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樹枝來了!”
同喜很快帶了一樹枝回來,那樹枝又又長,一看打下去就疼。
但事實上,挨過打的人都知道,這打人的東西是越細才越疼,比如說柳樹枝、鞭子,反倒是長的,打沒幾下就斷了,看著嚇人,實際上本不疼。
可胤?不知道啊。
宜妃也不知道,看見那樹枝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狐疑地看了同喜一眼,心想這個宮莫非是誰安的眼線不,這是見十阿哥沒出事,真要把人給送走啊!
胤?幾乎要嚇尿了。
鈕鈷祿氏是從小看兄弟挨打長大的人,當然自己也沒挨,因此,一瞧見樹枝,心里就有底細了,接過樹枝,直接朝阮煙走過去,“胤?,你出來!”
胤禟下都要掉地上了。
他想不到鈕鈷祿娘娘對十弟竟然這麼心狠手辣。
胤禟看了眼嚇得呆若木的胤?,心里猶豫片刻,咬咬牙,跑到胤?面前,擋在胤?前面,“貴妃娘娘,這事說到底是我的錯,您要打就打我吧,我絕不還手。”
“胤禟!”
宜妃都急了,這兒子平時不是機靈,怎麼這時候糊涂了!
本來不好勸的,畢竟這回的禍事有胤禟的一半“功勞”,可現在傻兒子都出來擋刀了,再要不出來說幾句,傻兒子怕是真沒了。
宜妃忙出滿臉笑容,“貴妃娘娘,咱們有話好商量,孩子都還小,咱們當額娘的,應該好好勸才是,再說了,十阿哥剛才也罰過了,現在該罰的是臣妾這孩子,你說說你,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胡說八道?”
宜妃提留著胤禟的耳朵。
胤禟疼得齜牙咧,可愣是張開手臂護著胤?。
胤祺心疼弟弟,忙道:“額娘,你別怪弟弟,也是我不對,沒有教好弟弟。”
他這聲額娘,倒是把宜妃給喊懵了。
往常胤祺也不是沒喊過宜妃額娘,可母子倆見面,和陌生人沒差別,即便喊額娘也是干,著一尷尬。
哪里有此時的自然親切?
宜妃一晃神,手指就松了。
胤禟忙救回自己的耳朵。
鈕鈷祿氏趁機忙指著胤?:“你還不滾出來,敢做就要敢當!!”
“九哥!”
胤?嚇得眼淚汪汪。
“貴妃娘娘,您打我吧。”胤禟忙張開雙手,試圖攔住鈕鈷祿氏。
“您打我,別打我弟弟。”胤祺說道。
慈仁宮正殿糟糟。
阮煙聽得都頭暈了。
何況康熙。
康熙把阮煙幾個人的心聲聽得真真的。
他是好氣又好笑,這群人都聯手來糊弄他了。
“行了!”康熙一拍桌子,大殿頓時雀無聲。
康熙眼神一掃胤禟幾人,胤禟雖有些瑟,可比剛剛進來的時候表現的勇敢多了。
“皇阿瑪,您罰兒臣,這次是兒臣不對!”
“皇阿瑪……”胤祺著急,就要替胤禟說話。
“都別說了,朕心里有數誰該罰!”
康熙沉聲道:“胤?最該罰,你九哥出個餿主意你就心,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胤?被罵的脖子了,不敢反駁,“兒臣知錯。”
“知錯,那三百千各抄五十遍,下個月十五之前朕要批閱。”
康熙不留余地說道。
胤?臉刷地一下白了,可卻不敢說不好,吶吶地道了聲是,模樣就和霜打的茄子似的。
鈕鈷祿氏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剛剛的苦計有效。
抄書總是好的,總比挨板子強,胤?才幾歲,要是打壞了,到時候找誰哭去!
“胤禟你竄唆弟做壞事,也該罰,就罰你三年年例。”
康熙果斷道:“另外,四書五經各抄三十遍,十天上來!”
胤禟臉一下綠了。
抄書他能接,為什麼要罰錢!
“皇阿瑪,您罰兒臣多抄幾遍書吧,這年例……”
“嗯?”
康熙掃了一眼,胤禟頓時不敢出聲了。
康熙這才滿意,“至于胤祺,你沒管好弟弟,同太子等人都去罰跪一個時辰,長長記。”
這個罰相比起來,輕了不。
況且,只是罰跪,又沒說要跪在哪里,康熙還是留了。
康熙之所以不只是罰胤祺,連太子等人都罰,自然也有讓太子等人弦,讓他們多關心下面弟弟的意思。
可在惠妃、榮妃等人看來,卻是大阿哥和三阿哥遭遇了飛來橫禍,一時間看十阿哥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鈕鈷祿貴妃和宜妃教子無方,罰年例二年,抄寫宮規十遍。”
康熙在心里哼了一聲,真當他是瞎子,沒看出們的計倆。
阮煙心里有些不厚道地松了口氣,得虧沒罰抄寫宮規。
剛這樣想,就聽到康熙道:“善貴妃罰抄寫宮規二十遍!”
阮煙:“……”
這是犯了什麼錯?
阮煙抬頭看了康熙一眼,見這位大爺似笑非笑,沒敢說不是,委屈地道了聲是。
這罰,皇太后放心了,雖然重可到底沒挨打,也就是胤?倒霉,被揍了好幾下屁。
皇貴妃心里卻十分不滿,只是罰抄罰份例,這不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想要的是康熙把幾個阿哥狠狠打一頓,這才能出心里的氣。
這場烏龍就這麼結束。
眾人怕打擾皇太后休息,各自散去。
出慈仁宮時,宜妃喊住胤祺,臉上神有些尷尬和猶豫。
胤祺站住腳步,九歲的五阿哥已經有了年模樣,眉眼俊,像極了宜妃。
宜妃含糊道:“今兒個鬧了半天,你沒用晚膳吧,想吃什麼,額娘回頭讓人送去。”
宮里母子分開,冷清的何止是德妃和四阿哥。
宜妃和五阿哥雖沒鬧僵,可母子倆相敬如賓,也好不到哪里去。
胤祺怔了怔,忽然如冰雪消融,笑道:“我吃甜的,額娘給我挑些甜的吧,還要。”
甜的,。
宜妃暗暗記下,“額娘知道了,你去吧,以后胤禟要是鬧騰你就揍他,就說是額娘準許的。”
“是。”
胤祺道了聲是,目送宜妃離開。
黃昏時分。
阿哥所鬧哄哄。
胤禛等人都跪了一個時辰,雖然躲著日頭,可這一個時辰是實打實的,阿哥們起來時腳又酸又麻,像胤福這種皮脆的,膝蓋直接淤青了。
一群阿哥到了十阿哥院子里。
太子似笑非笑,手里拿著折扇敲了下胤?的頭,“十弟你能耐啊,你鬧出事,我們一群當哥的在外面跪著,你在里面福。”
胤?抄了幾個時辰書,手都累酸了,但礙于理虧,被打頭也不敢抱怨,“我沒福,我一直抄書,三百千要抄五十遍,我的手都要斷了。”
“你還有臉說,你只是抄三百千,我抄的是四書五經,我一遍頂你十遍了!”
胤禟氣得臉都要綠了。
他剛抱怨完,就被胤褆不客氣地敲了個腦瓜崩:“活該!誰你出的餿主意!這胤?要是真出了宮,你現在就不是抄書,是在外面躺著打板子了。”
“可不是,扮小太監,虧你想得出來。”
胤祉翻了個白眼,“膳房餿水都沒你的主意餿,你怎麼不他扮宮呢?”
“三哥,你傻啊,宮能隨便出宮嗎?何況也沒這麼小的宮。”
胤禟翻了個白眼,牙尖利地奚落道。
胤祉被說的啞口無言,干脆不反駁,直接上手扯胤禟的臉,“你還有臉說,你們兩個小混蛋,害的我們跪了一個時辰,這事怎麼算!”
提起這事,胤禟還真是心虛。
畢竟,這回太子等人真是了他們牽連。
“要我說,該九弟出錢置辦一桌酒席給咱們賠罪。”
胤褆笑道。
出錢?!
胤禟現在最不能聽到的就是錢這個字。
他剛被扣了足足三年的年例,三年啊,他每個月本來能拿五十兩銀子,一年就是六百兩,三年就是一千六百兩。
這一千六百兩能買多好東西,現在一下沒了。
這些哥哥還要他出錢。
胤?見胤禟心疼錢,便道:“還是我來出錢吧。”
他錢可多了,又沒花。
胤禟眼睛剛亮,就聽見胤福道:“十弟,你要出錢有你出錢的時候,這回得胤禟出錢請我們。”
胤禟不可置信地看向胤福。
這還是他那個好脾氣的六哥嗎?
“就是,要是他舍不得出錢,咱們誰都不搭理他。”
太子笑瞇瞇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胤禟還能說什麼,他一咬牙,“出錢就出錢,不就幾十兩!”
“什麼幾十兩,既是你出錢請客,怎麼也得是一百兩的席面。”
胤褆拍板道:“就是一百兩,讓膳房挑好的做,對了,也做幾道素菜。”
富貴遲疑地看向胤禟。
胤禟心里滴,咬牙道:“一百兩就一百兩,膳房給爺用心做,做差了爺可是要鬧的!”
富貴答應一聲,胤禟掏出荷包里珍藏已久的一百兩銀票,心有不甘地遞給富貴。
富貴看著都想笑。
膳房知道是九阿哥請客,知道他刁鉆,又聽說是請幾位阿哥,看家本領都拿出來了。
什麼好菜都上來了,酒倒是不敢上,因著阿哥們明兒個還要上學。
胤禟看著一桌好菜,眼睛都紅了。
他拿起筷子,正想多吃幾口,好彌補一下損失時,胤祺出手攔住胤禟的筷子,“九弟,你和十弟兩個今晚只準吃素菜,這些葷菜是我們這些哥哥的,這是罰你們兩個連累我們罰。”
幾個當哥的笑的一臉和善。
胤禟、胤?都沉默了。
狠辣無情的謝貴妃,熬死所有仇人,在八十歲時壽終正寢含笑九泉。不料一睜眼,竟回到了純真善良的十歲稚齡。仇人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算了,還是讓他們再死一回吧!
真假千金】她楚妙,本是丞相府嫡長女,卻與村婦之女錯換了人生;被家族尋回,成為父母與皇室的一顆棋子。她被哄騙嫁給平南王的嫡子蕭容瑾;公公是從無敗績的戰神,婆婆是燕國首富之女,丈夫體貼溫柔也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蕭家兒郎個個尊稱她為一聲“嫂子”。可她滿眼是那站在陽光下的白月光,負了蕭家滿門。蕭家倒,她被家族棄如螻蟻,捧那村婦之女為帝後,告訴她“你天生命賤,怎配得上孤”。重生回來,蕭家七子皆在,她依然是他的世子妃,蕭家眾人捧在掌心的嬌嬌媳;但這一次,她要顛覆這江山!
病嬌偏執醋精男主×溫柔明媚有原則女主「雙潔,囚禁,微強/紙,追妻追夫火葬場,HE」 沈晚穿成《病嬌攻略手冊》中把男主從身體到尊嚴殘暴地折磨了個遍,最后被男主蕭越一刀梟首,尸體喂狗的惡毒女配。她看著面前被原主搶來做奴隸尚且還沒有稱霸天下的男主,決定瘋狂刷好感度自救。姍姍來遲的系統告訴沈晚——你攻略錯人了,應該攻略男二江辭才能自救。于是沈晚為了活命,對男主始亂終棄,然后…病嬌男主他發病了!!沈晚與江辭大婚當天,江氏宗祠里,蕭越神色陰鷙,將沈晚凌亂的發絲別在耳后,如毒舌吐信般在她耳邊低語:“江家列祖列宗看到你與別人這般,你猜他們還會不會認你這個新婦?”沈晚被困在皇宮,一招假死出逃后本以為可以安然度余生,卻沒想到一回頭看見蕭越笑得邪氣橫生,從袖中取出一副精致的金鎖鏈,一字一頓道:“抓、到、你、了”“不讓你逃一逃,怎麼才能讓你明白,你逃不掉呢?”【非女強文,男強女弱,雖然女主弱但男主戀愛腦為愛折腰,感情流不搞事業,結局甜HE但中間會有虐】
十六歲那年,盈時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戰死沙場。 她抹乾眼淚抱着未婚夫的牌位嫁入了樑府,最好的年華穿起素服,心甘情願守起了望門寡。 沒成想轉眼六載,戰死亡夫好端端回來了。 身後跟着他流落失憶時的結縭妻子,攜妻帶子,羨煞旁人。 她的癡心錯付,將自己活成了世人笑柄。 —— 再次睜眼,盈時竟回到了數年前,她嫁給樑冀牌位的第二日! 樑家世族之首,禮教嚴苛,除非她死,脫離樑府絕無可能。 這世,盈時思來想去,將眸光投給了那個未來權傾朝野的男人—— —— 是夜,佛堂昏黃的光。 少女身段玉軟花柔,水眸如波,含淚暈倒在了經過的亡夫大哥,樑家家主的懷裏。 “大哥,三郎真不會回來了嗎?那我呢...我日後該怎麼辦......” —— 【男主視角】 樑昀是高山之雪,品行高潔,克己復禮。是世人皆敬,令無數女子高不可攀的高門君子。 老夫人本只抱着試探,問他可願兼祧三房替他三弟留個後,她並不覺得素來古板的長孫會同意此事。 怎知,樑昀沉默片刻,竟是默許了此樁荒唐事。 —— 他原先只想替弟弟護她一生安穩,寧願做個見不得光的男人。只給她留個孩子,留個念想。(bushi) 誰知後來,他越栽越狠,越陷越深。 在無數個濡溼滾燙的夜裏,他一遍遍啄吻着她的脣,問她:“我和弟弟,你更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