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福”送的文房四寶翌日就到了幾位格格手上。
這些文房四寶都是好東西,又模樣造型別致。
別說格格們了,就是阮煙瞧了也都覺得有趣。
阮煙把玩著手里一塊老虎戲球的硯臺,對多寶道:“胤福倒是有心了,挑了這麼些好看的送給姐姐妹妹們。”
多寶陪著笑,道:“六阿哥一向關心幾位格格。”
幾位格格臉上都浮現出了笑意。
大格格道:“六弟送了這份禮,回頭咱們也得預備回禮才是。”
“正是這個道理。”五格格聲氣道:“我也要給六哥哥準備禮。”
多寶腦門上滲出細汗。
這禮可不是真的是六阿哥買的,這幾位格格要是回禮了,這回禮該給誰?
給六阿哥,那四阿哥那邊怎麼代?給四阿哥,要是被格格們發現了,這事又怎麼說?
多寶尷尬不已地說道:“六阿哥說了,這是他的心意,幾位格格不必回禮,若是回禮豈不顯得見外?”
大格格等人錯愕不已。
這送禮,來而不往非禮也。
怎麼回禮了反倒是見外了?
阮煙心想興許是胤福那怪脾氣,便道:“你們收下便是,他那人一向子怪。”
大格格等人這才道了聲是。
得了好東西,幾個小姑娘都十分興。
五格格回去后,還特地把六阿哥送的那套梅花圖案的文房四寶獻寶似的和德妃分:“額娘,您瞧瞧,這是六哥哥送給我的東西。”
德妃正哄著小格格。
小格格在榻上爬,瞧見五格格手里的東西,出手就想抓。
五格格現在正是對這套文房四寶寶貴的時候,哪里舍得給妹妹抓,扯了腰上的荷包塞到小格格手上。
小格格也好打發,拿了荷包就不鬧了。
德妃這才有空來仔細看五格格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等瞧見五格格手里的文房四寶時,德妃臉上出錯愕神,下心里的不悅,笑著問道:“這套文房四寶真漂亮,剛才你說是誰給的?”
“六哥哥啊。”五格格眨眼睛,小臉上笑的出兩個小酒窩,“這套太漂亮了,我都舍不得用,額娘,您幫我保管起來,好不好?”
“好。”
德妃不聲答應了。
吩咐曲蓮把這套文房四寶收起,又陪著五格格練了今天的字。
等晚上,五格格回去睡覺,德妃這才讓齊嬤嬤把五格格帶來的文房四寶拿了出來。
仔細端詳了一遍。
齊嬤嬤低聲問道:“娘娘,是不是文房四寶有什麼問題?”
按理說不應該啊,六阿哥不可能對五格格做什麼小作才是。
“這套東西沒什麼問題。”
德妃搖搖頭,眼神微凝著看著文房四寶,“只是送這東西的,不是六阿哥,是四阿哥。”
一聽這話,齊嬤嬤明的眼睛里掠過一驚詫。
“娘娘會不會是誤會了?”
“不可能誤會。”
德妃抿了抿,“這套文房四寶,我記得四阿哥小時候特別喜歡,每天都要拿出來擺,卻舍不得用。”
那時候,覺得這孩子實在可極了,還想讓家里人去尋一套同樣的送給四阿哥當生辰禮。
后來卻……
德妃閉了閉眼睛。
深吸一口氣,下心里翻騰的緒,道:“收起來吧,就當不知道這件事。”
“是。”齊嬤嬤答應道。
三月春風帶著些料峭寒意。
雅莉奇上完一天課,帶著個風車跑進屋子里來。
阮煙瞧了一眼,忍不住笑了,那風車簡陋淳樸,可不像是宮里的手藝,“這東西,打哪里來的?”
“六弟讓人送過來的,我們每個人都有。”
雅莉奇樂滋滋地把風車給阮煙瞧。
阮煙拿過手,吹了一下,風車呼啦啦地轉了起來,這玩意簡陋是簡陋,可倒是蠻好玩。
“額娘,還有這個呢。”
雅莉奇招呼寒月把食盒擺在小幾上。
把食盒打開,里面是各種漂亮致的糖畫。
“這又是打哪里來的?”
阮煙哭笑不得。
“也是六弟給的啊。”雅莉奇說道,“他派小太監去宮外買了帶進來的。”
糖畫上都著糯米紙。
雅莉奇挑了一個兔子糖畫給了阮煙。
阮煙嘗了一口,麥芽糖的味道,甜滋滋的,脆,要說多好味道倒是不至于,就是吃個稀罕罷了。
“他今兒個怎麼突然想到給你們送這麼些東西?”
阮煙邊吃邊問道。
胤福的脾氣知道,雖說不上書呆子,但也比書呆子好不到哪里去了,過年過節是知道該送禮,可旁的時候,他是想不起來要給額娘、姐姐們送送什麼東西的。
這又是送風車,又是送糖畫,如果是給其他姑娘,阮煙都要懷疑自己這個兒子是不是小小年紀就春心了。
但是送給雅莉奇們,就全然沒這個可能了。
“不是今天才有的,前幾天也送了陶人和耳環呢。”
雅莉奇啃著糖畫,含糊說道。
阮煙一下愣住了。
錯愕地看著雅莉奇:“你確定你說的是你弟弟?”
這要是送送書,文房四寶,阮煙還不至于這麼驚訝。
送陶人、耳環,這還是那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傻兒子嗎?
“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
雅莉奇不明所以地說道。
阮煙角了,看著雅莉奇,道:“你先別吃了,你好好想想,你弟弟是會送這些小東西給你們的人嗎?”
雅莉奇將里的糖碎咽下,陷思索當中。
認真想了想,臉上神漸漸變得古怪。
這好像還真的不是弟弟能干得出來的事!
“想清楚了?”
阮煙問道。
雅莉奇點點頭,這會子連吃糖畫的心都沒了,“額娘,這弟弟怎麼回事?腦子糊涂了?”
阮煙沒好氣白了一眼,“說什麼呢,那是你弟弟。”
“正是因為是我弟弟,我才覺得他腦子……”眼見阮煙掃過一個白眼,雅莉奇及時打住,免得額娘第一把火沒燒到弟弟上,先燒到上來了。
雅莉奇道:“額娘,要不我去問問他怎麼回事?”
“你不必去問。”
阮煙搖頭道,“胤福既然這麼做,又不說實話,無論誰去問,他都不會老實代。”
“那這事?”雅莉奇皺眉。
阮煙想了想,有了個主意了。
對夏和安道:“夏公公,你去阿哥所走一趟,就說本宮打算買點兒東西,缺點兒錢,問問六阿哥可有多銀子,要是有,一并拿過來。”
雅莉奇頓時恍然大悟,看著額娘,崇拜道:“額娘,姜還是老的辣啊!”
胤福有多錢,額娘大概是有數的,只要知道胤福手里的錢的況,就能猜出個一二三來了。
“要不怎麼當你們額娘?”
阮煙對地揚起下,“你當,給你們倆當額娘是好當的。”
雅莉奇吐了吐舌頭。
夏和安很快就去而復返,帶回了五百三十二兩銀子。
阮煙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些東西不是胤福買的。
托太監們出宮買東西,尋常一樣東西都得十倍、百倍價,好比一個風車,宮外頂多兩文錢,太監們“買”說五兩銀子。
要是那些東西,真是胤福花的。
這孩子的錢可沒這麼多。
阮煙揮揮手,示意春曉先把銀子收起來,趕明兒再去還給胤福。
“額娘,您瞧出什麼來了?”
雅莉奇好奇問道。
“額娘看,這些日子你們收的東西,恐怕是……”
阮煙本想說可能是四阿哥給買的。
畢竟最近發生的事也就只有五格格拜在安妃名下這事了。
而且,按照四阿哥的脾氣,給五格格買東西,裝作是胤福買的,也是他可能干得出來的事。
可話還沒說完,瞧見雅莉奇八卦的小眼神,再一想,這事說到底還是不說出去的好。
阮煙到了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道:“你功課做完了?”
雅莉奇:“……”
“額娘,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沒什麼好說的,是額娘多想了。”
阮煙敷衍道:“好了,你一個小姑娘不要太八卦,趕去做功課。”
雅莉奇滿臉不甘。
嘀咕道:“你就是拿我當小孩子糊弄。”
阮煙給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雅莉奇立刻道:“我這就去做功課。”
火急火燎地跑了,連糖畫都落下了。
阮煙示意寒月帶了過去,還道:“看著格格,不許多吃,你們也幫著吃一些。”
這一匣子糖畫要是都吃了,那還了得。
“是,娘娘。”寒月屈膝行禮。
等人走了,阮煙才撐著下,手指屈起敲著桌子,若有所思。
要說,這事要是讓德妃知道了,那才做麻煩呢。
阮煙有時候看這對母子都覺兩人實在別扭得很。
偏偏母子倆又是一樣的倔。
阮煙思來想去,決定當做沒發現這件事。
人嘛,有時候就是得揣著明白裝糊涂。
不過。
阮煙也不好意思讓雅莉奇等人白收四阿哥的東西。
雖然說人家四阿哥未必在乎這點兒錢,但不是喜歡占便宜的那種人。
阮煙對春曉吩咐道:“這幾日讓膳房多做幾道菜,口味都兼顧下,送到阿哥所那邊去。”
一朝穿越,她懷孕了! 然而分娩之時,她懵圈了,她這是生了個瓜?還是生了個蛋?還是生瓜蛋子? 某鳳凰滿臉黑線娘子,我們鳳凰一族是卵生…… 某瓜娃子娘親,這都怪我爹! 某女不重要,看我帶著我家瓜瓜上天入地,偷雞打魚,啊,不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美食+種田+天災+基建+系統+多位面+言情】坐擁億萬家產,卷了一輩子站上人生巔峰的程溪還沒來得及躺平就穿越了。 家無米糧,天才夫君臥病在床,仕途盡毀。 不怕不怕,她有別墅空間,立志要過上享受美食的鹹魚生活。 ......等等,小夫君的氣勢是不是...
-落魄的閨閣小姐X死去的少年將軍-從五陵年少到叛國佞臣,徐鶴雪一生之罪惡罄竹難書。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齊市井之間也仍有人談論他的舊聞,唾棄他的惡行。倪素從沒想過,徐鶴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會在茫茫雪野裡遇見他。沒有傳聞中那般凶神惡煞,更不是身長數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著她方才燒成灰燼的那件玄黑氅衣,提著一盞孤燈,風不動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誰?”倪素無數次後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給徐鶴雪的,她一定不會燃起那盆火。可是後來,兄長失踪,宅田被佔,倪素跌落塵泥,最為狼狽不堪之時,身邊也只有孤魂徐鶴雪相伴。 伴她咬牙從泥濘里站起身,挺直腰,尋兄長,討公道。伴她雨雪,冬與春。倪素心願得償,與徐鶴雪分道揚鑣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將要嫁給一位家世,姿儀,氣度都很好的求娶者。然而當夜,孤魂徐鶴雪坐在滿是霜華的樹蔭裡,看見那個一身紅的姑娘抱了滿懷的香燭不畏風雪跑來。“不成親了?”“要的。”徐鶴雪繃緊下頜,側過臉不欲再與她說話。然而樹下的姑娘仰望著他,沾了滿鬢雪水:“徐鶴雪,我有很多香燭,我可以養你很久,也不懼人鬼殊途,我們就如此一生,好不好?”——寒衣招魂,共我一生。 是救贖文,he。
穿成大反派的作死前妻,應該刻薄親生兒女,孩子養成小反派,遭到大小反派的瘋狂報復,死后尸體都被扔去喂狼。 看到這劇情走向,俞妙云撂挑子不干了,她要自己獨美,和離! 手握千億物資空間,努力發家致富,只是看著這日益見大的肚子,俞妙云懵了,什麼時候懷上的? 不僅如此,大反派體貼化身寵妻狂魔,小反派乖巧懂事上進…… 這劇情人設怎麼不一樣?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