查看了自家孩子的儲袋,火速把自家娃娃關在帳篷里,不讓他們去見那個商。
不過他們想見也見不了了,因為虞闕過了午時就要走。
會劍的同門們一個個上了劍,不會劍的虞闕豪橫的一把靈石塞進了吞金里。
吞金當場變大。
虞闕立刻跳了上去,在兔子背上幸福的趴下。
當天,虞闕在的兔子上一路躺到了師娘的煉師,同門們在冷風中瀟灑的劍一路。
虞闕甚至在中途把對兔子表示好奇的師娘也拉了上來。
往日里劍一天一夜也沒覺有什麼,這一次,看著舒舒服服躺在兔子里的兩個孩,他們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趟劍是既凄楚又難熬。
路程過了三分之二,大師姐看了看虞闕,又看了看同門,突然覺得自己很蠢。
立刻靠了過去,溫道:“小師妹,我有些冷。”
虞闕立刻心疼了起來,迅速道:“大師姐你快上來,凍到了嗎?”
師姐的點頭:“好像有些頭疼。”
虞闕拍了拍:“大師姐躺我上,我給你按。”
師姐從善如流,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
于是一只兔子上,虞闕上躺著師姐,背后靠著師娘。
師姐溫溫道:“小師妹,你累不累啊?”
師娘心疼道:“小姑娘,你昨天崴到的腳好了嗎?現在還疼不疼?冷不冷?”
師姐清冷又艷。
師娘帥氣又野。
虞闕坐在兩個世間難尋的人之間,只覺得自己一瞬間得到了升華!
幸福!
另一邊,師尊和小師兄沉默的看著這邊,被師尊帶上劍的還有一條沉默的狗子。
不知道為什麼,往日里似乎轉眼間就到的路程,此時兩人一狗卻都覺得漫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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